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枝被踩斷的聲音不斷傳來。
不久後,一名男子率先出現在文槿的目光中,緊接著,後面出現了兩名男子。
文槿眼神一凜,這兩人是倭寇?
“八嘎,讓你跑,看你跑到哪裡去。”那男子一開口的語音,果然驗證了文槿的話,是倭寇人。
前面身穿軍綠色衣服的男子捂著肚子倒在地上,正被倭寇一腳踩住。
這是軍人。一看這制服,文槿就知道了這人是當兵的。
軍人沒有回話,只是一雙眼睛死死瞪著圍著他的兩名倭寇。
另一名倭寇氣憤的一巴掌打在軍人的臉上,抽出一把刀危險的說道:“八嘎,看你是不想活了。”
“呸。”軍人直接朝著倭寇吐了一口口水,才說道:“我保家衛國死而無憾。”
文槿一震,這是軍人的精神,是她熟悉的感覺。
身為將軍,她怎能讓自己的族人被異族欺辱呢。
文槿運轉異能,不一會樹枝慢慢的靠攏倭寇。
一根樹枝圍上了倭寇的腳,倭寇感受到了直接一腳踩斷,嘴裡罵道:“罵的,什麼鬼東西。”
就是這時。
文槿猛的從樹上跳了下來,一拳砸中一名倭寇,頓時倭寇的身子就被踢出很遠。
另一人和軍人看著這一幕吧,不由得震驚。
另一名倭寇很快回過神來,“八嘎。”嘴裡罵著,一拳朝著文槿砸了過來。
文槿輕蔑的一笑,直接抬腳,一腳踹斷倭寇的腿,緊接著一拳跟上,直接打中倭寇的臉,頓時人就飛了出去。
不等兩人回神,文槿快速來到兩人身邊,拔出隨身攜帶的匕首,準備下刀滅人。
“刀下留情!”軍人頓時大喊。
匕首在距離倭寇一米之處停住了。
軍人連忙上前說道:“多謝英雄相救,這兩人能不能交給我,我們需要抓回去審問。”
看來這兩倭寇來歷不小啊。
文槿點點頭同意:“行。”她收起匕首站起身就準備離開。
軍人見狀連忙喊道:“我是周長勝,請問英雄貴姓?”
派出所所長?
“文槿!”
扔下名字文槿就離開了。
既然是部隊的事,她就不過多參與了。
而文槿不知道周長勝聽到文槿的名字,心裡直詫異。
文槿?
這不就是修翌讓他照顧的那人?
隨即不禁好笑的想‘看來這修翌這次也看走了眼。這可不是一朵菟絲花啊。’
周長勝來到兩名倭寇身旁,伸出手探了探,確定兩人暫時醒不過來,不禁對文槿的印象更深了幾分。
接著他拿出煙花直接點燃,剩下的就是等待來人了。
文槿拖著一頭野豬回家,自然的又被人圍了起來。
“文丫,你太厲害了,又能吃肉了。”
“文丫,你竟然又不帶我去……”
“槿妹,你為何拋下我了。”
表現最誇張的就是文濤。
文槿翻翻白眼,不理他。直接將野豬扔給村長,說道:“村長,老規矩啊。”
村長一笑:“放心吧,少了誰的也不可能少了你的。”
在文家村眾人喜氣洋洋時,豪天藥房裡一處私密的房間內。
兩名男子膝坐而談。
“鎮長,這童傑不知何故,要跑去文家村舉報那個叫什麼文槿的無證行醫,結果對方是有證的。直接舉報他之前那次“大義滅親”存在疑點,結合他爹的遺書,將童傑給告了。”
男子名叫秦吏,和鎮長秦海一個姓,只是他們之間毫無關係。
秦吏是一名退伍軍人,一次退伍之後機緣巧合之下被秦海搭救,就這樣跟著秦海,主要解決一些明面上不方便的事給。
鎮長也就是秦海沉思後問道:“你查到了什麼?”
之前那件事知道的人沒有幾個,而除了童傑這個明面上的之外,其他人根本不可能自投羅網。
“查到的不多。表面上就是那次在街上,郭老倒地,牽扯到童傑,因為他診斷錯誤,被文槿指出來了。然後就發生了童傑舉報的情況。”
秦吏想了想又增加了一句:“童傑舉報之前接觸過夏家夏國。”
“夏家?”秦海不知道這個那個世家。他所認識的夏家根本沒有什麼姓夏的。
“文家村的夏家。之前是文槿的夫家,後來因為夏軍不知情,是其父母自作主張擺了婚酒。夏軍是個軍人,沒有打結婚報告就不認可,直接讓這婚約作罷……”秦吏將調查的情況如實告知。
秦海聞言,一笑:“這可真有點意思。那就問問夏家。如果童傑此時和他們有關,那就……”
後面的話秦吏自然知道。他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待秦海離開豪天藥房,秦吏招來人問道:“去查查夏國在哪?”
他知道夏國好賭,如果不出所料,此時的他應該在那小巷子裡賭博。
果不其然,小弟直接就找到了賭得正高興的夏國。
小弟一把拉住夏國,低聲在他耳邊說道:“夏國,我們老闆要見你。”
夏國正高興呢,被人突然拉住,臉上有些不高興,不耐煩的問道:“你老闆誰啊?”
“吏哥。”
夏國一驚,這可是位祖宗,這祖宗找他幹啥?
夏國頓時笑了:“哥們,請問吏哥找我什麼事?我最近可沒犯事啊。”
小弟不耐煩的拉著夏國就走,“跟著走就得了唄,問那麼多幹什麼。”
夏國只得舔著笑臉一路被人拉著走。
“吏哥,人來了。”小弟將夏國送進屋裡,就關上了門。
屋內只有秦吏一人在。夏國討好的問道:“吏哥,請問您找我什麼事啊?”
秦吏厲聲道:“找你何事你不知道?”
夏國摸不著頭腦,“吏哥,我真的不知道啊。”
“給你提個醒,我店鋪看店的呢?”
夏國這才想起來童傑的事。
他連忙說道:“吏哥,這可不耐我啊。當初是童傑主動找上我的,還說能確保文槿無證行醫。我當時就信了,還給他二十元錢呢。結果他倒好,根本說得就不對,還舉報自己親爹……”
眼見秦吏臉色發沉,夏國後面的話也不敢說了。
只敢在心裡嘀咕道:‘別看我爹天天揍我,我也沒有舉報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