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大爺,你說這算什麼?小當這一回來,肚裡還懷著一個,賈家負擔又重了,秦淮茹又三天兩頭得找我爸說話。我們老何家就活該給她賈家養孩子的?”

見易中海低頭不語,傻柱又催道:“易大爺,您給想想招啊。”

“這事兒我哪有招可想。我現在自身難保著呢。”易中海嘆息道。

因為當過專案組組長,易中海被放出來後就被取消了八級工待遇,他現在每月只有十八元退休金。這落差大得,差點兒沒把易中海憋屈死。

後來許大茂出來了,又當回了他的司長。

易中海還專門上門去了一趟,向許大茂說明自已在裡面,一句他的壞話也沒說。

這事兒,其實不用易中海來說,許大茂已經看過他和李懷德的材料了。

這兩人的確沒說過許大茂的壞話!

看易中海這個樣子,許大茂也不為已甚,並沒繼續整治這個現在只想要安穩渡過晚年生活的退休老頭。

當然,這也是因為已經整治得夠了。

易中海如今每天一早,就揹著只長板凳,帶著工具,喊著“磨剪子來~鏘菜刀~”的吆喝,走街串巷,給人磨刀剪,補鍋底,修理傘。

沒辦法,做為一個對自已的老年生活重度焦慮的老頭,易中海如今不只是沒有兒子養老,就連退休金也是幾近於無。

他只能在自已還能動得時候,儘量的多積攢一分一厘。

而且,在他的心底還有一個天大的秘密!

那就是賈拴子,極有可能就是他的親生兒子……

如今傻柱想讓他支招,要斷了秦淮茹的吸血路。看在易中海眼中,這是要斷了秦淮茹給他養兒子的財路啊!

他怎麼能出這主意?

見易中海不願說什麼辦法,傻柱一時也沒往深想,只好嘆了口氣,轉身走出易家。

楊廠長和杜成的出事,讓李懷德也鬆了口氣。

他終於敢於讓劉嵐拿了一點兒黃金出來,購置了兩間屋子。

只是他的病,雖然又去看了看,不是沒辦法治,只是沒有可能治……

他的腎炎已經向著尿毒症的方向發展了。這個時候的國內,還沒什麼透析技術,但已經開始嘗試做一些腎移植的手術了。

只是就算李懷德沒下臺的時候,想要弄上這樣一個機會,也是千難萬難。現在,就只能坐等死路了!

看著他的臉色一天黑過一天,劉嵐也是心裡老大不落忍。

“別嘆氣了,聽著我也挺煩的。”李懷德反而看得開了:“我這一輩子,該吃吃,該喝喝,什麼都沒落下。女人嘛,你是最好的一個。”

“那第二呢?”劉嵐卻立刻瞪大了眼睛望過來。

“都這會子了,還吃這些乾醋?”李懷德笑著搖搖頭:“我都沒問你呢,許大瓜是不是真的大?”

“啊?你聽誰在那兒嚼舌頭的?”劉嵐頓時緊張起來。

“在裡面這些日子,我也琢磨過來了。許大茂平時孝敬我的不多,倒是對你孝敬的挺上心。要說你們這裡面沒什麼,我是不信的。”

“別聽這些有的沒的!我跟他……真沒什麼的。”劉嵐臉也不紅得辯解道。

“有沒有的都不管它了。我只問你一句……”

“你說……”劉嵐有些心虛起來。

“賀生那孩子,他到底是我的,還是許大茂的?”

“這……”

劉嵐稍一猶豫,看在李懷德眼中,馬上就猜出了問題!

“真是許大茂的?”

“我是真不清楚!”劉嵐斷然道:“那時候,我跟你和他都有過,我,我自已也不知道到底是誰的。”

“嗯……”李懷德長出一口氣道:“不管是誰的,我就當是我的吧。”

“我覺得,應該就是你的……”劉嵐嘗試補救著。

“不!等我走了。你就得跟許大茂咬死,孩子是他的!肯定是他的!”李懷德悠悠道:“等我走了,你一人帶著孩子,日後不會有人再幫襯你了。”

劉嵐默默得流下了眼淚,輕輕點下頭來。

“那些金條,你收好,算是我留給你娘倆的念想。別亂花的話,也夠你娘倆衣食無憂了。要是許大茂將來能扶著賀生一把,你們娘倆這日子差不了。”

“可……可你鄉下那一兒一女……”劉嵐猶豫了一下,還是提醒道。

“不用管他們了。他們雖說是我生的,可跟我沒半點情份。”李懷德笑了笑又道:“等我走了,你找人通知他們。把我埋在我家祖墳裡,靠著我爸東邊埋。”

“哦……”看著李懷德的樣子,劉嵐也覺得是時候安排後事了。

“要是他們不管……你就找人去幫我安置了。埋的時候小心些,那土裡還有些金條,你挖出來自已收著用吧。”

“啊?!”劉嵐驚得一愣。

“這也算是我這當爹的給他們最後一次機會了……”李懷德笑著搖搖頭。顯然他不太相信兒女們會把握這次機會。

劉嵐嘆息一聲,拍了拍李懷德的手背。

李懷德給自已東山再起留下的家底,到現在也全部對劉嵐和盤托出。

如果不是因為許大茂給他用上的激素神藥,他這會兒正應該低調得隱忍著,等到八十年代,再搖身一變,成為風光得意的投機商人!

只是這一次,再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79年很快就過去,80年剛一開始沒多久,正司級研究員許大茂一早來到單位,就聽說陳意興被調去了全國文藝聯合會任副會長。

從政府部門調去民間群團組織,而且是平調。這不能說是冷板凳,這壓根是冰塊!

看來,這是常海坤終於騰出手來清理門戶了。

按著當年戰爭年代裡,常海坤謀定後動,百變狠厲的風格,很多人都明白,這是陳意興背後的人已經倒下了。

而等待陳意興的,可能會是在這個位子上熬到離休,卻也可能是在某一次出錯後,被打入谷底……只是這不一定在什麼時候。

畢竟,刀懸在脖子上的時候才最嚇人。

許大茂卻沒工夫關心陳意興日後的生活,因為他今天少有的來了一個特殊的訪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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