在許大茂看來,賈小當現在越來越體現出對自已的依賴和糾纏,雖然從最終的時間線上,自已並沒動過她。可看著小當的模樣,卻像是恃寵而驕一般。這讓許大茂越來越摸不透。

所以,這兩天,他並沒在家吃晚飯,而是為了刻意保持一些距離,一下班就去了秦京茹院裡吃飯。

一家人……嗯,一大家人一起吃著飯,看著許慶生和許慰生一人一隻雞腿大啃著,許大茂端起酒杯來向著秦京茹和於海棠一起示意。

三人同飲了一杯,許大茂這才長舒一口氣。

之前在家吃飯,自已剛想喝點小酒,就看著小當眼巴巴的望著自已。

許大茂可不敢讓她再沾酒,上回只是讓她嚐了嚐,不過一杯酒下肚,她就滿面緋紅得一頭撲在許大茂懷裡……

只嚇得許大茂趕緊回了檔,再也沒敢給她嘗酒。

到現在,許大茂也沒搞清楚,這是小當不勝酒力,還是她借酒行胸。

這裡和秦、於二人一邊說話,一邊喝酒,吃的不免慢了些。兩個孩子也都吃完飯去前院兒找爺爺奶奶玩兒了。

三人這裡的話題也不免放得開了些……

“大茂,你現在來的是不是少了點兒?”於海棠有些不滿道。

“還少嗎?哪個月我不得來個十回八回的?”

“就是少!”於海棠又悶了一杯酒,有些晃悠得看著許大茂道:“以前我身子不行,你就天天欺負我,疼得我呀……就快沒命了!現在我身子行了,你又好些天才來一回。”

“天天欺負你?”許大茂疑惑道:“當時不是你定的規矩,一月就一回。還成天在臺歷上畫圈圈記賬的。怎麼就天天欺負你了?”

“嗯?”於海棠晃了好一會兒頭,似乎也有些迷糊了,喃喃道:“你說的我好像有印象。不過,我怎麼總感覺你每月不只一回呢?要不是你天天折騰我,我怎麼捨得跟你離婚呀!”

“海棠這是喝多了,記差了吧?”秦京茹笑著說道,遞去了一杯茶給於海棠。

“我總記得像是真事兒,而且……”於海棠仔細回憶道:“我總記得你那會兒特別兇,也不管我哭鬧,就顧自已了。”

聽著於海棠的話,許大茂的臉色漸漸變得深沉起來……

於海棠的控訴其實的確有之!

許大茂當然知道,當初他為了跟於海棠生兒子,說是每月一次,但實際上哪天也沒少試。

而且因為會讀檔,所以動作上也難免有些粗魯。

反正回檔了無痕,擱那兒伏低作小給誰看呢?

沒想到,今天於海棠在酒後的話裡,居然會對這些有印象!

難道是因為讀檔太多,依舊形成了一些記憶?

如果是這樣,也許小當對自已的態度曖昧,也是因為那些多次讀檔的影響出現了吧,許大茂有些疑惑起來……

為了確認這一點,第二天,許大茂專程又來到了京茹小院裡。

看到許大茂鑽進自已的屋子,於海棠一邊打發兒子去找慶生哥哥玩兒,一邊嗔怪道:“今天怎麼這麼猴急的?還沒吃飯,就要拉我上炕?”

“這不是你昨兒埋怨我來少了嘛。今天就來給你補上的。”許大茂笑著道。

“啊?真的啊!今兒上午,京茹姐跟我說的時候,我還當她逗我呢。”於海棠赫然有些臉紅。

“你還說我原來對你可粗魯,哪天也沒放過你,任你哭喊求饒,還是天天折騰你……”

“啊,這?!”於海棠有些驚異,奇怪道:“我真這麼說?”

“不信你去問京茹。可不就是這麼說的,不過我記得,當初咱們一個月一回,哪回也沒多碰過你吧。”

“這沒錯啊。我有記錄的。”於海棠點頭道。

“那你就是喝多了,說胡話呢。”許大茂松了口氣。

於海棠卻止住了許大茂的動作,凝神想了一會兒,笑著道:“我知道了,有的時候,我會做惡夢。夢裡你就是這樣,成天折騰我。可能昨兒喝多了,又跟夢分不清了。”

“這樣啊……”許大茂剛放鬆的身體又緊張起來。

從京茹小院回去的路上,許大茂還一直在分析。

於海棠和賈小當兩人,都是被他多次讀檔過的。於海棠特別嬌嫩,賈小當每次都是大姑娘頭一回,所以給她們倆帶來的刺激也是最強烈的。

會不會就是因為這樣,讓她們潛意識中保留下了一些碎片化的記憶呢?

回到四合院的時候,天色已晚,現在已經是73年的春天,夜間的春風,乍暖還寒,在賈家的廂房裡,還沒熟睡的小當,隱約聽到有腳步和腳踏車的聲音,便一下爬起身來,扯起窗戶上掛的藍布簾子,向外望去。

果然是許大茂高大清朗的身影,矯健得走過。

“大茂叔……最近怎麼天天這麼晚才回來呢?”小當輕輕自語道。

“姐?怎麼了?”被吵醒的槐花揉著眼問道。

“沒事,睡你的覺。”

“哦~”槐花抱著被子又閉上了眼睛。

小當也重新躺回炕上,緩緩閉上了眼睛,卻翻騰了好久也沒睡著。

天色都濛濛得亮起來的時候,小當才終於沉沉睡去。

夢中的自已,只是稍一個媚眼,大茂叔就急急得拖住自已在裡間的炕上,在外屋的桌上,在廚房的灶前……

“大茂叔~”

小當呢喃的夢話,把已經起身要去掃馬路的秦淮茹嚇了一跳!

他倆人在一起好上了?

我怎麼沒發覺?!

再看看睡著的小當,並不像是眉散胸漲的樣子,秦淮茹又稍舒了口氣。

看來這丫頭也是歲數到了,女大不中留啊!

簡單擦洗了把臉,秦淮茹穿上幹活的工作服,戴上了工作帽和口罩,扛著大掃帚就走出門去。

隔牆棒梗屋裡又傳來閆解娣的呻吟聲。

秦淮茹知道,這是媳婦閆解娣身子越發笨重,翻身動作都很困難。而且之前還又見過一次紅,這讓她更有些擔憂。這保胎保了好幾個月,成天熬在床上,閆解娣也是熬得快瘋了。

走出院子,外面的道路上還瀰漫著薄薄的霧氣,秦淮茹走到自已管片的道路,放下掃帚就專心掃起路來。

棒梗如今的藥早已經斷了,沒有營養再加上沒有特效藥,他就連攙扶著下地都做不到了。

每天和媳婦兒一起躺在床上。

一個等死,一個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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