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天有見江晨背後突然湧過來一群殺氣騰騰的人,心裡樂開了花。

這群人當中有手持火器的,有手拿鋼叉的,看架勢勢必要江晨死無葬身之地。

因為他自己看到領頭的是被江晨踹上樹的阿登,而阿登攙扶著一個老頭,想必就是他的阿爸。

看老登那老態龍鍾的樣子應該也是老年得子,肯定相當的護短,這個江晨有戲看了。

本來還準備找個藉口開溜,現在看到一群人來找江晨算賬,突然又想留了下來,想看看江晨怎麼面對這群人。

“姓江的,你的死期到了,哈哈哈,果然天無絕人之路。”

計天有怡悅至極,心裡不斷感嘆江晨就是有膽識沒見識的傻子,打過了當地區長的兒子還不跑,繼續在這裡和自己賭石等死。

這裡可不想國內,這裡很多人家裡都有火器,這下江晨是插翅難逃了!

看到計天有這麼得意,江晨和墨雨夢迴頭看向了身後。

只見一群持槍拿刀的當地武裝走了過來,江晨下意識的把墨雨夢護在了身後,準備大幹一場。

被護在身後的墨雨夢這一刻感覺幸福滿滿。

就像是被一個強大的護盾護在了身前,心裡經篤定就算千軍萬馬向自己奔來,也會被眼前這個男人擋下。

“小癟三,還挺有膽子的嘛,竟然打完我沒有跑,不過你現在就要為自己愚蠢的行為負出代價!”

隨後,阿登指向江晨道:“阿爸,就是這個小癟三打的我!”

身後的計天有幸災樂禍的看著江晨兩人,“跟我鬥你們還嫩了點,墨雨夢我就說讓你跟我,你還不願意!”

“我之前正好和阿登認識,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馬上跑到我身邊跪舔我,我就讓阿登放過你。”

其實計天有和阿登是一點也不認識的,甚至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至於說這話的原因就是見他倆落難了,說出來的裝逼話罷了。

墨雨夢白了他一眼,“做夢!”

這時,老登不慌不忙的從兜裡拿出老花眼鏡戴了上來。

準備好好打量這個年輕人,敢欺負到我區長老登兒子的頭上了。

當戴上眼睛那一刻,越發的覺得眼見這個年輕人眼熟,貌似在哪見過,可一時間就是想不去來在哪見過。

“到底是在哪呢?”老登心裡開始泛起了嘀咕。

身後的墨雨夢挺了出來,無畏道:“這件事是因我而起,與江晨無關,有什麼事衝我來!”

江晨,這個名字好想也在哪聽說過,你個女娃娃好像也在哪見到過,可是到底在哪呢?

老登拍了拍腦袋,自喃道:“真是是老糊塗了。”

“阿爸,別聽他們囉嗦了,大夥上!一舉將他們拿下!”

阿登突然冒出來這句話,把老登驚了一跳。

“等一下!”霎時間,“我想起來了,眼前這個小夥子有點像上次鶴東來送進酒店的那個年輕人。”老登大拍著腦袋驚歎道。

但是上次,只有省政府中的高階官員可以近距離在酒店做歡迎儀式,而這些普通的小片區區長只能跪在遠地,跪拜在地上做歡迎儀式。

所以自己看的並不是特別清楚,一時間也不敢確定眼前這個年輕人是不是鶴東來親自送進酒店的那個人。

有了,老登靈機一動,我再跪一次不就知道是不是他是不是鶴東來送進酒店的年輕人了嘛,老登心中暗道。

老登甩開了阿登攙扶的胳膊,一個人攙著柺杖走到了遠處,面向江晨,跪到在了地上。

墨雨夢問道:“這是在幹嘛呢?”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當地的風俗吧。”江晨搖了搖頭。

阿登跑了過去,“阿爸,這麼多人呢,你這是再幹嘛?”

“這沒你的事。”老登不耐煩道。

隨後老登微微抬起頭,看向江晨,心裡大驚,臥槽!這踏馬就是上次鶴東來送進酒店的年輕人!

鶴東來是那可是當地最大的武裝老大,當時連鶴東來送他進酒店的時候,那都是低頭哈腰的。

老登踉蹌的站了起來,抄起旁邊的柺杖就往阿登身上打了過去。

“你這個狗娘樣的,惹誰不好,偏要惹一個比我還要厲害千百萬倍的人!”

阿登被老登打的跳了起來,嗷嗷直叫。

“阿爸,這是怎麼回事啊?在這片區域哪還有比你還厲害的人?”

“你惹的是鶴東來的人,你說我能不打你嗎!”

聽到老登這麼說,阿登恍然大悟,得罪了鶴東來的人無異於間接地給自己判處了死刑!

“阿爸,但是你也不能下死手打我呀!啊!啊!啊!”

殺豬般的哀嚎聲不斷地從阿登嘴裡叫了出來。

墨雨夢看到這喜劇性的一幕繼續問道:“這也是當地的習俗?”

江晨抓了抓後腦勺,“這我也不知道咦。”

一旁的計天有犯起了嘀咕,“這一對父子在幹嘛呢?不去幹江晨,自己怎麼先動起了手?”

雖然老登已經老氣橫秋,但是都動起手來,一點也不含糊,把阿登大的哇哇直叫。

其實老登下這麼重的手更是對他兒子的一種保護,打這麼狠就是打給江晨看的,希望不要和他兒子一般計較。

老登一路打,阿登一路跑,一直把他打到了江晨面前,讓他跪下。

周圍的人看到這一幕,都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是在幹嘛呢?

老登看到江晨後,硬是擠出了一臉笑容。

“想必您就是鶴東來身邊的那位江晨吧?”

“對。”

“您看,我已經教訓過我兒子了,您看您滿意了嗎?”

聽老登這麼說,江晨已經猜出了個所以然,原來是忌憚於鶴東來的勢力。

“你兒子得罪的不是我,是我身後女孩,你問她願不願意原諒你兒子。”

老登看向墨雨夢,見她在猶豫,以為剛剛打阿登那幾下並不合她意。

老登果斷的一柺杖砸向他兒子的膝蓋。

“咔嚓!”

柺杖碰到膝蓋的瞬間,就發出骨頭的撕裂聲。

“啊!”

阿登發出一聲慘叫,應聲栽倒在地。

老登也是老官場上的人了,他知道只有表現出最大的誠意,才有可能讓墨雨夢原諒自己。

“不是呀,老爺子我沒有要讓你把他腿打斷的意思啊。”

“什麼!阿爸你下手早了!”

阿登委屈的叫喚著。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老登又一腳踹向倒地的兒子。

都市小說相關閱讀More+

纏情罪愛:傅少,夫人已死

彼岸無憂

我,純陽功一萬級,該高考了

爆爆爆

王津靚的日常生活

王津靚

吻詞

肉鬆酥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