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秘書辦完事就回到常家,面見曾雲,彙報了整件事情。

曾雲這才輕鬆起來,畢竟許大茂自身過硬,那大家省事。

不然不撈他,倒顯得常家不近人情。撈了他,又難免容易被人捕風捉影。

“看來,這許大茂倒不是個亂來的……也許,他收留那個賈小當,是為了自汙?”曾雲忽然想到這個可能。

“不排除這個可能。賈小當供認說,許大茂一知道常衛民來過又哭著離開之後,就把賈小當趕走了。”

“我就說嘛。老常也總說,這許大茂有分寸的。”曾雲這才笑起來。

“還有,許大茂跟我提過,希望嚴肅處理誣告人員閆解成。”

“這個應該的。你打個招呼吧。”

“不過我問起那個賈小當時,他的意思是不用公安方面處理……”

“那他是什麼意思?”曾雲有些好奇。

“他說馬上就該動員今年的知識青年下鄉插隊了。”

“嗯,這樣也好。”曾雲點了點頭……

閆解成被提起公訴,因為誣告誣陷罪被判處三年有期徒刑。

而在今年秋天的下鄉動員剛一開始,居委張大媽就帶了兩名精明強幹的手下來到秦淮茹家……

因為小當捲入誣告許大茂的事情裡,一直提心吊膽的秦淮茹也終於等來了結果。可她還是想要努力嘗試一下……

“張主任,真不是我拒您面子。可小當她不是才高二嘛。還沒畢業呢!”

“哎呀,拴子奶奶!這不是顯得小當她優秀嘛!要是你覺得有必要,可以讓中學給她開一個跳級證明,再開一張畢業證就齊活兒。”張大媽一臉笑容道。

“啊?!張主任……”秦淮茹萬沒想到,當系統要針對個人的時候,可以調動多大的能量。

“拴子奶奶啊,不是我說。這下鄉早去晚去都是得去。你家這情況吧……要是再抗拒號召,那可就不好說了。”

秦淮茹縮了縮脖子,變得迷茫起來。

她現在可是因為當了破鞋,沒有工作,從街道討的掃馬路的活計。要是得罪了張主任,只怕……

看著秦淮茹眼中的堅決渙散開了,張主任笑了笑,又道:“其實,這也是照顧小當是個姑娘家了。真的不想去其實也行,要不,跟閆解成一樣,進去三年?”

“啊?!”

“這還多虧了許處長呢,本來說是兩人一起公訴的。聽說是許處長求情,說小當只是小孩子,被閆解成蠱惑了。所以那邊才建議讓她儘快去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

秦淮茹默然點了點頭,徹底失去了抗拒慾望。

全區第一份下鄉通知書得主——賈小當,看著那張印著最高指示的紅色紙片,卻根本沒有關心自已的命運。

她想了很多天,也沒想明白,自已到底有沒有和許大茂一起過……

明明腦中有著記憶,可自已的身體卻顯示自已清清白白。

這讓小當的腦子幾乎真的錯亂起來。

“媽!許大茂真的睡過我!”

“哦,我知道了。”秦淮茹平靜得點點頭,這些天,女兒動不動就會提起這個話題。

“他在飯桌上睡過我!”

“嗯~睡過你。”

“廚房裡也睡過~”

“好,知道了。”

“還有一回,鄰居在外面說話,他就在窗邊睡我的!”

“哦,膽真大。”秦淮茹一邊給孫子拴子洗著尿片,一邊敷衍著。

這麼迷迷糊糊得過了好些天,終於到了通知下鄉集合的日子。

秦淮茹拿起一早收拾好的行李,一邊叫著小當。

“媽!許大茂剛睡了我!”

“哦……”秦淮茹長出一口氣。

好在小當除了在這事兒上迷糊,其它方面還都清楚著,不然秦淮茹怎麼都得把女兒留下來。

“我說真的!他一早就把我叫去後院兒。把我睡了!”小當瞪大眼睛道。

“好,回頭送完你,我就去罵他。”秦淮茹拎起行李,掛在借來的腳踏車上,輕輕道:“小當啊,這回出去,不比在家,你可多注意身體啊。”

“媽!”小當有些氣憤,她只覺得身體還有些火辣的疼痛,可母親卻壓根不信自已,可看著母親花白的頭髮和疲倦的面容,她終於還是嘆了口氣道:“知道了,媽~你也多保重!”

小當跟著下鄉的隊伍去了火車站,這一次他們要去的,據說是美麗的西雙板納……

火車駛離了車站,坐在窗邊的小當,腦中還在一片混亂。

想起早上發生的事,還有許大茂說的話,她一時不知道這又是自已的臆想,還是真實的了,即使身體的痛楚告訴她,應該是真的發生了……

“既然你這麼想要讓我睡你,那我就給你留個紀念吧。”早上的許大茂就是這麼和小當說的。

小當仔細回想著早上發生的事,忽然記起許大茂走的時候,似乎是在自已口袋裡放了個東西!

她趕緊手忙腳亂得一陣亂摸……

終於,在褲兜中摸到了一隻光滑的金屬環!

看著四周下鄉的同學,小當沒敢馬上掏出那東西來。

只要不糾纏在許大茂睡沒睡自已的事上,她的腦子不止夠用,簡直是機靈。

好容易擠到了廁所,小當關上門,這才靠著牆,小心得掏出了那枚金屬環……

一枚金戒指就在小當的手心裡反射著富貴的黃色光暈!

“你要是能留下它,將來回城的時候,有困難可以拿著它來找我。”許大茂走的時候,像是這麼說的。

“許大茂!這果然是真的!你真的睡了我!”

小當握緊了戒指,低聲吼了出來,眼淚噴湧而出,卻不知道是為了什麼而哭……

許大茂雖然不想招惹常衛民,卻不代表有人可以讓她傷心。

除了真正拿走了小當的第一次,那枚金戒指,更是對小當的一次試煉。

給她一個希望。

一個艱難的希望。

讓她時刻被自已的慾望折磨,再親手把希望扼殺。

讓她在極度貧瘠的條件之中,忍不住用戒指換取物資。

等到將來,等到她知道自已為了眼前的小利而放棄了什麼的時候。

讓她的餘生中,每一天都在後悔,每一年都要自責,直到垂垂老去……

小當有可能儲存住戒指嗎?

不存在的!

以許大茂對原劇中小當的瞭解,那只是一個貪圖享受、物慾豐富的女人。

她一定會賣了戒指,換取物資的。

甚至可能會和自已說:戒指她一直保管得好好的,但是丟了……

這才是小當!

許大茂摸了摸身邊還有些懨懨的曉東。

小當的走,這個院裡最傷心的,除了秦淮茹,或許就是曉東了。

從某些角度來說,秦淮茹的傷心,可能還沒有曉東來的更純粹一些。

而小當為了吃食,對曉東的引誘,也是促使許大茂做出這一切的真正原因!

原劇裡會誘惑何曉的小當,沒想到遇上何曉東,一樣會下手,雖然他只有七歲!

動我兒子?

你是真沒死過吧!

可讓許大茂沒想過的是,敢動他兒子的人,不只有,還不止一個!

畢竟他明的暗的兒子,也不止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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