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夢今正在玄冰宮內閒逛。

時間緊迫,她得在那個丑牛來之前,想辦法混進護山大陣。不然的話,麻煩就大了。

要怎麼混進去呢……

正想著,手背的標記忽然感應到什麼。

她眉頭一皺,將自己的位置告訴他們。

過了一會兒,四魔便飛掠而來。

“大人,不好了!”阿飛喊道。

剛說完,就被甲丁拍了個腦袋,兇道:“喊什麼喊?這麼大聲,你要死嗎?”

說完,諂媚地對白夢今笑道:“大人,我們打聽到一個重要的訊息……”

於是把剛才那魔頭的話複述了一遍。

白夢今越聽臉色越沉。

“大人?”如煙小心翼翼,“要不,趁著訊息還沒傳出來,我們趕緊跑路?”

連那小魔都能聽到,只怕這個訊息已經傳遍了,早晚會傳到無麵人耳中。他們可不是那些靈智低下的魔頭,只怕立刻就能猜出白夢今的身份。

無論如何,憑她一人面對玄冰宮內如此之多的化神,只有等死的份。

白夢今忽然笑了。

“大人?”四魔被她嚇到了。

“你們跑吧!”她說,“趁現在訊息還沒傳開,幫我回去傳信,告訴陽師叔,我在這裡的狀況。”

“那大人你呢?”

“我?”

白夢今擺弄著身上無形的鎖鏈:“有人想讓我死,那我就如她的意,找死得更徹底點!”

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顯而易見是周令竹在其中做的手腳。她記恨自己殺了周月懷,想借刀殺人。倘若自己命大,安然從玄冰宮離開,輿論已經鋪好了,也能夠逼迫仙盟。

“這麼快就回來了?”秦仙君正在忙碌,眼角瞥到白夢今進入道堂。

“嗯,屬下吃飽了。”白夢今揮手讓頂替的魔修走開,自己坐回五行儀前。

秦仙君盯著她看了兩眼,見她一副饜足的樣子,便收回了目光。

這小子,看著挺單純的,果然是卯兔那個傢伙遷怒吧?也是,誰叫他徒弟那麼不爭氣。

秦仙君腦海裡閃過這句話,很快全副心神沉浸到修復陣法上了。

過不了兩刻鐘,五行儀處傳來一聲驚呼,白夢今扭頭瞪著先前頂替她看守的魔修,質問:“你幹了什麼?為什麼這兒多了一個東西?”

秦仙君立刻轉過來。

那魔修莫名其妙、慌慌張張:“我、我沒有啊……”

前後就一個時辰,他能幹什麼?就是坐在那盯五行儀,上面的圈圈晃得慢慢悠悠,差點把他晃睡著了。

“什麼東西?”秦仙君走過來。

白夢今指著五行儀上的圈圈:“你看。”

只見圈圈上面多了一些黑點,在五行儀上飄來飄去。這些黑點不多,也很淺顯,很不容易看出來。

但五行儀能實時反映出護山大陣內的情況,再輕微的變化,都不容小覷。

“什麼時候出現的?”秦仙君立刻瞪向那個魔修。

那魔修支支吾吾:“我、我……”

“他不知道,肯定分神了!”白夢今指責,“看看,下巴還有口水,說不定睡著了!”

那魔修急忙伸出去擦,卻沒有反駁。

秦仙君立時明白過來,狠狠瞪了他一眼,回到桌案前快速推算起來。

然而他並沒有推算出什麼,抬手一扔,放出光點組成的陣形圖,一寸寸找過去,仍然沒能找到異常之處。

“會不會是外面那群人乾的?”白夢今提醒,“他們好多人根本不懂陣法,說不定修出問題了呢?”

修出問題是不可能的,但是她提醒了秦仙君另一種可能。

為了加固護山大陣,他們讓小魔灌輸了魔力。照理說,靈氣和魔氣都是一樣的,把它改成魔陣也不會有問題。但陣法越大越是精妙,誰知道處理的過程中,是不是出現了不可預知的變化。

不行,得立刻查出來。萬一護山大陣出事,接下來的大戰就沒法打了。秦仙君將陣形圖一收,叫來一個心腹弟子:“你在這看好了,本君去去就來。”

“是。”那弟子答應一聲。

“我也想去!”白夢今喊道。

秦仙君並不想讓她跟,理都沒理就走了。

於是白夢今晃來晃去,一副忍不住的樣子,對那弟子道:“我去看看情況。”

那弟子看她這樣,也怕盯不住出事,便由著她出了道堂。

白夢今沿著小道走了一陣,就要回到大路的時候,忽然往旁邊一拐,很快被迷霧遮掩了身形,消失不見了。

正殿內,卯兔正在發火。

“就玄冰宮這個護山大陣,不好生加固根本擋不住仙盟。我本想去幫忙,結果你猜怎麼著,被趕出來了!嘿,那個亥豬竟然把我趕出來了!我還嫌這破陣修補起來麻煩呢,他倒好,還怕我奪權!誰愛幹誰幹,反正我不幹了!”

辰龍笑了下,迅速收好表情,勸道:“亥豬這個人是這樣的,喜歡圈地。不過,你現在不插手也好,輪迴陣剛破,想來你心情也不好,何不把苦差事扔給他?等你恢復好了,還怕搶不過他?”

卯兔被他說得舒服了一點,但還是不滿:“我還不是怕他撐不住?畢竟這是我們最主要的防護,破了的話,玄冰宮就無險可守了。”

“你說的有理,我們會一直盯著……”

正說著,子鼠派出去探聽情報的部下回來了。

“大人!”這魔修頗為狼狽,看起來經歷了一番追逃。

子鼠抬手施法,替他治療一番,問道:“如何?仙盟裡有什麼動靜?”

那魔修緩過來了,回稟:“大人,屬下探聽到兩件事。第一件,無極宗那位凌少宗主已經到了,同行還有兩位化神長老,以及蒼陵山一位司教。”

這個訊息不出奇,子鼠點點頭:“上三宗齊至,接下來是場苦戰。還有呢?”

魔修繼續:“第二件事,屬下聽到流言說……”

他把那些話一說,殿裡三個人都頓住了。

“你說什麼?”子鼠盯著他。

那魔修又重複了一遍:“說周月懷是那位白仙子殺的,現在那位白仙子已經失去了蹤跡,很可能投靠了魔宗。”

那位白仙子在哪,他們不知道,但殺周月懷的人是誰,他們一清二楚。

“面具。”辰龍喃喃道,“她的面具是戌狗的……”

子鼠倏然一動,飛快往道堂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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