軤聽到墨雨夢的解釋後大感疑惑。
難道是那個送鵝的老哥騙我嗎?
“對了。”墨雨夢突然想起來什麼事,“他們每個月的工資並不是我發的,是財務他們發的。”
江晨聽明白了她的意思,“你是說裡面有人從中抽回扣了?”
“嗯,就是這樣。”墨雨夢篤定道。
“待會兒回去,我要好好查查,媽的,吃了老孃的回扣,還把屎盆子往老孃的頭上扣。”
墨雨夢在電話裡憤憤不平。
如果這件事情能查明白的話,送鵝老哥必然會高興很久。
送鵝老哥之所以對墨雨夢那張冰冷冷的臉有意見,想必是墨雨夢扣了他老婆的工資。
底層階級只要用錢安排到位,就能堵住他們的嘴巴,甚至心甘情願為你賣命。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句話說的可不是鬧著玩的。
“墨家的那個送鵝老哥,回頭給他加點工資。”江晨道。
“你是親戚啊?”
“害,一個熟人。”江晨淡淡回答道,“我這段時間要去帝都了,你在華江要照顧好自己。”
墨雨夢有些依依不捨,“又要出遠門啊,要不要我陪著你?”
江晨拒絕,“現在你是墨家的家主,家族你的大小事物都是你在負責,你離不開身這次就不用陪我去了。”
本來墨雨夢他想耍小性子的,可是聽江晨這麼一說很有道理的。
“那好吧,等我把手頭上的事情忙完之後,你還沒回來的話,我就去帝都找你,話說我也有好長時間沒去帝都玩了。”
江晨爽快地答應了下來,“好。”
“先這樣吧。”
“保重!”
結束通話電話後的江晨立馬閉起了眼,呼呼大睡了起來。
現在自己有三個女人,每天晚上寵幸一個自己身體,實在是熬不住。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林婉茹突然變得如此反常,本來還在卿卿我我,追蹤黑衣人回來之後突然就變得十分注重等級觀念。
不知過了多久?江晨的手機再次響起。
外面的天色已經暗淡了下來了,但車子裡的司機卻不知道去哪了。
此時車子正在長江大橋上無人駕駛。
江晨接通電話,鶴東來就問道,“我的車子在你家門口等你,你怎麼還不出來?”
“我已經在你的車子上了呀?”
鶴東來這一問把江晨問得頭腦發懵。
難道這不是鶴東來派人接我的車子?
正想著,車子突然加速,猛衝向橋上的柵欄,看架勢好像是要往江裡衝。
“不好!”江晨暗道。
自己這是中計了,有人要暗殺自己。
江晨手掌發力,一張拍向車頂棚,整個車棚隨即被拍飛了出去。
江晨也縱身一躍,從車子裡跳了出來,穩穩地落在橋面上。
“他媽的!竟然有人敢殺我。”
此時的車子已經衝破了欄杆,一頭栽向了橋下的大江之中。
車子剛一入江,瞬間就爆炸了起來,江裡的水瞬間被掀起了滔天巨浪,紅色的波光照耀在江晨的臉面上。
此時的他一臉嚴肅。
巨大的衝擊波,震得橋面顫顫發抖。
“這麼大的威力,看來是想把我往死裡整啊。”
電話那頭的鶴東來聽見異響後,急忙追問道,“你那邊怎麼回事?”
“有人用炸藥炸我。”
“你怎麼樣了?”
“小小炸彈就想奈我何?已經被我識破了。”江晨淡淡道。
鶴東來嘆了一口氣,“那就好,你要是出事了,那我就成千古罪人了。”
然而鶴東來的道歉,江晨並不買單。
江晨打斷他說的話,“你先不用和我道歉。”
“我現在不明白的是為什麼人暗殺我?”
“還最讓我不明白的是刺殺我的人,他怎麼知道你會派專車來接我?”
江晨這一連串的逼問,明顯有興師問罪的感覺。
“你懷疑我?”鶴東來問道。
“我不是懷疑你,在事情沒有調查清楚,我會懷疑所有人。”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半晌後,鶴東來說道,“確實,這件事有我不可推卸的責任,但是我不希望這件事會影響到我們之間的羈絆。”
江晨淡淡回道,“我也不希望,但是我希望你拿出不是你乾的證據。”
“會的。”
結束通話電話後,江晨站在橋上,輕輕地用手指擊打的欄杆。
熊熊大火在黑夜裡的江面上燃燒著。
“好一副壯麗的畫呀!”
“只不過有些許費車子,如此現在動人的畫作,更需要幾個人頭來點綴。”
半個鐘頭過去後,鶴東來給江晨發過來一個簡訊。
“華江的蓑衣垂者還在那片蘆葦蕩,買這份情報的錢我已經付過了,他說你到了自然會把想做掉你的人告訴你。”
黑夜裡,手機螢幕裡的熒光照在江晨的臉上,面色極其的平淡,如同幽靜的湖水,但那平靜的湖水下面暗藏波濤洶湧的暗流,稍一觸及便將人捲入其中,從此便會消失在這人世之間。
地尊之怒,無人敢觸及,無人可觸及。
“觸我威嚴者,必死!!”
江晨來到一片小樹林,對著蒼空之中大喚一聲,“龍來!”
周圍瞬間雷雲翻湧,雷電滾滾。
那烏黑厚重的雲層中若隱若現一條大龍在上面盤旋著。
那便上次渡劫成功的大蛟,現在已經歸於江晨和黃怡怡的囊中。
“吼!”
大龍在雲層中狂叫一聲,一聲也瞬間打出了一道雷聲。
江晨腳尖用力,一躍便跳到了上千米空中站在了龍的脖頸處。
“走!”
江晨大喝一聲。
得到授令的大龍,足踏雲層,向著華江市的那片蘆葦蕩旋遊而去。
大龍的速度很快,片刻的功夫便來到了華江市的上空,江晨縱身一跳。
如同一顆隕石般拖著長長的火光尾巴往那片蘆葦蕩墜去。
在一天公園處,一對小情侶在天上數著星星。
女的突然搗了搗男的的腰部。
“親愛的,快看有流星。”
男的趕緊閉著眼,緊握雙手,“親愛的,快許願。”
強烈的勁風來襲,華江上的水面被吹得起了水紋。
枯色的蘆葦也被吹著呼呼作響。
坐在小船上釣魚的蓑衣垂者微微睜開眼睛,“來了。”
“轟!”的一聲。
巨大的衝擊力,把江面砸出了個巨大的水坑。
巨大的水浪向垂者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