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主管回到了竹屋的門口,跟個門神一樣守在那裡,像是在等待蘇溪。
不出所料。
十分鐘後,蘇溪果然出現在他面前。
蘇溪招呼了一句“進來吧。”
林主管探頭四顧,發現周圍沒有人,這才把頭上的面具給摘了下來。
剛一進屋裡。
林蕭風忍不住的吐槽了起來。
“蘇大人,你交給我的這些差事可個個都不好辦呀。”
“在華江市,我是當蓑衣垂者,在帝都我的身份又是林主管。”
“累死了我?”
“呵呵……”蘇溪平淡的笑了一句。
其實蘇溪這個人在外邊人看來上就是外表冰冷的一個人,但時間接觸久了就會發現她並不是完完全全的冰女人。
但是在禮樂等級上面,還是十分看得重的,禮樂崩壞是她斷然不能接受的,除了這一點和她開開玩笑,她都是允許的。
不然林蕭風不敢和她隨便地吐露心聲。
蘇溪面帶微笑的說道,“能力越大,責任越大。”
什麼狗屁能力越大責任越大,就是想找一個願意吃苦的,只要能吃苦,就有吃不完的苦。
每天就跟生產隊的馬戶子一樣,一刻都不能停歇。
林蕭風點首,不敢不同意她的觀點。
然後對著她又吐槽了一句,“晨少,這傢伙可真不是個省油的燈呀。”
林蕭風那麼江晨坑他的過程說給蘇溪聽。
蘇溪擺了擺手道,“我看到了。”
“你說他那樣的性格跟他爹是不是有幾分相似?”
這句話直接把林蕭風乾石化了。
江無雙,那個千古武道第一人。
他在世的時候,一直流傳這一句話。
天不生我江無雙,萬古武道如長夜。
江無雙,他是那個時代的神話,是那個時代每個武道之人心中的信仰。
可是,他這麼久杳無聲息的消失了。
林蕭風愣了好久才緩過神來。
“晨少……確實很像江大哥……”
江無雙曾經是響徹南北的冠軍候。
有一年打仗,林蕭風無家可歸,在街頭流浪,在地上餓得苟延殘喘,那一刻他離他太奶最近的一次,被江無雙發現後,一眼便相中了他。
此人骨骼清奇,是個練武的奇才。
直接就把他帶回了營中。
教他做人,為人處世,教他兵法,教他武道。
後來和他結交成兄弟。
可以說沒有江無雙,就沒有林蕭風的今天。
林蕭風向閻王發出了一條好友請求,江無雙就把他給撤回了。
江無雙的大德,他無以回報。
自從江無雙失蹤以後,林蕭風並開始發誓。
以後唯蘇溪蘇大人唯命是從。
林蕭風臉上的肌肉有些抽搐,咬著牙齒,有些不滿,“我始終不明白的是,江大哥那麼牛皮的一個人怎麼說失蹤就失蹤了?”
後來,南越小國來犯,江無雙再次帶著他的軍隊在外面浴血奮殺,回來之後,老天子就打算把天子之位繼承給他。
只有他的威名和信仰才能服眾。
一想到這裡,林蕭風面露苦澀,“這裡面一定有問題。”
“一定是當今坐在天子之位的江際派人刺殺大哥的!”
林蕭風越說越激動。
“要不是我們江家養他這麼大,他算個啥呀!”
“依我之見,直接衝過去把他給宰了,已報大哥在天之靈。”
聽完林蕭風慷慨的發言,蘇溪只是淡淡的回道,“你就這麼確定是江際殺的他嗎?你見過江無雙的屍體了嗎?你就這麼確定江無雙死了嗎?”
一連串的質問,讓林蕭風頓時啞口無言。
是仔細一品蘇溪所說的話後,就會發現此話中有話。
“蘇大人,你的意思是江大哥沒有死?”
林蕭風有些驚喜,這無疑是這幾年來自己聽過最好的訊息了。
蘇溪側身走開了,“我也不知道,和你說這麼多,只是想告訴你,江際現在的實力不在你我之下,不要意氣用事,跑過去和他發生衝突。”
能坐在天子之位那種人,哪個簡單的貨色,沒有點非常規的手段,又怎能做到如此高的位置?
普通人和他動無疑是自尋死路,飛蛾撲火,蚍蜉撼樹,自取滅亡!
“又一件事。”蘇溪將一張寫好的紙條寄給他。
林蕭風看完之後臉色大變,“什麼!”
“他這種行為無疑會讓所有人摒棄他的,真他的太可怕了!”
待林蕭風看完之後,蘇溪回過頭來說道,“去吧,這件事就讓你來處理了。”
“我知道這任務量有點大,找幾個信得過的人去把這件事辦了。”
“辛苦了。”
林蕭風弓腰雙手抱拳,“屬下遵命!”
待林蕭風離開後,蘇溪來到書桌旁邊把九龍玉佩又拿了出來,放在了懷裡。
“無雙,我有點想你了……”
這邊江晨已經在回鶴府的路上了。
這一天天的,除了吃酒就是吃飯,還有一大堆屁事。
從江家回來的路上,自己始終想不明白的天子計劃到底是什麼,他到底會用怎樣的方式來解決掉這些武道之人。
百思不得其解,然後來到了一處酒館喝起了悶酒了。
一堆煩心的事加上酒精的加持,回到鶴府的時候,迷迷糊糊的來到了墨雨夢的房間。
來到床邊,被子一掀,自己就進了她的被窩裡。
女朋友身上除了反骨是硬的,其他地方都是軟的。
柔柔糯糯的感覺,摸起來真的很舒服。
尤其那肉最多的地方,讓人摸起來就愛不釋手。
不過今天摸起來感覺有點不對勁,這規模好像要比以往小了不少。
管她呢,興許是她最近減肥變小了。
有時間給她開服藥,讓她變成4D。
淫想著,嘴角的口水都流了出來,在不知不覺中也入睡了。
翌日,一縷紅日從窗角升起。
今天註定是一個不平凡的日。
“啊!”
江晨的耳邊突然響起女聲的尖叫聲。
整個聲音貫穿鶴府上下。
“瑪德,他媽老夫老妻了,還這麼靦腆?”
江晨迷迷糊糊的揉了一下雙眸。
“怎麼了?叫這麼大聲幹嘛?昨晚還哼哧哼哧的說著舒服。”
“你怎麼跑到我床上來了?”鶴月洳蜷縮到了牆角處,用著被子遮住上身的身體。
“這聲音怎麼不像是墨雨夢的?難道昨天晚上睡錯了人?”
一想到這裡,江晨迅速睜開了眸子。
吃驚道,“怎麼是你?”
然後面露苦澀的說道,“我說我昨天晚上睡錯了人,你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