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放假回家,我決定我也要出去旅旅遊遊。

隔壁的縣城還不錯,沒有帶行李,兜裡揣著一隻手機就出發了,我在客運站等了兩個小時的班車,它終於來了,路上顛顛倒倒的走了一個小時。

終於來到了一個大廣場,很廣闊,冰天雪地,地上鋪了厚厚的一層,難得是,雪是溼,很白很水潤,摸起來也很溫和,稍微一握就成了一個緊實的球。

這裡雪一般都是又幹又散的,堆不成雪人,即便用盡全身的力氣也還是一盤散沙,這種溫潤的雪很難見,鋪在地上看起來就好像是蛋糕上的白色奶油。

不過地面已經清理了,有些地方還堆著三角的雪堆,寒冷的風正簌簌的撲在臉上。

天色已晚,漆黑中帶著深藍,不是很黑,能看清周圍的人,人很多。

大多都是外國人,廣場上有老夫老妻坐在長椅上拍照紀念的,有富有青春感的男女學生打雪仗的,有拿著話筒四處採訪的,還有很多架起的攝像機。

我就悠閒的坐在長椅上,將雙手往兜裡一插,面前是一個超大的熒屏,我的視角是個超大的廣角,有點畸形,同時看的我頭暈,上面放的是啥沒看清。

周圍有很多分散擺開的大型黑色高腳架儀器,佔據了廣場的大半面積,好像是展覽品,還有個主持人站在高臺上舉著話筒在介紹,身邊圍著許多燈光師和攝影機,很像在舉辦大型商業科技會展。

主持人演講結束,就是自由交談時間,有很多人在拍照,小合照,大合照。

我旁邊本來是那對老年夫妻,他們走後,過來一個金髮白皮的外國帥哥,年紀不大,有點像高中生的年紀,我們中間隔了一個人的空隙。

不知道什麼原因我居然大著膽子跟人攀談,要是現實中我絕對會當我是瞎子,一言不發,不過到底也就提了一句,你也是來旅遊的嗎?

他並沒有回覆我,眼神堅定的目視前方,這讓我感覺到了一種疏離感。

這個時候,有一個高個子的法國美女,要和我拍照,她看起性格開朗外向。但是她沒有徵求我的意見,直接舉著手機要拍,她的手機裡看不清是直播還是拍照,這讓我下意識的牴觸,身體不斷後仰,不想入鏡。

她揪著我的衣領,使勁的往她那裡拽,勢必要讓我入鏡的架勢,激起了我更加激烈的抵抗。

不斷的拉扯中,突然伸出一隻手,將那位女子推開。

我轉頭一看,正是坐在長椅另一端的那位帥哥,感激之情一下子湧入心中,用英文道了句謝。

不過他推完就站起來往外走,天色漸亮,周圍陸續有人往外走,看起來是活動結束了。

我跟隨著那位帥哥,他還是一言不發,我決定用盡畢生所學的英語來撩他,hi, hello, nice to meet you,How are you?and you?接連的言語,換來的依舊是他的沉默。

走出口,他就消失不見了。

我又來到了客運站,但是周圍沒有人,我也不知道回家該坐哪一趟車,我來的那一輛車早就不見身影,導航只顯示本地的公交車,這種接私活的車不算在內。

我決定尋找一下熟人問問,我的某位同學在這座城市,我試試運氣看能不能碰到他。

寬闊的柏油路上只有來來回回不知道去向的公交,恍然間,我在對面的馬路上見到了他,距離遠,他聽不見,等我越過交叉口,去尋找他時,他又消失了。

沒辦法,快下午了,來都來了,我決定走路去附近近轉轉,順便吃個飯,我走了一段偏僻的馬路,人煙稀少,路邊是破舊的房屋,老舊的商店,和招牌發白老破賣抓飯的飯店。

我決定在往前走走,又是一個十字路口,我選了左邊的那條,走了一段,路邊有一片佔據了一半路寬的積水灘。

就在水灘的對面有一個穿白大褂的醫生,他順著路往前走,一種突如其來的安全感讓我決定跟著他走。

前方有一條河流,有些寬,湧出的水發白,水面較為平靜,上面立著一道橋,橋底隔著一段就立著一道支柱,水位堪堪淹過橋面,像南方的旅遊景點的河流。

離的近了,才發現水位很深,有些發綠,看不見底,與其說是河流不如說是水潭,站在河邊,河底傳來此起彼伏的鬼叫,分不清是女鬼叫還是嬰兒叫。

我跑回去將聽見的告訴了醫生,我們再次來到了那片深水潭,伴隨著淒厲的鬼叫,從河底傳來沖天的怨氣,導致水面隱約的散發著黑氣。

醫生他也不清楚原因,但是他專門請了一位道士來。

我不想探究深淵的恐懼,我離開了,原路返回。

又淌過那片積水潭,路過那個破舊的商店和飯店,強烈的飢餓感促使我進了商店,裡面狹小但是擺的滿滿當當,看店的是一個大嬸。

我轉悠了一圈也沒有我想吃的,沒胃口,又去了隔壁的飯店,裡面有大盤雞,抓飯,囊,令我驚奇的是還有煎餅果子,這可真是額外的驚喜。

點了一份煎餅果子,正在她打包給我的時候,路邊過來了一趟大巴車,是我來的那一趟車。

上了車,晃晃悠悠的回家了。

靈異小說相關閱讀More+

我在小世界裡收故事

檸檬不吃貓

盜墓:我靠給主角團擋傷活命

澄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