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給劉海忠陪了半天的笑臉兒,劉海忠這才點頭同意他出門去買作料。

畢竟是保外就醫,要是不聽監管,隨時抓進去,那可就真要坐牢了。

何雨柱可還等著抱自個兒的大胖小子呢。

出了門,轉了好幾家店。這才把要用的作料配齊。

這也是何大清教給傻柱的法子,不要把自家的配方底細暴露在一家店裡。

而且,還不是需要什麼就買什麼,每回還得多買一些用不著的東西。份量上也是要隨時變化。不能用多少買多少。

對於廚子,最重要的是掌握菜式的技巧跟火候,可至關重要的,還在於一個味道。

畢竟其它的事,徒弟們在一旁看著,早早晚晚都能會。可調料做的好,只要不交給徒弟,那就只能是自己的。

看到丈夫就要開始找點路子賺外快,婁小娥也是滿心的支援。

不過那些調料的味道太沖,又經過傻柱的一通研磨處理,婁小娥可頂不住這個。

沒多會兒工夫,她就打了好幾個噴嚏。

“哦,受不了這味兒是吧?我去廚房弄。”看到妻子的反應,傻柱連忙端著各式作料面兒走去廚房。

把各種調料按著比例混在一起,攪勻了,何雨柱就四下找著廢書舊報紙什麼的,想要把它們分裝成一個個小紙包,好賣給外面的廚子們。

一個紙包,包上個幾天的用量,不能賣太大的量。這才顯得金貴。

要是出貨的量太大了,不說被人當成投機倒把,就是進貨也不好進這麼些。

這裡翻了半天,也沒見有。想來也是被自己拿去擦屁股用光了。

可能雨水房裡還有,何雨柱就走去雨水房裡去找。

正走過去,就看到易中海,何雨柱便招呼道:“易大爺,我把作料都買回來了。回頭分好包,明兒就出去轉轉。”

“嗯,要是真成了。你這難關也就算是過了。”易中海滿意道:“你啊,還得給自己打個招牌。”

“招牌?”

“就是名號!得簡單,好記,讓人記得住,記得牢的。”

“這是啥意思?”

“就像說,叫傻柱秘料。”

“幹嘛啊易大爺,為什麼不能叫何家秘料?”

“何家?哪個何家?你家祖上是多大名氣?叫傻柱是讓人記得你傻,好記。叫何家,人家能記住是哪一家?”

“可……可它這不好聽啊。”傻柱皺眉道。

“你還管好不好聽?你現在沒法子做大廚。做個調料就得讓人記得你。以後有錢了,還得刻一印章,在包調料的紙上,蓋個章。讓人記得住。這麼幹才行。”

人窮不怕,窮了就得想法子變通。變通了也就有活路了。

易中海自小學徒,能幹的八級工,那就是因為他腦子夠活,能想明白事情。

別人學不會的,他學得會。別人學不到的,他學得到。

但要想會,就得付出努力跟代價。

易中海付出了足夠的代價,所以,他現在每月99元的工資,傲視全院職工。

之所以說傲視職工,是因為還要除了那個科級幹部許大茂,他提幹提級之後,現在正科幹部,每月工資已經是110元5毛!

現在讓何雨柱放下一些面子,叫上個好名號,這也是為他好。這點犧牲跟易中海當年的付出比起來,算得了什麼?

跟易中海這裡扯了半天,傻柱也終於想明白了,現在自己的情形,就得放下名廚的架勢,當個小販。只要能賺來錢,其它什麼都是假的。

別說叫傻柱秘料,叫傻蛋秘料要是能多賣幾份,一樣得幹!

就在何雨柱堅定了信心,要成為京城知名的調料販子的時候,許大茂打外面回來,手裡還拎著兩根糖葫蘆。這是秦京茹點了名要吃的,在家門口就把糖葫蘆交給了秦京茹。

“真好吃,酸甜的~大茂,你也來口。”秦京茹把糖葫蘆遞給許大茂。

“嗯。”許大茂咬了一口,酸得直打哆嗦。

這年頭的山楂,可真酸啊。沾著冰糖也酸得人發抖。

一旁的聾老太看著,差點兒饞哭,就連口中的口水也幾乎要流下來。

可她和許大茂現在勢同水火,怎麼也不能開口討一口來吃的。

只可恨那婁小娥,嫁了柱子,讓柱子跟許大茂對上陣,惹出禍來,她自家也逃去海外。

現在兩口子要錢沒錢,要糧沒糧,半點兒也指望不上。

聾老太只覺得自己的幸福晚年看來有些沒把握了。

她往地上呸了一口,轉臉走去了中院兒。

傻柱剛和易中海聊完,正是興致高漲的時候,看到聾老太,也來了精神,便笑著招呼道:“老太太,這是去哪兒啊?”

“去哪兒?我不正找你呢。”

“嗯?有事?”

“你還就打算這麼混下去了?一個月28塊5,是夠你吃啊,還是夠娥子吃啊?”

傻柱聽了這話,反倒笑了起來。

“老太太您說得是,我這不剛跟易大爺那兒商量著嗎。”

聾老太一喜,忙問道:“商量出什麼了?”

“我去整點調料賣,東西都弄好了,就差裝紙包了。”

“好!好啊!”聽到傻柱有了財路,聾老太喜不自勝,欣慰得點起頭來。

“我這就去包調料了啊,回見了您哪。”

看著傻柱回去家裡,聾老太的心也算安下來了。又笑著向前院走走。

就像是一頭野獸每天都要巡視自己的領地。聾老太不時的也要在院裡轉一轉,看一看。

走到前院時,就看著前院兒的閆家又在吵著。

閆解成回到家裡,養了段時間,又回去上班。雖然工作還在,可他在單位卻成了別人的笑柄。

在單位被人笑完,回到家裡,又得看著妻子嚴莉那陰鬱的面孔。

所以這段時間,閆解成跟於莉兩口子,是天天吵個不停。

“你是不是在外面又受了氣,回家拿媳婦撒氣呢?”

“我還敢拿你撒氣啊,你不給我臉色看就謝天謝地了。”

“我跟你有什麼氣撒,你是誰啊。你是男人,你是天,你是一家之主!”嚴莉冷笑著說,卻把男人兩個字念得刻意得清楚。

聽話聽音,閆解成當時就破防了。一拍桌子怒道:“我就知道,你這是看我身體不行了。就想要出去找野男人了是吧!”

“誰想找野男人了?你把話說清楚!”於莉也撕破臉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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