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話音剛落,郭鷲飛口中的陳老雙手直接迸發出一道真氣擊向他的膝蓋。

“咔嚓!”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傳來。

“陳老,你這是幹嘛!”郭鷲飛倒在了地上,咬著牙齒忍著巨疼,極其不悅道。

但是老頭根本就沒有理睬他,對著江晨說道,“你看你滿意了嗎?”

江晨走上前去,一口濃痰吐在郭鷲飛的臉上,另一隻腳狠狠地踩在了郭鷲飛的臉上,“兄弟,不好意思,你得罪錯人了!”

“今晚只是給你略施小懲,如果還有下次必將取你狗命!”

“對了,還有一件事,我把那個倭狗的屍體掛在你家門匾上掛三天沒有意見吧?”

不等郭鷲飛開口,陳老頭就搶先回答道:“沒問題!”

說完,還回頭給郭鷲飛使了一個眼色,示意他不要說話。

“還挺懂規矩!”

接著又用腳往郭鷲飛的臉上碾了碾。

郭鷲飛有怒不敢言,他也不是傻子,他知道連實力高深莫測的陳老都不敢輕舉妄動,說明眼前這個小醫生真的不一般。

“哼!”

江晨鄙視地看了他一眼,碾完他的臉頰就負手離去。

看著江晨囂張的背影,郭鷲飛不滿道:“陳老,你這是什麼意思?”

“唉!不是我不救你實在是我無能為力啊!”

然後把兜裡的手機拿了出來,點開了剛剛發過來的一條資訊。

“江晨我可能攔不在住,你好自為之。不過江晨是我要保的人,我不管你的計劃是什麼,但是和他的利益不發生衝突的時候,我不會對你出手!”

一條訊息就讓陳老如此忌憚,可見這條發訊息的人實力不一般。

“陳老,這人是誰?”

“這人就是上次和你在古蘭軒競拍的那位老者鶴東來。”

“他很強?”

“他是我的師兄,你說呢?”

這麼一說,郭鷲飛就明白了,陳老為什麼對江晨的話言聽計從了。

“其實還有一點,那就是這個江晨實力確實不容小視,從他的運氣的氣勢上看,我等就差他一大截,我敢打包票,只要他略微出手,就是華江市武道的極限了,不跟他過招是一種明智的選擇。”

陳老頭說的這些話無疑不傷到了郭鷲飛那顆玻璃心。

郭鷲飛開始大笑,發狂道:“為什麼他總是比我這麼優秀!”

眼眸中閃爍出無限的悲哀。

“這段時間就不要再招搖了。”陳老頭淡淡的說道。

“那我們的那些計劃呢?”郭鷲飛著急問道。

“暫時先擱置一段時間吧,等外邊風平浪靜再行動。”

郭鷲飛疼苦地搖頭,不甘道:“也只能這樣了!”

接著,陳老頭拍了拍雙手,從外邊走進來兩個傭人。

“你倆把他送回臥室!”

聽到囑咐後,兩個傭人架著郭鷲飛往他的臥室抬走。

被架著的郭鷲飛經過陳老頭身邊的時候,陳老頭拍了拍他的肩膀。

“剛才多有得罪,不過我手下留情了,休養一段時間雙腿就可以恢復,希望你不要介意。”

“不打緊,都是為了計劃。”郭鷲飛微微擺手。

然後,剛從陳老頭身邊走過,郭鷲飛就變成了一副兇狠的臉色。

小聲嘀咕道:“老頭子,你怕他我可不怕他!”

雖然聲音說得很小,但是陳老頭聽得還是很清楚。

“呵,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你想死我還不想死。”陳老頭暗自想道。

回到車上的江晨,順著墨之明的指示來到了華江市那條江頭的蘆葦蕩。

很快,江晨在江頭鎖定了一葉扁舟,上面坐著帶著蓑斗的一個人握著魚竿垂釣。

江晨下車後,來到岸邊,說道:“想必你就是那個江舟蓑垂吧?”

“不錯,是我。”

隨後,就把小舟划向岸邊。

“上船!”

江晨一個縱身跳躍,跳躍到了扁舟之上,而且江面上沒有起絲毫波浪。

“後生有點本事啊。”

江晨上了小舟後,小舟開始自動駛江中心。

“呵,你也不錯。”

顯然江晨也看出他用內力催駛著小舟的。

“知道行情吧?”

“怎麼說?”

“問人三十萬,問事三百萬。”

江晨吃了一驚,想問他一個事情,沒想到要這麼多錢。

“幹你這行挺吃香啊,真是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

“沒辦法,誰讓我知道的最多呢?”

江晨有些無奈,他說的沒錯,要想知道自己想的東西,只能用錢往他身上砸。

“我想知道這段時間,鶴東來這段時間是不是讓你們派人來跟蹤我了。”

說完,就豪氣地把手中銀行卡扔到了他的手裡。

反正現在江晨手裡最不缺的就是錢了,這區區三百萬,對自己來說就是九牛一毛。

拿到錢後的蓑者說道:“不錯,他確實叫我們盯著你,不過你放心,他的意思是讓我們守護你的安全,遇到危險第一時間和他彙報。”

江晨心中有些不滿,我堂堂七尺男兒,需要一個老頭保護什麼?

“還有一個問題,我想知道我的身世。”

“你來晚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江晨有些不明所以。

蓑者解釋道:“前不久有個人過來,出了一個讓我無法拒絕的價格,讓我把你的所有資料燒掉。”

現在江晨感覺越來越有意思了,總感覺有著好多的事情等著自己去破開雲霧。

“他是誰?”江晨急切問道。

“這個沒辦法告訴你,畢竟他出了一個很高的價格,讓我保密。”蓑者悠然自得地說道。

聽著蓑者老是說著那些不明不白的話,江晨很是惱火。

眼瞅著就要揭曉自己身世的秘密,現在突然又被一瓢水澆滅。

不過,江晨還是將怒色隱藏在了自己的內心之中。

眼看問不出什麼東西,江晨岔開話題道:“你雖然帶著蓑鬥蒙著面,看不清你的臉,但是我感覺我們不是第一次見面了,你說是吧?”

蓑者愣了一會兒,“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很明確,那就是我們早就見過面了!”說著,江晨就伸出了胳膊準備將他的面具摘下。

蓑者反應很快,迅速後退,一腳踢向小舟,然後穩穩地站在江面上。

江晨也立馬就從小舟上跳出,身如蜻蜓點水般輕巧地站在了江面上。

小舟就像打水漂的石頭一般,在水面上滑行了好一段距離瞬間爆炸。

蓑者問道:“你這是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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