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夏看著他的表情,心中已經猜到了大概。

“以後可不可以不接那種很危險的任務呀?”岑夏想起上輩子看諜戰片打架時的驚心動魄,是真的擔心陸盛國。

陸盛國還是溫柔的看著她,嘴角噙著笑,仍然不說話。

他沒有辦法給她這種保證,因為他所承擔的責任遠遠超出了個人的慾望和需求。

他接下任務,並非出於對金錢的追逐,而是出於對組織的忠誠和對國家的責任感。

他身上穿著軍裝,這不僅是一身制服,更是一份沉甸甸的使命。

當國家需要他的時候,他不能退縮,不能拒絕,甚至不能有片刻的猶豫。

他的存在,就是為了響應國家的召喚,為了保衛國家的安全和利益。

岑夏看他還是不說話,也明白這個要求太無理了。

她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那你在做任務時可不可以儘量保護好自己,努力的活下去?”

這次陸盛國沒有猶豫,堅定的點點頭:“我保證。”

岑夏聽到這三個字眼淚都差點流下來,彷彿聽到了世間最動聽的情話。

雖然才穿過來第一天,但她對陸盛國的信任已經深深地紮下了根。

自從她想好不離婚後,就沒有再想過分開,而且這男人條件也確實很優越。

他的外貌英俊,身材挺拔,更重要的是,他的人品正直,對她體貼入微,溫柔細心。

在他身上,她幾乎找不到任何缺點,他的存在對她來說就像是上天給她補償大禮包。

她真心希望他能夠平安無事,她不願意想象有任何不好的事情發生在陸盛國身上。

岑夏整理好心情,把存摺放回盒子裡,說:“這些都是給我的嗎?”

陸盛國輕輕的點點頭:“對,你想買什麼都可以買。”

岑夏被逗笑了:“你不怕我亂花錢?”這些都是陸盛國的血汗錢,她當然不會亂花。

陸盛國一臉鄭重的說:“我現在每個月的津貼有120,我拿20做零花錢,剩下的100都給你。”

頓了一下接著說:“如果你不夠我可以申請多接一些任務。”

他也不是在討好她,只是他們家的家風就是妻子管錢,丈夫掙錢養家。

他覺得既然自己娶了她,也理應把錢都給她,如果她不夠花,說明他掙得不夠多。

他爸爸也總說:“聽媳婦話的男人掙大錢,出大息!”

所以這些在他的認知中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就跟養貓後就要負責貓的一日三餐一樣。

岑夏連忙說:“夠了,我不會亂花錢的,你不用接那麼多工。”

100塊很多了。

她打趣問:“你給我這麼多錢,是要包養我嘛?”

陸盛國不明白包養的意思,但聽起來不是什麼好詞。

他輕輕搖了搖頭:“既然我們結婚了,這些就是我應該做的。”

岑夏噗呲一聲笑了出來:“那我還真是沒看錯你。”

她把盒子還給陸盛國,示意他放回去:“我明天睡醒了再去買吧,你有什麼要買的嘛?”

陸盛國把盒子放好,說:“不用給我買,我在部隊用的東西很少。”

“我明天中午有兩個小時休息時間,我到時候帶你去縣城吧。”

岑夏不想佔用他的休息時間,搖了搖頭:“不用,我自己可以的。”

陸盛國卻不贊同的皺眉:“你一個人不認識路很危險。”

岑夏一聽,也是,她人生地不熟的,現在這個年代也沒有21世紀那麼太平。

現在打架鬥毆的很常見,甚至還有黑社會。

她思索了一下:“那我先去家屬院門口買點,等你放一天假的時候再帶我去縣城吧。”

雖然現在壞人很多,但在家屬院還是很安全的,他們都會忌憚那些軍人。

陸盛國點點頭,走到一旁把油燈吹滅:“睡覺吧。”

岑夏剛放鬆下來的心一下子又緊張起來,除了她小時候和她爸媽躺一張床上,這她還是第一次和一個男人一起睡。

她默默的鑽進被窩,渾身僵硬,躺的直直的。

陸盛國也是第一次和一個女人一起睡,他快速的脫掉衣物,在床邊站了一會兒。

強裝鎮定的掀開被子一角,也躺了進去。

月光透過半掩的窗簾灑進房間,映照出床上兩個隆起的包。

他們躺在一張寬大的床上,身體之間隔著微妙的距離,氣氛中瀰漫著緊張。

岑夏感受著男人身上凜冽的氣息,他的面板上散發著一種淡淡的、略帶麝香的氣息。

她知道那是睪酮作用下的皮脂腺分泌的產物。

她讀高中時,生物老師在課上提到過這個。

她感覺自己的心跳在寂靜中愈發清晰。

她腦海反覆思量:是安安分分的睡覺,還是動手動腳呢?

她其實很想做後者,但她的理智提醒著陸盛國的疏離。

他就像一座巍峨的冰山,讓人望而生畏,她害怕自己的熱情會被他的冷淡所湮滅,甚至擔心他會毫不留情地將她推開。

掙扎了許久,她終於下定決心,採取一個更為巧妙的方式。

她緩緩地調整了呼吸,讓自己的動作顯得自然而平穩,然後假裝在睡夢中無意識地朝陸盛國的方向靠去。

她的心跳得更加急促了,但她盡力讓自己的表情和身體顯得放鬆而平靜。

在夜的靜謐中,陸盛國突然感到身邊的女人向他靠近,他的身體瞬間變得僵硬。

他的感官經過部隊的嚴格訓練,即便是在黑暗中也能清晰地捕捉到周圍的一切。

屋內,月光如水銀般灑落,他緩緩地轉過頭,目光落在岑夏的臉上。

她的呼吸輕柔而均勻,彷彿真的沉浸在夢鄉之中。

岑夏身上散發出的淡淡馨香,如同無形的誘惑。

不斷地鑽入他的鼻腔,挑動著他不曾觸碰的感官。

那香味彷彿是夏夜的微風,輕拂過他的心頭,讓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生出一股莫名的燥熱。

他的手伸向她的手腕,輕輕握住她細膩的肌膚,試圖以這種方式阻止她的進一步靠近。

但岑夏似乎真的沉睡不醒,她的眼睛緊緊閉著,長長的睫毛在月色下投下柔和的陰影。

她的表情平靜而寧和,彷彿那靠近的動作只是出於本能,而非有意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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