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金戒指,一個素圈,但是介面處有兩個連在一起的愛心。

審美真的很直男,但岑夏很喜歡,她眼眶微紅,“金的啊?萬一掉了怎麼辦?”

陸盛國:……又一次被沉默到。

他嘆口氣,語氣無奈又寵溺:“掉了再買,你喜歡就行。”

說著從房間裡拿出一堆錢遞給岑夏:“這是昨天收的隨禮,他們給我的紅包也在這裡面,總共有三千四百一十塊。”

走過來的時候還順手捏了一把她的臉蛋。

岑夏感覺自已要被這接二連三的天降的幸福砸暈掉,她瞪大眼睛,捧著錢,“這麼多?”

“嗯,這些都是你的。”陸盛國遞了一張存摺給她,“這裡面是四萬塊錢,也是你的。”

岑夏接過存摺的手有些顫抖,心情複雜的難以言說。

“阿盛,我們下次進城把錢存起來吧。”放家裡她總覺得不踏實。

陸盛國接過岑夏遞來的存摺:“明天時橙要去城裡,我叫他去存。”

岑夏忽然有種時橙是古早霸總文裡的管家的感覺。

“待會吃完飯我帶你去看看我們的菜地吧,我們不在家的這幾天時橙幫我們打理的很好。”

……原來時橙真是管家。

岑夏給陸盛國講了她要去教書的事,於是週一那天,陸盛國特意請了半天假陪她一起去。

儘管岑夏已經在他面前展示了自已“精湛”的騎車技術,但陸盛國還是面無表情的拒絕了她要自已騎車去學校的要求。

所幸最後是劉正開著小汽車帶他們倆去的。。

他看到陸盛國的一瞬間眼底閃過一絲詫異:“陸團長?”

陸盛國客套的點著頭:“請了半天假。”

劉正瞭然,也能理解。

新婚小夫妻嘛,黏黏糊糊的也正常。

等到了學校,岑夏才深刻理解陳軍說的老師少是什麼意思。

全校只有三個老師,岑夏是第三個。

學生也很少,一共只有五十六個學生,一年級十個,二年級八個,三年級六個,其餘四年級和五年級各佔一半,壓根沒有六年級。

五十六個學生一起上課,老師給某個年級講課時,其他年級的學生就會自習或者出去上“體育課”。

他們的體育課也很樸素,一切戶外活動都叫體育課。

岑夏到的時候,所有的老師同學都站在門口等著她。

一個帶著眼鏡,身材高高瘦瘦的男人向岑夏伸出右手,“岑夏同志,我是學校的校長,於貝,歡迎加入我們。旁邊這位是時可可,你來之前唯一的教師。”

岑夏聽到那三個字,整個人像是被雷劈一般怔在原地,不敢置信的看著站在於貝旁邊保持甜美微笑的女人。

時可可!?

這本書的女主!

怎麼會在這遇到她?

明明書裡的她們在原主從牢裡出來之前都沒有見過……

“岑夏同志,你好。”

時可可見岑夏呆愣的樣子,率先向她伸出手。

岑夏像是才回神,連忙握了握於貝,然後又握了握時可可的手。

握手的時候,指尖都在顫抖。

時可可忍不住虛扶住她,“你……還好嗎?”

岑夏意識到自已的失態,連忙縮回手,攥緊成拳垂在身側。

“我、我沒事。”她擠出一個笑,“於校長,我現在開始上班嗎?”

“你……先回去休息一下,明天再來吧。”於貝看她狀態不太對,讓她回去調整一下。

畢竟好不容易來一個老師,她可不想把人給嚇跑了。

岑夏也沒拒絕,胡亂點頭應了下來。

然後幾乎是落荒而逃的走回車裡,背影看著很狼狽。

陸盛國皺著眉,坐到岑夏旁邊試探性的攬住她的肩膀。

岑夏被這突然的接觸嚇了一跳,回頭看到是陸盛國又鬆了一口氣,全身卸力靠到他身上。

“夏夏,你沒事吧。”

岑夏搖著頭,不想說話,冷汗不自覺從額角沁出。

陸盛國擔憂的看著她,她臉色蒼白,原本就白皙的面板在此刻更顯病態。

“要不別去學校了吧,就算你不上班也沒關係的。”

岑夏只顧著搖頭,她很想說:這不是上不上班的原因。但她說不出口,喉嚨像被一隻無形的手扼住,發不出一點聲音。

劉正在前面關切的問要不要送去衛生院,被陸盛國拒絕了。他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但他知道,肯定不是生病的問題。

直到下車後回到院子裡,她才找回自已的聲音。

“阿盛,你會喜歡上別人嗎?我們會離婚嗎?”

陸盛國眼神充滿了不解,他第一次在她身上看到這麼濃烈的不安全感。

伸手溫柔的把她抱進懷裡,手臂微微用力,希望能給她一些實感的愛意。

“我以為我心意表達的夠明顯了。”

“我只喜歡你,只愛你,我們不會離婚的,永遠不會。”

陸盛國的話不斷鑽入岑夏的耳朵,很堅定又弄的她有些癢,她不自覺閉上眼睛,任由他抱著自已。

直到陸盛國感覺脖頸處有冰涼的液體滴落,才驚覺懷裡的女人竟然哭了。

他深情的吻去她眼角的淚珠,“夏夏,別哭,是不是發生了什麼?”

岑夏閉著眼睛搖頭,她哭了嗎?

好像是有什麼東西從臉龐滑過。

“阿盛,不要拋棄我。”

陸盛國的心臟像是泡進一罈苦瓜汁裡,又苦又澀。

他喜歡岑夏恃寵而驕,而不是像這樣小心翼翼,患得患失。

“不會的。”

在岑夏意識消失前,這是她聽到的最後的回答。

“夏夏!!”

陸盛國發現懷裡的人突然變得安靜,就連呼吸聲都變得平穩。

低頭一看才發現她已經暈了過去。

他的心臟開始狂跳,莫名的,他有種抓不住她的感覺。

————

岑夏再次醒來已經是傍晚。

睜眼是熟悉的病房,她愣了一下,然後視野中就出現了陸盛國放大版寫滿焦急的俊臉。

“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岑夏搖了搖頭,她現在已經平靜了許多。

陸盛國扶著她坐起,往她後腰塞了一個枕頭,拿起旁邊的保溫杯:“這是時橙打來的飯,你先將就吃,等你把這瓶藥水輸完我再回去給你做飯。”

岑夏擠出一個笑,表示她不介意。

張嘴想說話,卻發現嗓子乾啞的厲害。

陸盛國連忙拿過水杯餵了她一口水。

“我怎麼了?”

陸盛國放下杯子,“沒事,醫生說你最近壓力比較大,多休息一下就好了。”

岑夏接過他遞過來的飯,無力的笑了一下。

那麼多種理由,他偏偏找了最離譜的一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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