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山精神病醫院。

沈朝歌等人再次來到這裡。

“韓建山死後,衛海就接管了這座精神病醫院,和韓建山不同,衛海倒是沒有去四處籌集資金,靠著患者的家屬住院費進行經營。”

“按照他們的財務報表,患者支付的費用,足以讓紅山精神病醫院正常運轉,並且盈利。”

王大頭拿著平板,說道:“韓建山當初以精神病醫院進行的籌款,一部分的確是用在了醫院上,另外一部分也是捐給了福利院,但是,大部分還是入了私人的口袋。”

“相比來說,衛海管理的還是不錯的,像是一個正常的精神病醫院的院長。”

在五人剛進入大門時。

衛海就急忙了跑了過來:“周隊長,幸會,幸會。”

衛海和周鋒握了握手,說道。

“衛院長,我們這次來的目的你也知道了,直接帶我們過去吧。”周鋒開門見山的說道。

衛海做出請的手勢:“周隊長,幾位,請跟我來。”

紅山精神病醫院的後面。

破舊的樓房前。

“這裡是你做的?”

周鋒看著阻隔欄杆,問道。

衛海點了點頭:“是的周隊長,這裡以前是韓建山院長辦公居住的地方,不過萬萬沒想到韓建山院長會做出那樣的事情,所以在結束之後,我就讓人將這裡設立了欄杆,重新配了鎖,防止其他人進去。”

“最近我們醫院正規劃將這棟舊樓拆除,建立一座新的住院部。”

衛海開啟阻攔杆,來到舊樓的門口,拿出一把新的鑰匙,將門開啟。

剛開啟。

一股帶著泥土,腐敗的味道撲面而來。

“的確是很久沒有人開過這個門了。”沈朝歌聞了一下風的味道,如果這裡竟然有人來的話,就算是裡面有風,也絕對不會是這種的味道。

“沈老闆,你說的畫是這個?”

大堂中。

牆壁上掛著一幅畫,不過這畫顯然是時間比較久了,有些泛黃,甚至是下面都有些腐爛了。

“沒錯,就是這幅畫。”

“周隊長,你看看,和你們手裡的徽章,是不是有些像?”

周鋒看著牆壁上的畫,陷入了沉思。

不只是周鋒,上官靜三人也是陷入了沉思,沈朝歌四處看著,不時的用手指劃過大堂中的桌子,看著指肚上的灰塵,拿出溼巾擦了擦。

“不是,歌哥,你確定這畫是一樣的?”上官靜疑惑問道。

牆壁上的掛畫。

是一個凶神惡煞的人畫,這畫裡面的人在場的人都認識。

鍾馗。

但是和自己手裡的徽章,哪裡相同了?

沈朝歌看著鍾馗鎮宅圖,說道:“別看鍾馗,看鐘馗後面的背景。”

“由下往上看。”

聽到沈朝歌的提醒,四人轉頭看去。

“如果是這麼看的話,的確是黑白兩色加上一支毛筆。”

“不過這最多是元素相同啊!”

周鋒疑惑道。

“的確是元素相同,可是你們仔細看一下徽章上的紋路和畫中相同顏色區域的紋路就知道了。”

沈朝歌淡淡的說道。

王大頭走上前,拿著徽章對比了起來。

“嘶!”

“隊長,紋路的數量竟然是一模一樣的!”

聞言。

周鋒臉色一變:“什麼?”

這個時候,沈朝歌開口道:“如果只是元素相同的話,我也不會想起來這幅畫,當時我看了一眼,除了元素之外,上面紋路是被壓出來的,並非是畫上的,也是因為這樣,我才記住的。”

“徽章上的紋路,明顯是和畫裡的紋路是相同的。”

“衛院長你看看這個徽章,認識嗎?”

沈朝歌看向衛海。

王大頭拿著徽章,遞給衛海。

衛海看到自己手裡的徽章之後,眼眸一動。

“看來衛海院長是見過?”

沈朝歌看著衛海。

衛海點了點頭:“我確實見過和這個一模一樣的徽章,不過那是在韓建山院長的桌子上見到過,因為這個徽章和外面的徽章很不一樣,黑白兩面,還有一支毛筆,所以只是看了一眼,我就記得很清楚。”

“韓建山也有一枚這樣的徽章?”

周鋒立刻問道。

衛海點了點頭:“沒錯,韓建山院長的確是有一枚這樣的徽章,不過我也只在韓建山院長的辦公桌上見過一次之後,就再也沒有看到過。”

“對了!”

衛海扶了扶自己的黑框眼鏡,說道:“我好像還記得,在韓建山院長的辦公桌上,這枚徽章下面有一張信紙,好像是寫著什麼判官,死亡之類的,因為只是看了一眼,沒有仔細看到裡面的內容。”

“判官?”

聽到這兩個字,周鋒眼神瞬間變得凝重了起來,這兩個字他知道,來自於江東那邊的同僚說過一次,不過貌似因為他還不夠級別,所以問局長的時候,局長也沒有和他說什麼。

“對,就是判官,因為這種更像是一種小說中的說法,所以我記得很清楚。”

“可是韓建山院長平常也不看小說的。”

衛海將徽章還給王大頭。

“周隊長,你們來為的就是這枚徽章?”

周鋒看了一眼衛海。

衛海立刻笑著說道:“是我多問了,不好意思,好奇,純屬好奇而已。”

“衛院長,當初韓建山院長的那些機器,還在嗎?”沈朝歌突然問道。

衛海搖搖頭:“在韓建山院長的事情結束之後,我就把那些機器給賣了,我這裡還留著機器賣出去的單據,周隊長需要嗎?”

既然是沈朝歌問的,周鋒也沒有拒絕:“大頭,和衛院長去拿單據。”

王大頭點了點頭:“好的隊長。”

衛海和王大頭離開之後。

周鋒皺著眉:“判官,沈老闆,你知道一些他們的事情吧?”

沈朝歌:“知道一點。”

“不過我以為是都市傳說而已。”

“沈老闆,江東市局那邊可是說過的,貌似沈老闆的一位師兄,就是江東市局的白局長,對嗎?”周鋒問道。

沈朝歌輕輕一笑。

“這些和我可沒有關係,查案子是你們的事情,我只是一個顧問。”

“至於判官的事情,我真的是不清楚。”

“不過,現在看來,這個判官,應該是一個犯罪組織,並且已經死了的韓建山和判官組織有關係。”沈朝歌說道:“肖寒的身上,如果只是這種‘收藏’的話,和判官應該沒有什麼聯絡。”

徐正則是忽然開口道:“不對!”

“有聯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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