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付出代價?這天底下讓我付出代價的人還沒有出世,而你們更是不配!”
“嗖”的一下。
江晨瞬間閃現到他們的面前,一手掐一個。
將他們高高地託舉在空中。
此時的江晨已然變成滿臉怒色的模樣。
“擋我者死!”
被掐著的兩個侍衛,蹬著腿,不斷地掙扎著,嘴裡阿巴阿巴不知道說點什麼。
“兩個看門狗,居然會認為在大家族的門前站崗,還是一件榮耀的事情。”
“今天這將變成你兩死亡的緣故。”
說完這句話,江晨手腕輕輕一用力,“咔嚓”一聲傳來。
兩名侍衛歪著脖子,四肢放棄了掙扎,瞬間就沒了動靜。
“就這點實力,也敢在我面前裝逼。”
“不過爾爾罷了。”
江晨雙臂一揮,先把手中的兩個死屍扔到了外面。
繼續怒氣滔天地向屋內走去,彷彿在他的身後能看見一團火。
周圍的空氣立馬變得燥熱了起來。
“好熱啊!這天氣已經入秋了,今天晚上怎麼突然變得如此燥熱。”
一隊巡邏的侍衛其中有一人用手扇著風說道。
“不知道啊,可能帝都的天氣就是如此反覆無常,令人難以揣摩。”
突然有一個侍衛叫道,“隊長,你看好像有人闖進來了,他的身後似乎燃著一團火焰?”
巡邏大隊長頓時感覺不妙。
戒備森嚴的上官家,怎麼會讓別人輕易地闖進來?
能闖進來的絕對是個蓋世高手。
“各隊人員做好作戰準備。”
得到命令的侍衛們立馬做好了戰鬥姿態。
手中拿著長刀,短棍。
呵斥道,“立即停下!”
江晨嘴角上揚,露出了不屑的笑容。
大臂一揮,一團瀲灩之火隨即從大臂中噴湧而出。
烈焰之火化為惡狼,化為猛虎,席捲而至。
這隊侍衛瞬間化為灰燼。
一陣微風吹過,這世上再無他們留下的痕跡。
江晨繼續大步往裡走去。
上官家的二隊,三隊,四隊的侍衛們也很快發現了江晨闖進來的蹤影。
“大膽狂徒,還不停下。”
但是江晨並不理睬,繼續往深院內部走去。
他今天的目標就是要把上官家的家主和他的所有嫡系全部所殺,斬草要除根,否則春風吹又生。
今天江晨並不想為難這些人,但是如果這群侍衛想要作死的話,那江晨只好成全他們了。
“單槍匹馬就敢闖進上官府,小子,我看你又想找死了。”
“大家一起上,將他拿下,直接處死!”
直接處死?
江晨淡淡道,“不自量力。”
二十多個人,手拿的刀劍,長棍咿呀呀地向江晨劈砍過來。
“唉,很忠誠我很喜歡,但是你們跟錯了主人。”
江晨膝蓋彎曲,使出旋風掃腿,磅礴的真氣從他的腿上迸發而出,緊貼的地面從海浪般席捲而至。
蜂擁而上的侍衛們瞬間被掃斷了腿。
“啊,好痛啊!”
“我腿部沒知覺了!”
“我的腿好像斷了!”
“啊!”
倒在地上的侍們摸著腿,嘴中發出慘烈的豬叫聲。
三個隊的隊長看他們的手下都被江晨踢倒在地。
心中怒火突然爆發。
“敢欺我們手下,小子,我要讓你用命來償還。”
二隊和三隊的隊長高舉的砍刀衝了上來。
江晨無奈地搖了搖頭,“你兩會為你們的無知而付出代價,你兩的手下也會因為你們倆的錯誤決定而喪命。”
“別他媽廢話,看刀!”
二人的刀狠狠地往江晨的身上劈了下去。
“砰!”
發出了一聲悶響。
“怎麼回事?刀砍在他身上居然沒有反應?”
兩名隊長十分疑惑。
能在上官家裡面當侍衛的,怎麼說也是武道之人。
而自己也是因為境界是化勁大成才當上隊長的,難不成眼前這個傳入者的境界比自己還高?
兩人疑惑地看著江晨,發現他的身上有層金色的罡氣所覆蓋的,怪不得刀砍不進他的身體。
江晨淡淡道,“砍啊,繼續砍啊,你們不會就只有如此低的威力吧。”
對江晨的嘲諷,兩人自然是不甘示弱。
準備再次高舉砍刀往他身上的劈去。
可是他兩發現,自己再怎麼用力,也無法也無法舉起砍刀。
自己的刀好像吸附在了江晨的身上。
“怎麼沒有力氣舉起來了嗎?”
江晨問道。
“當然……當然不是。”兩名隊長有些慌張地回答,“啊,啊!”
他們倆想用力地把刀給抽出來,可是任憑他們使出吃奶的勁也絲毫未撼動刀的分毫。
這時江晨臉色突然一冷,“給你們機會了,你們也不中用。”
江晨抬起雙臂,對著他倆的胸口就是一掌。
兩人胸口瞬間坍塌,巨大的衝擊力讓身體也跟著飛了出去。
“轟!”
兩人直接撞在了牆上,軟綿綿地倒在了地上。
四隊長一直在後面見機行事,見眼前這個人果然不是自己所想的那麼好的,趕緊拿起了哨子吹了起來。
“呵呵,居然想通風報信,就算你們上官家裡的所有人來圍攻我那又如何?”
“噓!”
巨大的哨子聲瞬間響徹整個上官府。
江晨冷冷的說道,“這可能是你為上官家最後做出一件有益的事了。”
說完,江晨手用力握拳,吸附在自己身上的那兩柄砍刀瞬間變成了碎片,懸浮在他的身後。
大手往前一劃,無數砍刀碎片化成刀雨密密麻麻擊向斷腿的那些侍衛和四隊長。
“嗖!嗖!嗖!”
刀的碎片穿入了肉體,很快這片場地就升起了一團血霧。
猩紅的一片,血腥的氣味開始瀰漫開來。
這時聽到哨子響聲的上官家裡的所有人都過來了。
“沙沙沙!”
“咚咚咚!”
上官府一片騷動。
眨眼睛的功夫,以江晨為中心,裡裡外外包裹了三層人。
“呵,小場面!”
“就這還想嚇到我江晨?”
江晨催動內力,大臂一抽,“刷”的一下,內力從房間裡抽出來一個椅子。
江晨靠了上去翹著二郎腿,點上了一根香菸。
吞雲吐霧道,“再多叫點人,這點人還不夠我殺的。”
這是一個六十來歲的老者走了出來,他便是上官雲闕。
“小子,你可真狂,竟然敢屠殺我上官家如此多的人。”
“今天我必將要你血債血償!”
江晨滿不在乎的說道,“那些人只是我的開胃小菜,就算放眼你整個上官府這些人都不夠我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