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晨說完這句話後,林婉茹神色微動,她比任何人都想成為江晨的女人,奈何自己的婆婆她不同意啊。

江晨說完便轉身離開,打了一輛車。

司機問道,“小兄弟去哪裡?”

江晨回道:“知道東區駱貪狼他的幫會怎麼走嘛?”

司機聽到要去找駱貪狼,眼眸不由地開始打量眼前這個人了。

找駱貪狼的人只有兩種,一種是他的手下,一種是他的仇人。

而江晨連找他的路都不認識,顯然眼前這個人就是駱貪狼的仇人了。

司機踩下油門,問道,“小兄弟這是要去找駱貪狼的麻煩?”

司機問道很委婉,其實他的另一層意思就是在問江晨是不是去送死?

江晨在車裡點上了一隻香菸,猛吸一口,然後吐了出來道:“最近感情上有些不順利,想找他喝兩杯。”

司機以為江晨女朋友被駱貪婪給搶了,所以有些憤憤不平,以至於在這說胡話要找駱貪狼喝酒。

司機勸道,“小兄弟別難過了,駱貪狼在我們東區上我們私底下都叫他駱曹操,他要是看上了誰的女朋友直接把她搶過來自己玩,玩夠了再扔了出來,找下一個目標。”

“小兄弟我看你就是剛來華江市,這點潛規則都不懂,你也別難過了,順其自然好了。”

江晨沒有想到駱貪狼竟然是這樣的一個人,於是問道,“你們自己的媳婦都被搶了,難道還不反抗嗎?”

司機問道;“怎麼反抗?他們人多要是反抗的話說不定會被他們打死,只要他們玩累了就會把人送回來,反抗只會得不償失。”

“那你們怎麼不去報官?”

計程車手機一臉不可思議地看向江晨,“小兄弟,我看你是剛出社會沒多久吧,沒被這個社會毒打過。”

“在東區,駱貪狼他就是天,他就是官老爺,報官那不是自尋死路嗎?”

江晨沒有想到,自己在華江市生活了這麼多年,竟然還有一個如此黑暗的地方。

江晨拍了拍司機的肩膀說道,“放心好了,他蹦躂不了多久。”

司機不以為然地笑了,認為江晨想得太簡單了,在華江市能撼動他地位的人實在屈指可數。

江晨穿著簡樸,也不像是那種權力滔天的人,不然也不可能會自己出來坐計程車了。

“小夥子,有這份志氣很好,我也很欣賞,但是我們還是要量力而行,雞蛋碰石頭的代價我們就不要去做了。”

江晨說道,“放心好了,我會量力而行的。”

很快車子便來到了目的地。

江晨問道:“多少錢?”

計程車司機搖了搖手道,“為眾人抱薪者,不可使其凍斃於風雪中,為自由開路者,不可使其困於荊棘中。”

“勇士為了我們東區的正義而敢於和黑暗做鬥爭,我怎麼會要你的錢呢。”

“不要錢,還有這種好事。”見司機沒打算收自己的錢,江晨也不打算給他了,白撿的便宜不撿是傻子。

下車後,司機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江晨。”江晨回答道。

司機抓了抓腦袋,自言自語道,“這名字好熟悉啊,好像在哪裡聽過。”

“墨家那個姑爺好像就叫這個名字吧,可能是巧合吧,瞅他穿著那麼普通怎麼可能是墨家的那個江晨……”

李黑虎一群人得到命令後,早就帶著三百號人在這裡等著江晨了。

一看到江晨下車。

李黑虎就弓著腰,小跑到江晨身邊,畢恭畢敬的給他點上了一根上等香菸。

“屬下早就在這裡等著江先生了,就等你一聲令下拿下這片場子。”

江晨滿意地點了點頭,“現在還不著急。”

計程車裡的司機,這時也看到了李黑虎,自語道,“這人怎麼看得這麼眼熟?”

然後又看向遠處,駱貪狼幫會大樓周邊黑壓壓的停著幾十輛車。

司機一拍腦袋,“我猜測,我想起來了,這人不是黑虎商會的李黑虎嘛?”

“連李黑虎見面都要點頭哈腰的人,這人得有多大的能量啊。”

一想到這裡,“我猜測,難道他真的是墨家的那個江晨?”

李黑虎弓腰做出一個請的手勢,江晨很自然地走在了前面,一副黑幫老大的樣子。

站在門口的喬四爺看到江晨後,也立馬就迎了上去。

江晨摸了摸他的頭,“這次你幸好是碰到了我,一般人還真是不敢和他硬碰硬,你之前和他動不動就發生衝突,估計在駱貪狼的眼裡就沒把這當回事。”

喬四爺拍的馬屁道,“要不是調查清楚,我也不知道他背後如此大的能量,但是這不遇到了您嘛。”

江晨拍了拍他的頭,“說屁話沒有用,過會會給你表現的機會的。”

然後從旁邊抽出了一根棒球棒扛在了肩上。

走到駱貪狼的貪狼幫會門口,江晨一腳把大門踹開,浩浩蕩蕩跟著幾百號人在後面,如同黑色烏雲壓來。

接著,李黑虎打了一個響指,一首《亂世巨星》突然響起。

叱吒風雲,我任意闖萬眾仰望。

叱吒風雲,我絕不需往後看。

翻天覆地,我定我寫。

這自我的法律。

這兇悍的閃爍,眼中的野狼。

……

一首黑幫老大登場的BGM直接把現場氛圍拉爆。

幫會的前臺小妹正在打著牌,突然一群人湧了進來,瞬間嚇得他們花容失色。

喬四爺走上前去,叫道,“快去把你們的幫會老大給我叫出來!”

前臺小妹趕緊拿起前臺的電話打了起來,“不好了,不好了,有人過來砸場子了!”

此話一出,密密麻麻地從樓道間湧出了不少人。

手中不是拿著砍刀就是狼牙棒。

李黑虎走上前去,呵斥道,“駱貪狼別他媽當慫蛋,躲在後面不敢出來!”

這時一道聲音傳來。

“誰他媽當慫蛋?我這不是來了嗎?”一個三四十歲的中年男子慢慢從二樓的觀臺走了出來。

三十多度的天氣,一件貂皮大衣披在身上,樣子精瘦乾癟,像是被吸進了陽氣,左邊摟著一個三十來歲的少婦,不過少婦正在他的懷裡掙扎著,看樣子也是他搶過來的。

“這他媽是帶有多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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