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了文楓的入學問題,文槿下一步就是回到文家。
“文楓去門口。”文槿叮囑著。
文楓點點頭,保證道:“我知道的,姐。”
文槿走進廚房開始熬藥,這次的藥她得小心,因為藥解毒裡面包含了一些有毒的草藥,所以她不放心別人來。
很快藥好了之後文槿端著進屋。
“爹,這藥不能斷。”文槿嚴肅的叮囑。
解毒藥可不是鬧著玩的,喝完的反應也很激烈,文槿要隨時盯著。
“好。”文父聽話的接過直接喝了進去。
見文父喝完藥,文母馬上按照文槿的吩咐拿起盆來到床邊。
果然,沒一會文父就激烈的嘔吐起來。
這吐的全是黑血,還很腥臭,文母不禁擔心的看向文槿。
“沒事。”害怕文父太激烈,文槿一直扶著他。
只要黑血吐完了就好了。
果然沒一會文父就吐了鮮紅的血出來,文槿看準時機,一掌輕拍在文父的背部,異能順著經絡進去。
這次很順利的透過了肺部,沒有任何阻礙。
確定沒有殘留,文槿才收回手。
“沒事了,剩下的喝幾天藥就好了。”
聽到文槿的話,文父文母喜極而泣。
天知道他們等這一天等了多久啊,還以為這輩子都好不了了。
吩咐完文槿就離開了,這次異能使用有點超量,她得去趟大山。
……
大山深處,文槿坐在樹上慢慢的運轉異能,不一會只看見花草樹木都變得茂盛起來,幸好文槿有意識的控制了一下範圍,不然大面積的改變肯定會讓人發現。
文槿睜開眼睛,很滿意的點點頭,這次恢復的速度很快。
天色早就黑了,文槿想著夏家肯定會給她留飯,但不會很多,她根本吃不飽,不然在山上先吃一頓肉?
文槿剛想完,果然就聽見前方傳來動靜,不一會一隻兔子跑來直接撞到文槿眼前的大樹,死了。
文槿……
這可真是守株待兔。
又能吃到肉,文槿很高興,回到夏家吃掉留下的飯菜,這才拍拍肚子回房睡覺。
第二天文槿就去了村口,村長正在分配活計,這兩天文槿要幫忙文楓幹活,這是文槿早就跟村長提了的。
文家有文母,雖然眼睛不能徹底好,但是看東西還可以,只有輕微一點模糊的感覺,在家做做家務,照顧文父不成問題。
村長看見文槿,招招手讓她過來。
文槿嘴角一抽,這是招呼小狗呢。
文槿還是順從的走過去,小聲問道:“村長爺爺,怎麼了?”
村長也低下聲音,詢問:“你爹咋樣了?”
這都好幾天過去了,一點信也沒有,村長等得有些著急。
“村長,在等兩天。”
文槿的話讓村長鬆了口氣,有進展就行。
“那行,我就等等。”隨後村長拿起本子給大家分配活計。
文槿還是接替了弟弟文楓的活,割玉米。
現在她的速度越來越快了,都能趕上十個工分了,計分員看了都很驚訝。
文槿卻絲毫不意外,順利拿到十個公分,文槿就回去了。
她幹活速度快,當她幹完活別人還有一小半沒有幹完。
這是文槿故意的,因為她幹完活還想去鎮上一趟。
將這兩天存的靈芝帶上,文槿加快速度來到鎮上。
祥雲藥房已經關門了,文槿看了看對面的豪天藥房,只有打雜工能看見,那所謂的老闆童傑看不見人影。
來到光明小巷,這個時間都在家做飯,沒人在巷子裡閒聊。
文槿順利來到三號門。
“咚咚咚!”
三聲敲門聲響起。
“來了。”很快屋內響起了迴音。
“姑娘?”童建開啟門見是文槿,雖然驚訝還是把招呼她趕緊進屋。
“喲,這不是小姑娘嗎?怎麼又來了?”隔壁一大媽伸出頭來問著。
文槿一看,是之前她諮詢的那位大嬸。
“嬸子好,我找大夫開點藥。”
文槿心想,幸好童建是大夫。
大嬸果然沒有懷疑,“那快去吧,治病畢竟重要。”說完就關上大門。
童建屋裡只有他一個人,院子裡都是晾曬的草藥,走路的地方很小。
童建不好意思的整理一下藥材,對著文槿笑道:“讓你看笑了,我平時一人習慣了,所以……”
“沒事。”文槿絲毫不在意。
進屋後,童建又給倒了一杯紅糖水給文槿,才坐下問道:“姑娘今天來是又有藥材了?”
童建只是隨意一問,畢竟他知道野生靈芝不好找。
哪知道文槿點點頭說道:“是有三支。”
童建驚訝極了,連忙開口:“快讓我看看。”
文槿從揹簍裡拿出來放到桌上,童建的注意力就全部集中過去了。
在這時刻文槿看了看房間。
光明巷子是平房,家家戶戶的挨在一起。
童建家不是很大,兩間房,一看就是自己一個人住,院子空間還行,只是被藥材佔滿了地方。
這靈芝和之前的一樣的品質。
童建特別好奇,大山裡有靈芝和野參他知道,但是一般很少有人找得到。
這姑娘賣給他就有兩批了,難道她家有獵戶?
注意到童建的眼神,文槿問道:“我有什麼問題?”
不然咋這眼神看她?
童建連忙擺手:“沒有沒有,我只是好奇這靈芝。”
兩人有過一次交易,童建也不會欺騙文槿,直接開口給價:“這次少,300可行?”
說著童建有些窘迫,這是他最後的錢了,之前的靈芝還沒有處理掉,可是他捨不得這麼好的靈芝。
“你認識童傑?”文槿突然開口。
童建嚇了一跳,猛的抬頭看向文槿好一會,才矢口否認道:“我不認識。”
聞言,文槿站起身收起靈芝準備離開。
心不誠的人就沒必要浪費她的時間了。
“哎,等等……”童建連忙阻止,哪有人一言不合就走的,不得慢慢問麼。
文槿停下手,看著童建道:“你的誠意有多少?”
童建苦澀一笑,從這兩次的交易來看,他就知道文槿不是一般人。
因為她太鎮定了,好像什麼事對她來說都能解決。
“丫頭叫什麼?”
童建問出了第一次沒有問出的話。
對童建來說,想知道對方的名字是想深交,第一次太過匆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