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室內。

文槿沒有坐下,她圍著兩名倭寇來回轉圈的看。

兩名倭寇本來不想說話,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可架不住文槿一邊圍著看,一邊嘴裡還發出:“嘖嘖的聲音。”

這聲音一出來。

兩名倭寇頓時激動了,這是他們的語言。

頓時兩人也不裝死了,激動的喊道:“你怎麼會說我們都話?你快告訴他們,我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當時追他只是看見他一個人,我們就想搶點東西。哪裡知道......”

另一人卻沒說話,他仔細的看著文槿,像是在打量什麼一般。

文槿神色莫名,問道:“你們不記得我?”

這話一出,那打量文槿的人渾身一震,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指著文槿結巴的道:“你......你是.......”

看見這根手指。

文槿面無表情的走了過來,隨後在他驚恐的眼神下,伸手輕輕一折。

“碰.”骨頭斷裂的聲音響起,夾帶著倭寇人都慘叫聲。

“啊......我的手......”

周所長和姜明莫名有些發寒,周所長只得文槿的身手還能接受。

姜明卻覺得自已的手指也疼了起來。

這哪裡是個小萌妹啊,這明明是一隻霸王龍。

好在文槿根本不知道姜明的想法,不然一定要讓他知道花兒為何那樣紅......

這時找文槿求助的那人也想起來了眼前這人的兇殘。頓時不顧扭曲的腿,一個勁的往後退,退到牆角那去才罷手。

“八嘎。”嘴裡一聲驚呼聲脫口而出。

文槿順著聲音看去,男子頓時不敢說話,連忙用手捂住嘴。

文槿這才走到那名斷指的倭寇身邊,用倭寇語說道:“你們都據點在深林的......你們都目的是什麼呢?我聽到了一個叫大佐的人說說明天要來營救你們,還說了如果營救不成功,那麼你倆也就不要活了......”

文槿可沒有說謊,這就是他聽到的話。

周所長和姜明聽不懂他們三人的話,不禁面面相覷。

姜明心道:“我這筆記還怎麼記錄?”

斷指男子聞言,瞳孔睜大,他不相信的質問道:“不可能,大佐不可能這麼對我,我是......”

感覺自已說多了,斷指男子瞬間閉嘴。

文槿輕輕一笑,“你是什麼?你有大佐的把柄?還是你是什麼重要的人物?或者你研究出了什麼來?”

三句話,文槿都緊盯著斷指男子的眼神。

在聽到研究出什麼來,文槿明顯感覺到斷指男子眼神深處的那一刻震驚。

得到自已想要的,文槿蹲下身看向斷指男子輕聲問道:“你研究了什麼?需要自已抓人做實驗?”

當時周長勝的身手明顯不濟,這兩人在能順利殺死周長勝的情況下,卻選擇追捕,那就只能說明一點,他們需要人,而需要人能幹什麼。

此時的文槿知道他們需要人是為了做實驗。

文槿心裡很憤怒,她不喜歡拿屍體做實驗,末世的病毒是怎麼來的,就是一幫所謂的科學家沒事研究出來的。

再實驗在人體身上,造成了不可逆的後果,導致全世界變了樣。

審訊室內幾人莫名的覺得有些冷。

周所長卻若有所思的看著文槿。

雖然他聽不懂他們的談話,但是文槿那一刻展現出來的憤怒,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

所以,文槿到底是何人?

文槿對面的斷肢男子感受最深。

文槿給他的感覺讓他打從心裡深處感到恐懼。

斷肢男子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你......”

他想問你怎麼知道的。

文槿收回氣勢,恢復無害的樣子。

“我只是亂猜的,你覺得我猜的對不對?”

“哦,對了,我不喜歡別人說謊,一說話我就不高興,不高興對方就會受苦......”

這來去自由的氣勢讓周所長對文槿更加慎重。

而文槿的話卻讓斷肢男子心動 一抖。

斷肢男子不想說,他看向文槿卻不由自主的開口了:“是一種病毒,我們找人實驗,如果成功了,那麼我們就不用費力的能瓦解一個國家。”

牆角的男子驚訝的睜大眼,這種事情怎麼可能告知敵人。

他拼命的阻止“啊,八嘎,不要說。”也還是沒有打斷斷指男子的話。

此時的斷臂男子彷彿聽不進任何的話,直到說完那句話他才回過神來。

頓時大喊道:“八嘎,我剛剛說了什麼?”

文槿轉身對著周所長和姜明敘述一遍,“他們研究了一種病毒,要那花國人做實驗,如果成功了,花國人就會被傳染自已滅亡,到時候就剩下倭國了。”

“你對我做了什麼?”斷肢男子剛剛明明不想說,可是身體不由自主就說了。

他懷疑是文槿做了什麼手腳,不然那麼多的審問工具他都沒說,怎會在這時候說出來。

文槿在強壓著內心的憤怒,不然當場將這兩人碎屍萬段也不足以讓她消氣。

她剛來到一個和平的年代,這些人就又開始作妖,還想讓她回到那個吃不飽睡不好的時候?

這不是找死是什麼?

誰也不能打擾她安全的活著,健康的吃東西。

一樣的話斷指男子不敢問第二遍,他捂著胳膊想要遠離文槿。

文槿這時轉身回頭靜靜的看著斷指男子。

斷肢男子身體一僵,一動也不敢動。腳步再也挪動不了了。

“說說你們的來歷吧,我現在心情不好,如果不能讓我滿意,那麼下次斷的就不是手指了。”文槿從一旁拖過來一把椅子,就坐在兩人中間。

斷肢男子站著,也不及文槿的那股氣勢。

兩人臉色是變了又變,斷腿男子沒有體會文槿的可怕,他死死咬住牙:“宮本,不能說啊。大佐要是知道了,肯定不會放過我們都。”

斷肢男子就是宮本澤,聽到同伴的話,他靜靜的回看過去,“藤井如果不說,你覺得眼前的都人能放過我們?”

藤井樹看向文槿,絲毫不敢說其他的。

文槿可沒有那麼多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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