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正中眉心
“啊！”傻柱終於疼得叫出了聲，讓正在逗孩子玩兒的婁小娥吃了一驚。
“柱子，怎麼了？”
“疼！這兒好疼！”
婁小娥見傻柱指著襠直喊疼，她連忙拉開來看。
只見那裡早已腫脹成了一個圓球，還透著水亮！
“這怎麼回事？我去叫人！”婁小娥不知道怎麼處置，只好衝出去求助。
“哎~”傻柱一個沒留意，就見著婁小娥衝出屋外。他只得用力得捶在了炕上！
易中海被婁小娥叫來時，不可避免得也引來了一些吃完晚飯正在消食的鄰居們。
一見床上傻柱的模樣，眾人有些吃驚得瞪大了眼，有些就用力得捂住了嘴。
“吃吃吃~”
好幾個人努力控制之下，還是發出了笑聲。
“都別笑了，快去找人借車，這個得去醫院！”易中海趕緊安排道。
話剛說完，就聽著劉海忠的聲音：“我聽說柱子出事兒了？什麼情況？”
“下面都腫了，正說要送醫院呢。”馬上有鄰居說道。
“我看看。”劉海忠拉開傻柱拼命才蓋上的被子，研究了一番，這才嫌棄得撇嘴道：“嗯，快緊送吧。大夥兒路上小心點，別再顛著蛋了。”
劉海忠可是負責著傻柱跟婁小娥的監視，理論上是可以阻止他們任何外出請求的。
所以雖然劉海忠這裡擺譜，但無論是易中海還是傻柱都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好在沒多會兒，板車就借到了，把傻柱送去了醫院……
許大茂聽說這事兒的時候，臉色可是精彩得很，聽著鄰居們繪聲繪色得說著：
“估計是沒用了。治好了也是個擺設。”
“沒切？”許大茂搓搓臉，有些意猶未盡。
“沒有，給吊了幾瓶水壓下來了。說是吃了什麼中藥導致的。”
“那怎麼說沒用了？”
“說是裡面的丸子都萎縮了。只怕是有什麼舊傷。”
許大茂頓時想起，當年那些被一一拍扁，死的老慘的蠍子們了……
當時隨便開的一槍，居然到了現在，正中傻柱眉心！
想到這裡，許大茂的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起來……
看著被婁小娥託付給易大媽的何曉東，許大茂的眼中又充滿了關切。
這孩子沒了娘在身邊，就是可憐啊！
腦中想著，手從包裡一掏，掏出罐奶粉來。
“易大媽，這個拿給孩子吃吧。他家這回出事，只怕孩子要戒奶了……”
“大茂？”看著精美包裝的奶粉罐，易大媽沒敢接手。
“拿著，這不是看孩子嘛！我一看到他就想起我那孩子……”許大茂抹去眼角的兩滴慈父淚珠，硬是把奶粉罐塞給了易大媽。
跟著許大茂一起下班回來的於海棠，聽到這話，卻是身子一顫，兩條腿也忍不住的打起軟來。
果然，剛一回到家裡，許大茂就湊了上來。
“別！這月的不是月頭給了麼？”於海棠連忙閃躲道。
“怕什麼！我又不動你，就是跟你商量個事兒。”
“你想要孩子？”
“對呀！都結婚了，要孩子還不是自然的事麼？”
“那……那就要唄。”於海棠倒是聽說，生了孩子能鬆快些。至少不會像現在，每回都跟上刑一樣。
“可次數太少，這可難了。”
“不行！次數不能增加！”於海棠果斷道。
“啊……這！”
許大茂還指著於海棠完成一個兒子指標呢，上幾回試的都沒成功，還真有些鬱悶了。
許大茂在為【七星連珠】的任務發愁時，躺在醫院裡的傻柱卻在為自已的身體痛苦著。
失去了能力，這是一個男人最大的恥辱。
而傻柱，現在就正品嚐著這個恥辱！
婁小娥滿面愁雲，雖說是在陪護，可也就限於倒個水，遞個飯什麼的。
傻柱有心說兩句，可又沒法開口。
病房裡的氣氛慢慢得壓抑起來……
好在，住了幾天院，消了腫，傻柱也終於可以出院了。
拿著住院的行李，回到四合院中，婁小娥剛要接過易大媽懷裡的兒子，就聽到背後有人叫道：“婁小娥！”
“啊？”婁小娥一回頭，卻是居委張大媽。
“你應該說‘到！’”張大媽一本正經的糾正著。
“哦，到！”
“婁小娥，我代表組織上通知你一件事。之前，你一直監視居住沒有進一步處理，是因為你是孕婦。
現在，你孩子也生了，哺乳期也完了。上面通知你，從明天開始，負責清掃咱們衚衕的公共廁所！”
“啊？！”婁小娥一驚，自已的懲罰居然沒消失？現在還要落下來？！
“啊什麼啊？這是街道發下來的安排。從明天開始，你就接手吧！回頭去居委領取工具。”張大媽交待完了，轉身就走。
可中院裡的婁小娥夫婦，就沒辦法消停了！
“柱子，這可怎麼辦啊？我可不想掃廁所！我就連家裡的地都沒掃過，憑啥讓我去掃廁所？！”
傻柱強忍著小腹的隱痛，搖頭道：“不去怕是不成，這可是街道安排的。說不準也是上面判的。別說你了，就我們老廠長，現在也在廠子裡掃地呢！”
“反正我是不掃！掃完臭烘烘的，我還怎麼帶孩子？”
“我……”傻柱本想說我幫你掃，可轉念一想，這是讓婁小娥勞動改造的意思，要是自已去幫了她，指不定又有什麼說法。
“快想想辦法啊！反正我是不會去的。有本事抓我坐牢好了！”
最終，婁小娥也沒被抓去坐牢。
因為雖然萬般不願，她還是隻能服從代表著國家的力量。
每天一早天還沒亮，她就得起床，趁著糞車收集完了糞水，她就要拎著水桶和大掃帚，把廁所刷個乾乾淨淨……
傻柱最多也只能幫著把男廁所給清掃一下。
這樣一來，兩人的身上，都不可避免的，有了些異味。
路上遇見，鄰居們下意識得就會避開二人……
好在傻柱這段時間一直都在跑一些飯店。聯絡一些店裡的職員來買配方。
因為沒有在廠子裡的名聲了。所以價格也幾經被砍，最後落在了50元的價位上。
不過傻柱總是會隨身帶著一包作料，在對方有懷疑的時候，使用作料給對方炒個菜試試。要是被人抓到，一包作料也不會被當成投機倒把。
至於說交易，拜師授藝，收個幾十塊的進門禮，這不過分吧！
要注意的就是平時跟劉海忠打點好關係，不時送點東西。方便出行。
所以，傻柱每隔幾天總能賣出個一兩份。雖然婁小娥掃廁所沒有收入，可傻柱家的日子倒還是過得下去。
只是，沒過多久，傻柱心裡擔心的事，還是來了！
“柱子！師傅叫你過去一趟。”
來的是傻柱的師兄，正面無表情的看著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