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局裡。

問詢室的門被推開,沈朝歌走了進去。

二隊長王浩見到沈朝歌。

“沈老闆,還有什麼問題嗎?”

沈朝歌看著高河。

“你是說,月圓殺人的案子是你做的?”

高河點了點頭,沒有反駁:“沒錯!”

“那些人,的確是我殺的。”

沈朝歌拿出資料:“那就說說你殺的那些人。”

“她們都是什麼人?你又是在什麼地方殺的她們?又是用什麼樣的手段殺的。”

“為什麼要選擇她們?”

王浩見此。

疑惑問道:“沈老闆,你覺得高河在說謊?”

“不。”

“我沒有這個意思,我只是想要再聽聽這件案子的經過。”沈朝歌的確是在懷疑高河說謊,至少,高河和偷襲溫良人的人對不上。

同樣的,高河殺了溫良人的叔叔,溫良人不可能會為高河打掩護,也沒有必要。

高河見此,笑著說道:“從四年前開始,我的確是開始殺人,不過我之前也說了,我殺人只是為了錢,至於選擇的物件,自然是女孩,年紀越小越好,畢竟,她們沒有什麼力氣,還有就是,我選擇的物件都是一般獨自一人出行的人,如果是結伴出行,行動起來實在是有些難度。”

伴隨著高河的敘述,和他們知道的情況基本上沒有差異。

“我該說的都說完了。”

高河一副我完全認罪的模樣。

“沈老闆,他說的沒有問題啊!”王浩說道。

的確是沒有問題。

可是。

沈朝歌覺得,高河的身上,一定還有他們不知道的。

“如果是高河的話,那和溫良人對上的人又是誰?”沈朝歌剛說完,似乎想到了什麼,於是看著高河:“那你的判官徽章,是什麼樣子的?”

聞言。

高河的眼神微微一變,緊接著說道:“是什麼樣子的,你們難道不知道嗎?”

這個時候。

不要說是沈朝歌了,就連王浩都察覺到了一絲問題,跟著說道:“沈老闆,判官徽章我們不是拿到了嗎?一枚紫色的徽章啊!”

高河這個時候說道:“沒錯,他們給我的徽章就是紫色,說是代表我的身份。”

嘿!

王浩從抽屜中拿出來徽章:“高河,你在說謊!”

當高河看到王浩手裡的徽章之後,立刻臉色一變:“你們......”

沈朝歌放下資料。

“你知道是誰做的,你在為人頂罪?”

高河咬牙看著沈朝歌。

“王隊長,他似乎不是你們市局的人吧?為什麼他可以審問我?”

王浩擺了擺手:“這些不是你操心的事情,高河,把你知道的說出來。”

“不要妄想頂罪,我告訴你,這是沒有用的。”

“既然我們能找到這枚徽章,那也就意味著,這上面就有兇手留下來的指紋,現在你說出來,我都算你們是主動認罪,但是,等我們的鑑證科同事檢驗出來的話,那結果可就完全不同了,這樣的案子,足以將兇手送上刑場了!”

高河臉色一變。

“不!”

“我說!”

高河臉色變得蒼白起來:“的確不是我做的。”

“是......”

沈朝歌開口道:“是你的女兒,高月,對吧?”

高河微微閉上眼睛:“嗯。”

“在我發現的時候,事情已經發生了,可她是我的女兒啊!”

高河流著淚說道:“我能怎麼辦?我能親手把我女兒送到監獄裡面嗎?”

“於是,我在等到事情過去之後,就帶著他們搬家了。”

王浩瞬間明悟。

“也就是說,六年前的魏都分屍案,也是你女兒做的?”

“你女兒當時才多大?”

“十幾歲?”

王浩瞪大眼睛。

“我原本以為,那個時候的她還小,還能改。”

“她也向我保證了。”

“可是我沒想到,在四年前的時候,我女兒告訴我,她有辦法找到錢,我們那個時候,實在是沒錢看病了。”

“在我老婆去世之後,我才偶然間發現,她當初拿到的錢,都是殺人得到的。”

“我能怎麼辦?”

“她和我保證過的,以後絕對不會再犯了,這次真的是為了錢。”

沈朝歌看著高河:“所以,四年前死的人,之所以是成年之下,還是女孩子,完全是因為你的女兒緣故,再大一些的人,她也不確定自已能不能得手,對吧?”

“嗯。”

“她的身上有殘疾,如果是一個正常的成年人,她根本沒有機會。”

“只能去找那些涉世未深的女孩。”

砰!

王浩一錘桌子:“呵呵,為了錢,你們就可以殺害那些小女孩兒嗎?”

“沈老闆,你看著他,我去抓人!”

王浩氣勢濤濤的離開了市局。

沈朝歌安靜的看著高河。

“那我的女兒她?”

沈朝歌眼神一冷:“怎麼?你是覺得,你的女兒犯下這麼大的事情,還能全身而退?”

“她不死,那些死去的孩子家人能同意嗎?”

高河慌了:“不是說,可以不被判死刑的嗎?”

“她......”

“怎麼判,誰說了都不算,律法說了算!”

“如果在你知道的時候就帶她來自首,我想結果和今天或許還有些差別,但是四年後的今天,結局的差別應該不會太大。”

比高河的身材弱小。

但是目前,還是對不上。

因為,襲擊溫良人的人,絕對不會是高河的女兒高月!

“難道是,判官組織中的人在幫助高月?”

沈朝歌看著高河:“既然都說到這份上了,不如再多說點。”

“溫青虎你是殺的嗎?”

高河搖搖頭。

“不是,我知道溫青虎一直在盯著我,我因為知道是我女子造的孽,所以就任由溫青虎盯著,但是溫青虎,我絕對沒有殺他。”

“你不知道判官組織,對吧?”沈朝歌問道。

高河搖搖頭:“不知道,剛才王隊長問的時候,我猜到了,我女兒應該和這個什麼組織有關,所以我才應下來的。”

“我只知道我女兒殺了人,其他的,我都不知道了。”

沈朝歌沉思了。

那,襲擊溫良人的,又是誰?

醫院裡。

溫良人掛掉電話,伸了伸腰:“沈老闆果然沒有讓我失望。”

一旁的美婦也露出笑容。

“可是,你和他說了,襲擊你的並不是高河。”

“如果你當時按照高河來說的話,那豈不是更容易?”

溫良人輕笑一聲:“別把他想的那麼簡單。”

“高河有沒有襲擊我,你覺得這一點經得起查嗎?”

“連溫青虎都不是他殺的,這一點想要混過去,沒可能的。”

美婦:“所以,這件案子到最後一定要有人來背鍋?”

溫良人搖搖頭。

“誰說要人來背鍋了?”

“襲擊我的人,難道不是殺死溫青虎的兇手嗎?”

“沈老闆正在找兇手呢。”

聞言。

美婦震驚的看著溫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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