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有空嗎?”
許桉禮在家沒事做,夏安樂每天都在託管班照看,這唯一吵鬧的就只有401的那個小姑娘。
小姑娘有個弟弟,不過她卻是留守兒童。
言不語臉上正敷著泥膜,冰冰涼涼的特別舒服,講話好像也不太方便,“這個看看你具體要做什麼有意義的事。”
許桉禮扁嘴,有些委屈說:“去一個diy的陶瓷店。”
“哎呦,你這樣子撒嬌呢?”言不語想笑笑她,卻礙於臉上的東西,又逗她說:“有什麼比和你在一起更有意義嗎。”
很明顯她的語氣是在訴說沒有。
言不語敷著東西說話難受,見時間好像可以了,就趕忙去洗掉。
頭髮全被她撩上去,面板很細膩光滑,高挺的鼻樑上,一雙丹鳳眼微微上揚,眼波流轉間彷彿有萬般風情。小水珠順著她的臉頰緩緩滑落。
許桉禮對著螢幕裡面的人傻笑。
前面的頭髮沒了,拿什麼遮?全靠言不語硬帥啊。
“我突然發現你長得好爽。”
許桉禮過於直白的話把言不語說的一愣一愣的,她不敢相信這句話是從許桉禮口中傳出來的。
對著鏡頭挑眉,嘴角上揚,雙手撐在洗漱池那,“幻聽了剛才,那句話從我口中說出來正常點。”
許桉禮藏不住笑,低頭避開攝像頭,咬著下唇,嗓音滿是笑意:“嗯,嗯,我之前是腦殘嗎,怎麼沒發現我的生活原來那麼有趣。”
“請問許小姐是指哪部分?”
“前段時間心情一直反應不過來,原來是因為身邊沒有你。”
“言不語,我現在好想親你啊。”
這天晚上兩個人都雙雙睡不著,等到半夜一兩點言不語才想起來明天要請假的事。
這個時間找組長請假肯定是不行的了,畢竟在她認知裡這個組長沒有經常看資訊的習慣,而且還容易把他們不重要的資訊忽略掉。
言不語乾脆找公司老總。
一大早起來就是為了說這事,言銳問她原因。
她說:“言總今天七夕,你知道的。”
言銳倒是不意外,他家這個情況他認了,全是老婆奴。
不過在感情方面他還是比較擔心言不語吃虧,自已女兒什麼脾性他不知道?能談這麼久,如果分手,吃虧的只會是言不語。
他不會以兩個人還小,不適合談戀愛來勸阻她們,這是她們自已的事情,只要不超出底線都不會干擾。
大中午頂著接近40°的大太陽出去接人。
剛離開車裡面,言不語就像一顆水珠被瞬間蒸發。
走上樓去,許桉禮好像預知她要來,早就在門口守著她。
言不語在她眼中就是個很會穿搭的大姐姐,人美麗體貼溫柔,最重要的是還很會哄女朋友。
而且許桉禮發現言不語和她自已都有情感潔癖。
言不語一走進臥室裡面,整個人全都軟趴在許桉禮身上,像只大型的玩偶被許桉禮抱在懷裡。
從放假到現在已經好久沒見過面了。
等言不語緩過來,許桉禮捧起她的臉就是親。
她實在是太渴望了,睜眼閉眼想的全是言不語,她發現自已腦子好像中毒魔怔了。
太過於想念一個人,有在意的,這個世界好像也沒那麼無趣。
許桉禮被反客為主,一路又親又抱的走到床邊,被言不語扣住下巴,忽略親了好久。
在這個炎熱的夏季,紅如櫻桃般的嘴邊上黏膩著幾絲白線,倆人的情況太過於激烈。
以至於許桉禮一直扯著言不語的長衫,露出白皙而圓潤的肩頭。
言不語今天身上外搭蕾絲衫和寬鬆黃泥色牛仔褲,這套在她身上穿著給人的感覺就很帥,好看且養眼。
許桉禮把人家嘴上的口紅全都蹭到自已嘴去,看起來塗抹的不是很均勻,但是倆人嘴上飽滿水潤的,紅是正常紅,沒多少口紅的痕跡。
空調外機轟轟響,她的心也是,太過於久沒有見面,等要見面的時候人心緊張到加快,等見到人後依舊無法平靜。
她牽著言不語的手,看著人家打扮的很精緻漂亮,而自已卻是平平無奇。
除了張臉一無是處。
言不語盯著那張自已朝思暮想的臉,問她:“想我沒?”
許桉禮當然想,連點好幾次頭,“想死你了。”
又說:“等我換套衣服再出去。”
許桉禮頂著壓力下成功穿好衣服。
這套看起來很酷,許桉禮穿拿起在書桌那配好一整套的眼鏡,帶上去,赤腳走到言不語面前給她展示。
推了下眼鏡框,問她:“怎麼樣?”
整套全是黑色系,短上衣配包臀短裙。
人看著清冷甜酷感。
甜這個可能是因為她眼型的問題。
“你穿什麼都好看,”言不語手掌包裹在她腰上摩挲著,坐著望向她:“坐下來給你塗點東西。”
言不語開啟包包,從裡面拿出支防曬霜。搖幾下把液體倒在手心,然後對著許桉禮的腿擦。
言不語:“注意防曬。”
“胳膊也伸出來。”
許桉禮所有暴露在外的面板全被塗抹的滿滿當當,言不語好像生怕她給曬黑那般,不過這種天氣確實容易曬黑。
許桉禮赤腳蕩悠在床邊上,整個人向後倒下去,緊緊包裹在柔軟的被窩裡面。
眼睛下意識去尋找言不語,她咬了咬下唇,勾勾手指頭示意言不語過來。
她的手搭在言不語的肩上,歪頭再靠近面前的人的唇瓣上。
她發現接吻真的很上癮。
就在這會,外面門被敲響,“雪雪?”是容輕寒的聲音,她叫了好幾聲發現沒人回應,試圖想要進去。
扭動門把手,進來看到她女兒躺在床上用胳膊擋住眼睛,言不語則是站著看向容輕寒,聲音有些沙啞:“阿姨好。”
“今天又一起出去玩啊?”容輕寒見著人,不過裡面的氛圍很怪,她忍不住往言不語那裡看,卻又發現不了什麼異樣之處。
容輕寒趕時間就沒管那麼多,叮囑她們注意安全,還問許桉禮沒錢的話找她要。
許桉禮拿腳蹭她,看向天花板發呆,“嚇死我了,言不語。”
言不語跪在她兩腿邊,頭靠過去蹭她,雙手捧住她的臉,鼻尖輕輕摩擦著對方的鼻尖。
許桉禮垂眸看她,感覺口乾舌燥的,嚥了下口水,忽然被言不語冷不丁說:“小色鬼。”
房間溫度剛剛好,許桉禮臉紅成一團糟,身體燥熱,額頭微微冒出細珠。
閉眼,蘇蘇軟軟對著言不語說:“姐姐別搞我了。”
“臉上也搞個防曬,正好化個妝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