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構以為自己聽錯了,又問了一遍,“你是說你沒有找到墨家的犯罪證據?”
趙家武者有些害怕的點了點頭。
見狀,趙構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領質問道:“你再說一遍!”
“啊呀,都說了他沒有找到嘛,你還抓著他的衣服幹嘛。”江晨走到他的身邊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鬆開了他的手,做起了和事佬。
聽到江晨的話後,趙構又回頭看向身後的記者。
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是好。
或是看出來趙構所擔心的東西,江晨探到了他的耳邊說道:“我告訴你,其實你家店裡的珠寶就是我搶的,店也是我人砸的,火也是我燒的,但是你沒有證據啊!”
“還有我知道你今晚會來,所以珠寶我藏起來了,你說氣不氣。”
說完,江晨還做出了一個鬼臉。
這個舉動直接把趙構氣得夠嗆,伸手就要打向江晨。
江晨輕鬆地往後一撤,拳頭落空,趙構整個人隨著慣性往前衝了好一段距離。
要不是江晨扶了他一把,絕對摔個狗吃屎。
而在攙扶他的時候,江晨突然大聲道:“趙家主,你派人擅闖民宅就罷了,怎麼還打人呢?
江晨說話的聲音出奇的大,院子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記者們立馬就把攝影機,對準了他倆。
其中有記者問道:“趙家主,你說今天要在墨府給我爆瓜,到底是要爆什麼瓜呀?”
“是呀,要爆什麼瓜呀?”
記者們立馬附議了起來。
現在根本就沒有發現拍下墨家的搶劫珠寶的證據,還爆什麼瓜呀。
趙構立馬就為難了起來,支支吾吾道:“那個……這個,大家請回吧,和大家開玩笑的,根本就沒有什麼大瓜。”
聽完,趙構說的話後,記者們瞬間不滿。
“我們在外邊站了幾個小時就等你一句和我們開玩笑的?”
“趙家主,你也太兒戲了吧!”
……
一時之間,下面全部都是不滿的聲音。
這時江晨拍了拍趙構的肩膀,站了出來對著他小聲說道:“我來幫你解圍。”
隨後,對著大家說道:“趙家主,一向一言九鼎怎麼可能會騙大家呢!”
“既然他說有爆炸性的新聞,那就絕對有。”
底下的一群記者問道:“那是什麼呀?”
江晨指了指趙家的那些武者,說道:“趙家的這些人大晚上的帶著黑色面罩,和小偷似的潛入墨家行不軌之事,這個新聞還不夠爆炸嘛?”
旁邊的墨雨夢聽完後,抿著嘴笑道:“江晨,真有你的。”
“是不是啊,趙家主?”江晨一臉看好戲地看向趙構。
趙構立馬回頭搖起來雙手,解釋道:“不是這樣的,大家別聽他瞎扯!”
但是那些記者哪肯聽他的解釋,拉起手中的照相機就是一頓胡亂咔咔拍。
記者們都是一群唯恐天下不亂的人,而且今天趙構耍了他們,他們心中自然不滿。
就算趙構是被冤枉的,那也要把他冤枉到死。
趙構立馬用手,遮住了臉,不想上鏡頭。
趙家的武者老大看到後,立馬就把拍他家主的記者,舉起來,扔得遠遠的。
趙構想上前制止,可是發現已經來不及了。
趙構深知得罪這些記者的危害,得罪了記者,就等於得罪了輿論。
被摔倒在地的記者哀嚎道:“大家都看到了,趙傢俬自溜進墨家行不軌之事,還打傷記者!”
他的同事立馬又懟上攝像頭,一陣亂拍。
聽到記者這麼說後,趙構無奈地捂著臉,“特麼的,這輿論導向一下就被帶偏了!”
江晨走上前去,安慰道:“趙家主,怎麼還悲傷了呢?”
“大不了,不就是明天上頭天新聞唄。”
看著江晨說著風涼話,趙構就想揮拳打他,這江晨實在是太客氣了。
“姓江的,你這招玩的實在是有點狠!”
江晨大笑道;“更狠的還在後面呢!”
趙構瞪了一眼他後,大袖一揮憤然離去,“我們走!”
看著趙構離開的背影,江晨的嘴角露出一抹邪惡的微笑,“我們的恩怨還沒結清呢!”
突然,江晨感覺臉上一陣冰冰涼。
低頭一看,才發現被墨雨夢吻了一口,接著她又抱住了自己的雙腰,頭深深地埋在江晨的懷裡。
“有你真是上天給我最大的恩賜。”
說著就想把江晨往房間裡的床上推去,很熟練地關上了房門。
江晨自然知道她想幹嘛,但是今天晚上還有件事,不然早就脫褲子了。
江晨倒在了床上,墨雨夢就給他的嘴上種上了草莓。
吻了好一會兒,就在準備進行更深一步的交流的時候,江晨起身推開了她,說道:“雨夢,今天晚上實在是有事脫不開身。”
聽到江晨所說的話後,墨雨夢的兩條柳葉眉緊緊地皺著了一起。
“我都這麼主動了,你是不是心裡面根本就沒有我?”
女人就是這樣,只要在感情上有一點不合她的意,她就開始想入非非。
江晨見狀急忙搖手道:“雨夢,今晚確實有事,明天行唄?明天晚上去我家大戰三百回合都歐克。”
這時,墨雨夢嘴角才露出一絲微笑,“那說好了,明天晚上可不能反悔!”
“拉勾!”
華江市江頭的一處蘆葦蕩。
扁舟上的依舊還是那個蓑垂者,執杆釣魚。
“嘿,大哥現在又不下雨還穿著那副蓑衣幹嘛?”
蓑垂者沒有回他的問題,依舊重複著上次的那句話。
“問人三十萬,問事三百萬。”
“裝神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