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F這傢伙不想告訴自己,就不告訴自己唄。
還分上一輩和晚一輩。
把搪塞的話說得這麼清新淡雅,也是沒誰了。
江晨發現既然今天晚上找不到自己想要的結果,便要離開。
林主管也緊跟而上。
可是他發現,這小子走路的架勢並沒有打算繼續從房簷上潛出,還是想大搖大擺地從正門走出去。
一想到這裡,林主管趕緊走上前去攔住了他。
“嗨,江小子,別從正門走。”
但是,江晨哪管這些。
一個側閃,溜到了他的前面。
“不好,這小子要給自己製造麻煩了。”林主管暗道。
“哼。”
江晨嘴角上揚,回頭看了他一眼。
這傢伙有事瞞著自己,而且總不把事情說明白,自己肯定要懲罰一下他。
現在江晨的內心還有些激動,一想到大名鼎鼎的林主管帶不認識的人潛入江家,真不知道他該如何收場。
林主管咬著牙道,“你小子可真夠狠的呀!”
江晨淡淡地回了一句,“彼此彼此,這就是說話喜歡和我打啞謎的代價。”
這傢伙說話總是一個勁地讓我猜,和他打交道真他孃的累。
讓我不舒服了我也一定要製造點棘手的事情,讓你去處理處理。
不然還真以為我好欺負嘞。
江晨現在已經越走越遠,林主管要是貿然上去攔截肯定會引發大的亂鬥。
這必然會引發全府的人前來圍攻,而給蘇溪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如果不去攔截,江家的一把手肯定會責怪自己當看門無方,活生生的一個人,竟然被放進來了。
“算了,要責罰就責罰我一個人吧。”
就在林主管還躊躇不前的時候,江晨已經走到了前院了。
同時前院出現了一對人馬,領頭來的正是今天在酒桌上吃酒的江家的那個孫子,江帆。
林主管心中大呼不妙,“今天是他值班,我們把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
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一個江家又怎麼能允許出現兩個孫子呢。
一想到這裡,他兩見面必然會引起一場大戰。
林主管一個踏步就趕了過去。
山崖上的蘇溪看到這一幕後,有些欣然,面露微笑,“這孩子和他爹一樣,都不是省油的燈。”
此時,江帆已經看到了一個陌生的人影從深院裡走了出來。
江帆大手一舉,後面的那些侍衛們立馬全部警惕了起來。
“好像有人闖了進來,各單位做好準備。”
同時一雙劍眸仔細地打量著前面的不速之客。
江晨往前走,他的身影也就越來越清晰。
就在江晨完全暴露在大眾視野的前一秒,林主管突然衝了出來。
擋在了江帆的前面。
迎著笑臉往他面前走來,“哈哈哈,帆少,這麼晚了還值班嘞,太辛苦了。”
“您就回去休息吧,這點小事讓我來就行了。”
江際那就察覺到林主管的古怪。
不對勁,這裡面一定有問題。
林主管本來只聽從深院裡面那個女人的話的,今天怎麼突然無事獻殷勤了?
如此看來非奸即盜。
“林主管,你在江家這麼多年了,規矩難道還不明白嗎?”
“今天我值班,就是我值班。”
“您的任務是保衛整個江家,畢竟江家可就你一個地尊的高手啊。”
林主管抱拳道,“帆少謬讚了。”
江帆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拍一下他的肩膀,然後把他擋到一邊。
“這……”
眼看兩隻老虎就要碰面,大戰一觸即發。
林主管急中生智,迅速走上前去指著江晨解釋道,“這是我親戚家的一個孩子,他實在太好奇江家了,然後就讓我帶進來了。”
“而且他的武道修為極其高深,以後可以效力江家。”
江晨給他翻了一個白眼,然後對著江帆說道,“他騙你的,是他私自帶著我闖進來的,今天門口的侍衛很少,就是為了好放我進來……”
江晨說完這些話,林主管艱難的轉頭,面露苦澀的看向他。
我測,你這小子也太會坑人了吧。
“林主管,是這樣嗎?”江帆眼眸中帶著怒火。
帶著一個外人,想溜進來就溜進來,都不和上面說一聲,難道這不是對江家的背叛嗎!
林主管剛要開口說話,江晨就率先搶答了。
“是這樣的。”
然後說完,腳尖一動,踏的空氣便離開了江家。
徒留林主管在風雨中搖擺,這爛攤子就留給你一個人吧。
江際手上的那些侍衛們,立馬轉身要追。
江帆手臂高高舉起,說道,“別追了,都回來吧,你們都追不上他的。”
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在江家來去自如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然後把怒光轉向了林主管,“帶人潛入江家,勾連外人,放人出逃,你該當何罪!”
問罪之意尤為明顯!
眼前發生的這一幕,屬實是把蘇溪逗笑了,“江晨這傢伙和他爹一副臭德行。”
“呼……”
林主管看到江晨離開後,心中那份擔憂,不由的呼嘆了出來。
隨即自己也轉身離開了。
只要沒有讓這兩隻老虎正面交鋒就好。
江際的後面是江湛遠,江家的一把手,江老爺子。
江老爺子見到自己也要給自己三分薄面,一個江際虎牙尚未成型,暫時對自己構不成威脅。
剛才只是怕江晨和他交手,引起江湛遠的注意,怕場面一發不可收拾罷了。
看到林主管這麼不給自己面子,江帆臉上也有些掛不住。
“姓林的你別走,別以為你是江家唯一的地尊高手我就怕你!”
林主管背對著他,擺著手,“我還真就認為你就是怕我,不然你就動手打我呀。”
“王德發!”
江帆怒氣衝衝地想跑過去揍他,不過迅速就被手下人攔住了。
“帆少別衝動啊!”
“地尊之怒不可惹啊!”
江帆怒氣沖天道,“你們見過他發過威嗎?”
手下們搖了搖頭。
“既然你們都沒有見識過他的真正境界,又怎麼都在傳他是地尊的境界呢?”
“依我看,他這個地尊境界十有八九都是假的。”
江帆插著腰,趾高氣揚地罵道,不斷地貶低他,抬高自己的身價。
江帆身旁的那個侍衛戳了一下他。
“帆少別說了,我們江家可就他這一個地尊,要是真把他惹怒了,給江家帶來的可是滅頂之災!”
江帆微微睜開眼眸,悄聲問道,“他走遠了嗎。”
“早就走遠了。”
“呼!”
江帆倒吸一口涼氣,誰讓他剛才那麼不給自己的面子的,如果自己不去罵他兩句,難免有些下不了臺。
然後江帆順著江晨離開的方向望去。
開始揣摩了起來。
“從那個女人的竹屋裡走出來的,難道是她兒子?”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有意思了,看來要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