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榮下班後又告訴香子去工友老王家打撲克,起初香子並沒有懷疑。接二連三的幾天下班後光榮都說去打撲克,香子便產生了懷疑。

這天下班時,光榮找香子一個辦公室的小美捎信,小美喊:“香子,你家光榮說,下班不回家吃飯了,讓你自已先回去。”

香子一聽,心裡咯噔一下,表面答著:“知道了!”內心卻在想對策。

香子提前幾分鐘換好衣服,下班鈴聲一響,她就從辦公室出來,在廠子大門與保安室之間的衚衕裡躲著,遠遠看見光榮和幾個工友有說有笑地走出廠子大門,不一會兒,光榮和兩個工友與其他人分開,他們朝著縣中心的方向走去。

香子小心翼翼地跟在後面,離得太近,生怕被他們幾個人發現,離得太遠,又怕被落下來,跟不上。

香子只好走走藏藏,一會躲在房子後面,一會躲在人群裡。老王家香子去過一次,依稀記得方向,這絕對不是去老王家的路。

大約十分鐘的路程,光榮幾個人消失在紅玫瑰歌舞廳大門口,香子並沒有進去,而是在外面繼續觀察,並且心中仍然抱有一絲幻想:“也許光榮他們有事,進去找個人什麼的,就出來了。”

大約過了一個半小時,人群紛紛從歌舞廳出來,香子仔細觀察著,光榮他們幾個也緩慢走出舞廳,他們幾個人興高采烈的攀談著,仍然意猶未盡的樣子。

香子有氣沒地方發:“他上次寫了保證書,保證不再跳舞,這才多長時間,又來了。”但是香子並沒有進去抓到光榮跳舞的證據,抓人也得按在手脖上。

香子氣呼呼地回了家,等她到家時,光榮已經回去了。他面帶笑容地問香子:“去哪裡,這麼晚才回來?”

香子冷著臉說:“單位加班了,才幹完。”

光榮又問:“你怎麼臉色不好,哪裡不舒服?如果不舒服趕緊躺會,歇會!”

:“沒事,累了,我躺會吧!”香子答。

香子躺在那,翻來覆去的,睏意全無。

光榮自以為自已做事滴水不漏,撒個謊糊弄一下自已媳婦就行。他哪裡能想到,自已媳婦頭腦靈活的很,思想活絡的很,不是好糊弄的人。

香子一直沒提舞廳的事,光榮傻乎乎的,自認為香子全然不知道。

隔幾天光榮又跟香子請假,香子這次跟進舞廳裡,找個隱蔽的地方坐下。舞廳裡燈光昏暗,光榮全然沒看到香子坐在角落。

不一會,,一個穿著一身黑色衣服的女人去邀請光榮跳舞,光榮笑眯眯地欣然接受,二人隨著音樂旋入舞池中央。

光榮一隻手搭在黑衣女子的腰上,一手握著黑衣女子的手。黑衣女子一隻手與光榮緊扣在一起,一隻手搭在光榮肩頭。

二人顯得有幾分親密,再跳一會,音樂緩慢之時,黑衣女子和光榮更貼近了一些,慢慢地她把頭靠在光榮的胸膛上,光榮也沒有推開她,而是一副十分享受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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