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慶現在是天天忙的飛起。
不光要在錦天干活,還得回家給文槿他們做飯。
誰讓巴總說了,只有幹活才給工資,為了這錢,文慶就拼了。
早上做完飯等文槿吃完了,文慶就跑到店裡去幫忙,到中午之後還得去買菜回家做飯。
以前他只需要做五個人的飯菜就好,現在可好,巴總和唐龍還天天去蹭飯,文慶累的跟狗一樣。
每次他想說點什麼,就被文槿那雙眼睛直直的看著,那剩下的話他也不敢說了。
不知為何,他現在是越來越害怕自家侄女了,總感覺文槿的氣勢讓人害怕。
而感到異常的可不光是文慶,巴總和唐龍也感覺到了。
一種很危險的感覺,每次他倆都得特意板著才能順利的交流。
這種氣氛在姜明來的時候突然消失不見了。
巴總和唐龍不禁深吸一口氣,看向文槿的房間滿是慎重。
文慶則大咧咧的嘟囔一句:“媽呀,可算是活過來了。”
“慶哥,我來了。”屋外傳來姜明的聲音。
文慶絲毫沒有意識到,在姜明還沒敲門之前,文槿就知道有人來了。
巴總和唐龍卻知道,也就對文槿更加的尊敬。
這般手段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姜隊,你咋來了?”文慶好奇的問,而且是大中午吃飯的點來。
姜明嘿嘿一笑,提高手裡的東西笑道:“嘿,當然是來找我槿姐的,你看我還帶了一隻燒雞呢,我跟你說這燒雞可是最有名的那家的,平日裡都買不到。”
要不是他早就給人錢讓人給留一隻,這燒雞早就沒了。
文槿聽到有好吃的,這幾天有些不爽的心情總算是好點了。
隨著異能慢慢提升,文槿能感覺到自身的一種兇吉兆。
這兩天她覺得心情莫名的有點不爽,就知道肯定有人在針對她,只是她沒有給對方機會。
這兩天文槿沒有出門,一直在看書,還有一週的時間就考試了,她想等著考完試再解決那些問題。
“槿姐,快吃。我覺得這燒雞是最好吃的了。”姜明對著文槿忙前忙後的好不熱鬧。
看得文慶,巴總和唐龍恨不得想打死他算了。
那麼勤快乾什麼,顯得他們不會拍馬屁啊。
“我去拿碗。”巴總愣愣的吐出一句。
“我去拿筷子。”唐龍緊隨其後
眼不見心不煩
只有文慶還傻呵呵的坐著等著開吃。
哪知道姜明一個勁的給文槿夾菜,那所謂好吃的燒雞是一丁點也沒有給他啊。
“姜隊,你這區別對待不太好吧。”文慶咬著筷子不滿的質問。
姜明才不怕,“你也可以給我業績啊。”
到時候別說一隻燒雞了,就是十隻燒雞他也能給文慶湊錢買來。
文慶聽懂這潛臺詞,啥也不說了,埋頭乾飯。
見文槿一直沒說話,大家早就知道了文槿的吃飯習慣,也不再開口。
吃完飯姜明就自覺跟著文槿回到房間去了。
將房間整理一下,文槿讓姜明坐下才問道:“找我什麼事?”
姜明這才收起笑臉說道:“槿姐,周所長說上面近期可能要派人來交接,到時候想見你一面。你放心,只是普通的見面。”
害怕文槿想多了,姜明就將周所長說的和沒說的全部交代了。
“行,我知道了。”文槿點點頭,不是質問就好說,不然......
姜明又神神秘秘的說:“我那天可是在周所長辦公室說的,副所長聽見了,我看見秦吏進去了沒一會就離開了,他去了豪天藥房。”
文槿一愣:“豪天藥房?”錦天的對面。
隨即一想,當時謠傳說這豪天藥房是鎮長的。
“真是鎮長的?”
姜明點頭:“這在內部已經不驚奇了,大家都知道了。”
文槿轉頭一想,確實不新奇。
一個鎮長有豪天藥房,一個副鎮長有祥雲藥房。
這是赤裸裸的打官司啊。
“還有事?”
姜明湊近的說:“槿姐,你知道前兩天停止嚴打的檔案是誰送來的嗎?”
文槿略一思索,便回應:“副鎮長。”
姜明一掃高興的神色,納悶的問道:“槿姐,你咋知道的。”
他還以為是個新奇的事,說給槿姐聽聽呢,哪知道人家早就知道了。
文槿沒有說話,只是笑了笑。
“你們這個副所長你詳細說說。”
姜明不解,還是開口:“付所長叫做付勝利,年紀比周所長大好幾歲,已經四十多歲了,當時前面的那個所長退休了,副所長一直以為下一個所長就是他,誰知道雲市直接將周所長空降下來了。”
“當時副所長就看不慣空降的周所長,兩人當時表面上看著還能過去,只是有一次發生了一件事,之後兩人就明裡暗裡的不對付,這是所裡都知道的事。”
“什麼事?”
能搞得人心惶惶的,這明面和暗地裡的不對付可不是簡單鬧著玩的。
明面上的不對付,容易被人說成沒有容人之心。
“當時我剛來沒多久,記得很清楚那天晚上一個女孩子跑到了派出所說是要找她爸爸副所長。”
“當時女孩子衣衫不整,神色慌張。當時副所長不在,只有周所長在,周所長當時就將人帶進派出所詢問事情的經過。”
“那女孩子被人猥褻了,女孩當時嚇壞了,一股腦的全部說了出來,當時我們在所裡的人基本上都知道了。”
“然後周所長帶著人去將人抓了回來,這時候副所長回來了,聽聞了事情的經過,他第一件事不是去給他閨女做主,而是朝著周所長大發脾氣,說周所長故意當著所有人都面讓他女兒沒臉。”
“後面周所長就氣到了,直接扔下這件案子沒在管過。”
“就這樣副所長對周所長不管是明面上還是暗地裡都是不滿,天天拿話懟不說,有的事情還對著幹。”
“剛開始周所長還會忍讓幾分,認為他的女兒出現那種情況心情不好,可以理解。但是後來越來越過分,每次副所長就揪著這件事不放,後來周所長也不再忍讓了,兩人的關係就越來越差了,一直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