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想到冠軍侯的位置就要送給江晨,這是天子斷然不能接受的。
就算,他要用九龍玉佩威脅自己,那自己也要和他碰一碰了。
“來啊,小子,就讓我看看你的真實威力吧。”
“我測,這傢伙是鐵了心和自己過意不去啊。”江晨暗道。
雖然江晨殺伐果斷,但是在比自己實力還要強大的對手面前還是該讓步就讓步。
畢竟人家實力擺在那擺著嘞,如果硬要上那就不是勇猛了,那叫頭鐵的愣頭青了。
說白了,江晨就不想和他硬碰硬,如果不借助九龍玉佩的威力,自己必將倒下。
江晨嬉笑著說道,“能不打嘛?”
“咋坐下來好好談談唄?”
江晨開始打起了感情牌。
天子立馬回絕道,“不!行!”
不然真以為冠軍侯這個位置這麼好坐啊。
“剛才在地下室的時候我可是有機會屠殺你的,現在你元氣恢復竟然這麼快然後就恩將仇報了?未免也太寒我的心了吧。”
天子一臉笑意的看著江晨,“可笑,你的一點憐憫真以為我會接受嗎,你要是說給弱者聽,他們興許會接受。”
這傢伙真是鐵鑄就的心,是軟硬不吃啊。
好話歹話已經說透了,天子這是鐵了心要打架,那江晨也不再裝慫。
“好!”
“那就來吧!”
難不成他比大蛟渡劫時的威力都可怕?
江晨道,“老子連九庭天雷都渡過了,難不成還真懼於你?!!!”
“哈哈哈,真合我意!”天子狂笑道,“江無雙,讓我看看你兒子有沒有繼傳你強大的基因。”
多年前殺江無雙,斬草未除根,現在給我逮到機會了吧。
天子怒髮衝冠,身上爆發出駭人的氣息。
臺下人都發出了歡呼之聲。
“久聞天子戰力無雙。”
“今天可以一睹他的風采了。”
還有一位老者摸著白花花的鬍子說道。
“多年前他慘敗江無雙,自此之後再也沒有見他出手,今天看來可以大飽眼福了。”
臺下的每一個人都懷著無比激動的內心,看著這兩位非同尋常人的幹架。
江晨這時不慌不忙地將九龍玉佩拿在手中,然後輕輕的撫摸著它,“唉,看來還是需要你登場了啊。”
天子見狀,大袖一揮,不滿的語氣帶著質問,“你想幹嘛?”
江晨這小子是一點虧都吃不得啊。
你倒是和自己打上幾圈然後再用九龍玉佩和自己過上幾招啊。
鬥地主哪裡上來就把王炸甩出來的。
“我測,你小子不講武德!”
天子指著江晨罵道。
江晨有些無語,“明明是你先和我玩賴的吧。”
“你他媽明明是個裁判,脫下裁判服,你就是選手,上來就要和我打架,要是我打贏你又穿上裁判服,說贏的是你,我測,明明你才是老六好吧。”
江晨越想越氣。
又當選手又當裁判,是又當婊子又立牌坊,場上規則都是江際制定的,這還玩個球。
“既然你不守規則,那我又何必遵守呢?規則從來都是強者強加給弱者遵守的秩序罷了!”
天子見他把九龍玉佩這個大招拿了出來。
有些躡手躡腳了。
“其實,是吧……坐下來談談也不是不可以。”
天子瞬間認慫,這是江晨沒有想到的。
我測,出身寒微不是恥辱,能屈能伸方為丈夫。
不然以他的胸襟也無法到天子的位置。
“你早這樣,不就行了嗎?”
何必大動干戈?
在江晨放鬆警惕的時候。
手中瞬間爆發出毀天滅地的寒芒,射向江晨。
自己也瞬間俯衝了過去。
看他那架勢,必要將江晨手中的九龍玉佩奪走。
天子的速度很快,江晨剛反應過來,寒芒已經射到了自己的面前,江晨急忙閃開。
但是天子已經閃到他的面前,一個戴著真氣手掌就要拍向江晨的胸膛。
此番如果被擊中,必將身受重傷。
被逼無奈,江晨只好雙臂交叉格擋。
“砰!”
江晨瞬間被擊飛十米開外。
整個手臂直髮麻,他九龍玉佩也隨之墜落了下來。
此時,江晨正處防勢,而且還沒有緩過來。
如果天子乘勝追擊,必將重創江晨。
可是,現在天子的眼裡只有玉佩。
他也隨即下身俯衝,在玉佩要接觸地面的一瞬間,猴子撈月大手直接把玉佩攬入懷中。
“壞了,要露餡了。”江晨臉上露出了苦澀。
天子的腳下再次運氣。
腳踏地板,又縱身到了半空之中和江晨對質了起來。
臉上滿是得意,“哈哈哈哈!”
把玉佩舉了起來,“沒有了它,我看你怎麼和我打。”
江晨有些尷尬的說道,“其實……有它沒它都一樣。”
天子以為江晨在挑釁自己,暗示江晨不用玉佩也能打敗自己。
“玉佩到我手了,還敢大言不慚。”
“準備受死吧!”
正準備進攻的天子又突然停了下來。
“等等!”
“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好玩的。”
“你和我玩打地主上來就幫著王炸,那我就跟你學一學。”
天子的臉上露出了壞笑,暗道,“對不起了蘇溪,今天你的兒子要被我殺了。”
或許只有把江晨滅了,讓她丟棄了這世間唯一的牽掛。
才能和自己在一起。
“看來我要用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
江晨明白,他這是想學自己用玉佩來滅了自己。
“哈哈,就讓我來嘗試著玉佩的威力吧。”
天子把玉佩高高的扔到了空中,準備運氣,施法,汲取玉佩那毀天滅地的力量來滅了江晨。
“當年你父親用玉佩引了數十道天火,我也讓你嚐嚐被天火所滅的滋味。”
上次是江晨臉色並無擔憂之色。
毫不畏懼他手中的法寶。
可接下來,戲劇性的一幕出現。
被天子高拋到空中的玉佩並沒有懸浮起來。
而是直挺挺摔了下來。
“咵!”
九龍玉佩隨即被摔成了碎片。
“什麼!”
天子的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
“這……這怎麼可能?”
江晨挖了挖鼻孔,淡淡地說道,“假的……”
“那你之前一直用假的玉佩在嚇我?”
江晨眼神飄忽不定,有些心虛地點了一下頭。
這時,現在才反應過來,自己被當猴耍了這麼久。
城牆上面的林蕭風忍不住的哈哈大笑。
“江際也太他媽蠢了吧。”
蘇溪也捂著嘴噗嗤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