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懷孕後黃景天帶她從寨子裡私奔,來到他所任職的村子裡。
而那個女子就是黃怡怡的母親血見兒。
沒過多久,朝廷方面又把他調回了市裡,就這樣自己一路高升,做到現在的市首。
黃怡怡出生後,一家三口其樂融融,而就在前幾個月時候,血見兒的父親血常突然帶人找到了這裡。
當時黃怡怡不在上學,所以血常就直接先把她的母親血見兒給帶了回去,而血見兒消失的這段時間黃景天也在騙黃怡怡你的媽媽去國外了。
可是好景不長。
沒過多久,黃怡怡就染上了怪病,後來發現是蠱術,再到後面幸好遇到了江晨,才把黃怡怡所救。
這麼一說,江晨算是徹底明白了。
為什麼當時醫治黃怡怡的時候,他的家裡怎麼會出現西域壁虎教的內奸了。
原來是血常派過來監視她們來著的。
突然之間,江晨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難怪上次醫治黃怡怡的時候她神志不清,看來他的外公下的是能夠控制人思想的蠱蟲,想必黃怡怡的身上還有更多的秘密,不然也不會突然大費周章地把她‘請回家’,西施子也不可能一個勁地叫著黃怡怡為聖女。
不過好在江晨及時發現,治好了黃怡怡的病情,也摧毀了血常的計劃。
這也難怪,西域壁虎教的教主會如此疼狠江晨。
聽黃景天這麼一說,江晨頓時開朗。
江晨站起身來拍了拍他的肩膀,“這麼多天沒見面想你老婆了嗎?”
黃景天不假思索地說道:“當然想啦。”
看他兩眼放金光的樣子,江晨噗嗤一笑,不是想她這個的人,而是想她的身子。
這麼多天二弟沒有開葷,擱誰不想。
“這件事交給我吧,我會把丈母孃給救回來的?”江晨信誓旦旦的說道。
黃景天皺了皺眉頭,“丈母孃?難道怡怡那傢伙給他了?小姑娘在外邊也不知道矜持。”
黃景天暗想道。
不過這也是他所希望看到的,像江晨這樣的人才,如果能成為自己的女婿,以後自己的家族必然是無量的。
接著江晨和黃景天又寒暄了幾句,便轉身離開。
與此同時,黑虎商會里的陳巨響接通了一個電話。
是華江東區老二喬四爺打過來的。
喬四爺名叫喬四,家裡排行老四,所以大家都稱呼他喬四爺。
而這次打電話給陳巨響,是想請他吃頓飯,其主要目的還是想讓陳巨響在李黑虎面前美言幾句,協助自己把東區老大給做掉再把東區給拿下來。
東區這個地盤喬四爺一直在駱貪狼在爭奪,兩個幫會隔三岔五就要打一架,可是自己在綜合實力上和駱貪狼還是差了點,每幹一架自己就要損兵折馬不小。
所以這次特地打了個電話給黑虎商戶的人,想讓他們出手協助自己。
以喬四爺現在這個段位,也只能接觸到陳巨響,想見到隻手遮天的李黑虎還是十分困難的。
當然了,黑虎商戶要是能夠幫助自己當成老大的位置,這裡面的好處也少不了陳巨響的,畢竟是他做的中間人。
陳巨響正在商會里面玩著女人,接到電話後滿臉不屑。
電話那頭的喬四爺,不斷地在點頭哈腰。
“響哥,在華江這片區域誰都知道我響哥說話聲音大又好使。”
陳巨響大腿翹在桌子上,一邊摸著妖豔女人的大腿,一邊吃著水果,淡淡道:“給我一個去的理由?”
喬四爺趨炎附勢道:“我剛從銀行取十條小黃魚孝敬響哥。”
聽到這裡,陳巨響伸了個懶腰,“哦,這樣啊,看來今天這個局我是非去不可了,是吧?”
“對對對,能請響哥吃頓飯是我的榮幸。”
掛了電話後,喬四爺發了一個位置給他。
然後對著手機裡的陳巨響罵道,“臭傻逼!”
可是沒辦法,人在屋簷下,不能不低頭。
黑虎商會是華江市最大的幫派,就算華江其他所有幫派加在一起,其規模都沒有黑虎商會一半大。
要想發展自己,必須依靠黑虎商會。
來到林婉茹的學校門口,江晨打了一個電話,讓她中午過來吃飯。
黃怡怡陪過了,墨雨夢陪過了,現在就差林婉茹,畢竟要雨露均霑,但是仔細一想,自己這麼一弄不就是妥妥的三陪加時間管理大師了嗎?
管他呢,誰讓老子女人緣這麼好。
從校門口出來的林婉茹看到江晨,就和小兔子似的,乖巧地向自己奔來。
江晨牽著她的小手,來到一處餐館,打算吃完飯再和她進行深入交流。
可誰曾想到,剛踏進飯店的門口,周圍就開始躁動起來了。
後面似乎有馬仔不斷地在推搡著客人,但是江晨不為所動,依舊走著自己的路線。
這酒店又不是他家開的,憑什麼推開別人,給自己劃出一條道路?
突然江晨後面就猛地被人一推,“喬四爺過來吃飯了,好狗不擋道,趕緊給老子滾!”
江晨可是地尊的境界,普通人這麼一推就跟推一座山一樣,是紋絲不動的。
巨大的反作用力反彈到推江晨的那個人,一個沒站穩,直接屁股啷噹摔倒在地上。
摔倒在地上的馬仔,顯然沒想到江晨有如此大的定力,他可是一米九幾的壯漢,怎麼也沒想到推別人自己會摔倒在地。
站起身來拍了拍屁股,不爽道,“老子就不信了,就不信推不動你。”
馬仔往後退了幾步,攢足了勁兒,猛地往前一撞。
普通人要是被這麼一個一米九幾的壯漢一撞,估計骨頭都得散架。
此時的江晨依舊不為所動,眼看著壯漢就要撞到了江晨。
就在電光火石之間,江晨一個閃躲,便讓壯漢撞了個空。
看到自己撲了個空,可是想停下來已經剎不了車了,前面就是一堵屏壁。
“嘭!”
傳來一聲巨響,變成了整個屏壁都被撞得粉碎。
而大漢也好不到哪去,躺在地上直打滾疼著死去活來。
嘴裡還發出痛苦的呻吟聲,同時對著江晨發出不滿,“媽的,你為什麼突然要躲?”
江晨一副看傻子的樣子看著他,“你腦子缺根弦吧?你他媽都要撞我了,我為什麼還不躲?傻逼。”
“忒!”
一個三十多歲,體態適中的男子發出不滿的聲音。
後面的喬四爺見手下被羞辱,站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