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你不能啊!”鶴東來趕緊勸說道。

希望他的勸說對天子的想法能有所回心轉意。

天子擺了擺手,“不必多言,我心已決。”

“大華夏國數億百姓幾十個省府可是在你的肩上擔著的。”

鄭懷遠打斷道,“既然天子想下臺了,你又何苦為難於他?”

公孫籌跟著道,“這天下蒼生讓我們三家來接管也未必不可。”

鶴東來把頭扭向公孫籌和鄭懷遠一邊,怒道,“這天下蒼生還輪不到你們來說!”

公孫籌有些不滿道,“這麼說是不是有點傷人了!”

鶴東來橫眉怒指,“傷你媽來個頭!”

公孫籌和鄭懷遠相互看了一眼,“這……”

“屬實有失斯文……”

“就算讓你們三家扶持了一個傀儡上位,在你們三家的頭上還有一片雲,那片雲便是你們鶴家!”

鄭懷遠知道天子要下臺後,滿臉的得意,道,“鶴老,你這麼說就是有些小人之心奪君子之腹了,我們做這些都是為了我們的子民。”

鶴東來氣火飛昇,指著他的鼻子罵道,“你有什麼資格教訓我?”

“君子小人?不要跟我玩虛的,依老子所看你們就是被金錢矇住了眼睛,而大發國財!”

“如果你們敢斷送大花夏國的前程,老子拼了命也要跟你們玩到底!”

天子看到鶴東來是真的動怒了,立馬站起身來前去把他拉回來。

“鶴老,何必發如此大的火大動傷肝啊!”

鶴東來一臉的委屈,“天子你自己看看呀,他們都要謀權篡位了,這就是奸臣啊!你說我能不著急嗎?”

“誒!”公孫籌打斷了鶴東來的話,“誰是奸臣?飯可以亂吃,話都不能亂說。”

“誰當天子都是一樣,都是為了大花夏國的發展!”

看到公孫籌那趾高氣揚的樣子,鶴東來真想一手把他掐死。

“天子,你平時不是這樣的,你倒是說兩句話呀。”

鶴東來這麼隨口一說,三人也察覺到些許端倪了。

平時一說要讓天子禪讓,得到他的無疑是狠情的反駁。

今天反常的是,他居然主動說要自己禪位。

天子看出了他們的疑問,趕緊解釋道,“累了,你們天天吵吵,想讓耳朵很清淨清靜。”

“所以這個天子,不當了!”

鄭懷遠和公孫籌相識一看,隨即回憶,“既然天子心已決,我等便不再打擾。”

話語剛剛說完,兩人就離開了會議室。

鶴東來問道,“天子,難道你真的想把權利給放出去嗎?”

“那還能怎麼辦?”

“正面對抗不利,他們家都有宗師級別的長老坐鎮,而我們這邊又有什麼呢?”

“任敵殺戮,不行,所以只有一條路,我們先把權給放出去。”

鶴東來滿心憂慮地回答道,“交了權,我們就成了羊,誰想殺就殺了呀?”

“交了權,我們的命運就完全是他們三家說了算!”

“所以這權不能交!”

天子打了一個哈欠,擺了擺手,“昨晚沒睡好,今天早上你們僅吵,乏了,你先回去吧。”

“可是……”鶴東來還想說什麼,可是天子已經下了逐客令了。

“唉……”鶴東來不甘地嘆了一口氣。

突然之間,天子好像想到了什麼,“對了,剛才進來那個小夥子叫什麼名字?”

鶴東來回答道,“江晨。”

“江晨?也姓江?他可真像當年那個人……”

天子在口中咀嚼的這句話。

於是又問道,“你說昨晚的火柱是不是他放的?”

鶴東來有些緊張,嘴角抽搐了一下,猶豫半秒後,回答道,“卑臣不知道。”

“鶴老,幹嘛如此緊張?我只不過問了一個極其簡單的問題。”

鶴東來有些結巴道,“有……有嘛?”

天子嘴角露出了邪魅的笑容,“我還真希望那個天降火柱是他的手筆,這樣一來,我們用江晨來對付他們剩下那三家的計劃就大有期望。”

鶴東來回答道,“一開始我也是這麼想的,可是……他那桀驁不馴的個性,估計很難服從於我們。”

“罷了罷了,都將是一個要退休的人了,還要這些幹嘛?”說完,天子便負手,離開了會議室。

此刻偌大的會議室裡只坐著鶴東來一人。

會議室裡鴉雀無聲,此時的鶴東來有些躊躇,逐漸摸不透天子的套路。

以前天子和那四家開會時,那可謂是針鋒相對,誰也不讓誰。

可現如今天子,直接認慫了。

這不符合以往的套路。

之前已經說好了的,在龍榜之爭中利用江晨重創那四家。

可是現如今,天子的這番操作屬實讓鶴東來有些看不懂。

唯一肯定的是,天子已經放棄讓江晨在龍榜之爭上大展拳腳。

一想到這裡,鶴東來頓了一下,“難道天子還有一個揹著我實施一個計劃?”

“看來他想重新洗牌,如此看來我也被算進去了,他下的這盤棋中所有人都是棋子。”

以天子的性格又怎麼可能會把天子之位授予別人,想必今天天子的認慫一定是緩兵之計。

“這麼說來就行得通了。”

這時,鄭懷遠和公孫籌已經走出了宮外。

“籌兄,你怎麼看?”

“看什麼?”公孫籌問道。

“怎麼看天子主動禪位這件事,他平時可不是這樣的。”鄭懷遠有些拿不住天子了。

“躺著看,睡著看,拿著手機看。”

“害,籌兄這個時候還開玩笑。”

“想必他定然是有計劃的,他怎麼可能會這麼輕而易舉地把位置讓給我們。”

“想必只是想讓我們這段時間放鬆警惕,從而佈置他的計劃。”

鄭懷遠明白了,“所以這段時間我們可千萬不能放鬆警惕,防止他不講武德,搞突襲。”

公孫籌點了點頭。

“對了,剛才我要打電話讓宮裡的御林軍過來把那個野小子拿下,你為什麼要阻止我?”

鄭懷遠對剛才的事情泛著迷糊,於是問道。

公孫籌若有所思地回答道,“我就問你,天子宮戒備這麼森嚴,在天子宮中來回穿梭,還可以不被御林軍發現,你說這個人有多厲害。”

這是其一,公孫籌還考慮到他那股野勁,要是真把他惹怒了,保不齊會讓我們命喪於此。

鄭懷遠回憶著剛才的場景,“他有這麼厲害?”

“你說呢?我甚至都感覺昨天那場天降火柱是他引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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