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的大手,文槿沒有說話只是微微點頭。

她知道這是國外的禮儀,但是她現在不在國外自然不知道這種禮儀,只當做對方想耍流氓。

齊洋的臉色突然一變,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和困惑。他連忙開口解釋道,握手在國外是一種常見的禮儀,他並不是什麼登徒子。他的語氣中帶著些許焦急,似乎急於為自已的行為辯解。

文槿的表情依舊溫和,她委婉地提醒道:“如果方便的話,你可以去醫院拍個片子看看。”她的聲音輕柔,但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關切。這句話讓齊洋有些疑惑,但他還是點了點頭,雖然他還不明白文槿的意思。

周圍的氣氛變得有些尷尬,齊洋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尷尬的笑容。他意識到自已的行為可能引起了誤解,心中暗自懊惱。文槿則保持著鎮定,她的微笑中帶著一種讓人安心的力量。

等文槿離開後,齊洋還在想剛才文槿的話,還是有些迷惑,“延平,你說這個文大夫是什麼意思啊?”

他還不瞭解中醫,根本不知道中醫有看診一說。

文延平卻臉色沉了沉,他聽懂了文槿的話。

仔細的打量著齊洋的臉色,可半晌他也看不出來什麼來。

“走,我們先去拍個片子看看。”文延平只得先帶好友去檢檢視看。

父親那邊有文槿在,他很放心。

好友是為了他回國的,有任何問題那就是他的責任。

齊洋被拉著往前走,“哎哎,延平,不需要吧。你真的信了?我可是個正常的人,活潑亂跳的能吃能喝……”

齊洋的力氣沒有文延平大,不管他怎麼解釋,還是被文延平拉著來到了檢查室。

齊洋無奈的只得按照流程進行檢查。

心裡不由得有點埋怨文槿,這不是瞎折騰嗎?他好好的一個人還給自已整進醫院來檢查了。

這邊先不說,那邊已經回到病房的老爺子早就醒了過來。

文祥瑞正在喂老爺子喝點米糊之類的。

屋內還有童建在,至於陳麗和文寶芳卻不見蹤影。

文槿進來第一時間老爺子就看到了。

他連忙招手讓文槿過來,“小丫頭來了,你的醫術可是這個……”

老爺子伸出拇指表揚文槿的動作逗樂了文槿。

“老爺子心情很好?”

文槿邊說邊走上前給老爺子把脈。

老爺子配合的伸手,笑道:“我還能活著就很高興了啊,看見你這丫頭我也高興。”

也不知道何故,老爺子就覺得文槿很親切,像他孫女一樣。

文槿目色一深,文家啊,可真沒準有點關係呢。

文槿想了想,似不經意的問道:“不知道老爺子的孫女像誰呢?”

老爺子一愣,想起來文寶芳來,他嘆了一口氣回道:“哎,我也不知道。芳芳的長相好像都不像我們。”

雖然不像文家人,但是好歹是文家的孫女啊。

文祥瑞跑過來說道:“哼,我才不承認她是我妹妹呢,長得還不如文大夫像我們家的人。”

文槿:“……”

這死孩子這一刀插得太快了,讓她沒有一點緩和的時間。

老爺子聞言仔細的看著文槿。

這眉眼

這鷹鉤鼻樑

這櫻桃小口

還有那側臉的弧度

真的是像

太像他妻子了。

見爺爺看呆了,文祥瑞笑道:“爺,我沒說錯吧,文大夫真的和奶奶長的一模一樣啊。”

說完還在小聲嘀咕道:“沒準文大夫還真是我家的人呢。”

文槿:“……”

這個時候她沒法說話。

老爺子也好奇了,難道他家真的還有一個流落在外的孫女?

老爺子這麼一想,頓時精神了,他微微坐好身子,盯著文槿問道:“丫頭,你爸媽是親生的嗎?”

不是。

文槿在心裡回答。

童建不解的問:“師妹的父母當然是親生的啊,文叔對師妹可好了。”

可他爹對他好很多了。

“哦……”

“哎……”

老爺子和文祥瑞失望的嘆口氣,沒有繼續追問了。

太可惜了,為啥就不是自家人呢。

文槿沒有糾正,也沒有再說其他的話。

在醫院待了兩天,文槿也跑了兩天醫院,醫院裡很不方便,不說她針灸還行,童建的食療就很受限制。

童建不止一次跟她抱怨這個問題了。

食療需要一天三頓,不得重樣的藥材搭配食材來做,他每天都奔波在家和醫院之間,太辛苦了。

這幸虧不熬藥,有文槿之前針對老爺子病情煉製的藥丸,不然童建覺得更費勁了。

簡直是生無可戀,讓他無比懷念文家村的日子。

美好,休閒,自由。

……

院長辦公室。

“要出院回去?”金院長震驚的看著文槿。

他還以為文槿特意來找他是有事呢,結果竟然是給老爺子辦理出院。

“對,老爺子的症狀在恢復,醫院不適合他養傷,飲食上也不方便。”

出院這個問題文槿思考了很久才找金院長提出來。

至於家屬是否同意,金院長同意了她再去找家屬協商。

金院長想到趙書記的治療,趙書記就是在家治療加療養的,也明白了醫院確實限制了文槿。

“也行,只要家屬能同意,我這邊隨時簽字。”

“好。”

“你能告訴我,老爺子的病情什麼時候能徹底好嗎?”金院長實在是好奇,他忍了兩天一直沒有給老爺子拍照,是因為沒有經過文槿的同意。

文槿想了想,“再等一週來複查。”

她已經為其治療了近三天了,藥丸和食療也都跟上了,主要是木系異能也在老爺子身體裡流轉了一圈,再有一週也差不多了。

回到病房,文槿在門口意外的看到了一臉莫名的齊洋和文延平兩人。

文槿挑挑眉,看樣子兩人是來找她的。

“有什麼事嗎?”文槿先問出口,正好她也有事跟家屬說。

“文大夫,可以談談嗎?”齊洋抹了一把臉,慎重的開口。

“可以。”文槿點點頭。

三人來到一處角落。

齊洋麵色痛苦的問道:“你從面相上就能看出來我得病了?”

這個是齊洋一直想不通的,他的印象當中一直都是依靠檢查儀器來確診,什麼時候能看面相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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