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黃景天還跪在地上,張顧來趕緊上來攙扶起來。

江晨斜眼看到後,不屑道:“奴才相。”

聽著黃景天頗為以為,第一次感受到有人有如此大的氣場。

自己出門走訪啥的,哪個見到自己不點頭哈腰,第一次見這般高傲的人。

不過,這一跪,也完全是為了跪在他救自己女兒的分子上。

“救你女兒,是為了讓你安心地把重心放回工作,為的是讓華江市的老百姓能安居樂業,而不是知道市首這段時間的不作為。”江晨批評道。

“江醫生批評的是。”黃景天像是一個犯了錯的小學生。

於是走上前去,小心地問道:“請問江醫生知道是哪個惡徒對我女兒痛下殺手嗎?”

“怎麼?想報仇,你也不看看自己和下家人拼命夠不夠格。”

這句話直接把黃景天心裡的怒火燒滅了大半。

“不過,我猜嫌疑人就在你身邊,而幕後黑手應該是下一任和你競選市首的人。”

只有對黃景天的女兒下手,讓他無心工作,政績也就自然變得難看了,再用媒體對著黃景天一頓醜化,美化一下自己的形象,從而在下一屆的市首競選中脫穎而出。

聽到這話,黃景天恍然大悟,心裡的復仇的火焰又熊熊燃起。

“多謝江醫生提醒。”黃景天又做出了一個恭敬的抱了個拳。

從口袋拿出了一張銀行卡,塞向江晨兜裡。

而江晨沒有搭理他,手擺了擺,招呼張顧來時間不早了,可以回去了。

這個舉動,不由得讓黃景天懷疑人生,要是普通人能和自己捂個手,別人手都三天捨不得洗。

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絲毫沒有把自己放在眼裡。

但越是這樣越是能得到別人的親眯,“這個年輕人不是池中之物。”

“江醫生,我們留個聯絡方式,要是怡怡後面又出現狀況了,還請麻煩您再來一趟。”

其實黃景天的真正目的是如果能巴結上這樣的人,那必將是自己終生的福分。

江晨也看出了黃景天的真正的小心思,不過並沒有說破,畢竟黃怡怡確實是自己的病人,負責就要負責到底。

交換了聯絡方式後,剛走出去的時候,就被管家撞了個滿懷。

管家以為張顧來又是無功而返,惹不住對著張顧來一頓嗤笑,“張院長,這怕是我最後一次喊你院長了吧,明天醫院就要關門大吉了喲。”

這句話就像是導火索一樣,顯然戳到了張顧來的痛處。

說完後張顧來臉色就不對勁了,甩起手就給了管家一個巴掌,“他瑪德,這幾天來看病,天天來譏誚我,這一巴掌的惡氣終於出了。”

看這意思,是把黃怡怡治好了?但是,這不可能啊,這蠱蟲是我看苗疆人親自下的,沒有解藥根本就治不好。

管家心裡暗自想道。

就在管家錯愕的一剎那,江晨發現他的表情有些不對,開啟神神掃視過去,將他心裡的想法看得清清楚楚。

江晨嘴角上揚,小聲嘀咕道:“原來是這樣啊。”

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想,管家顧不得和張顧來發生爭執,直接跑到樓上一辯真偽。

張顧來被管家的舉動,弄得有些疑惑,還以為他要跑到市首那告狀呢,但在江晨眼裡可把這一細節看得清清楚楚。

“時間不早了,咱們走吧。”江晨揮了揮手。

“好嘞。”

當管家急大慌忙地把門開啟,發現黃怡怡已經醒來,坐在床上臉色紅潤。

正和黃景天歡聲笑語地說著話。

見管家開啟門,黃景天問道:“有事嗎?”

“哦,沒,沒事。”管家臉上有些愕然,緩慢地關上了門。

“爸爸,剛剛我做了一個夢,我夢到有個巨型蜘蛛一隻在我身後追著我,我怎麼甩都甩不掉,就在蜘蛛快要追到我的時候,一個和我差不多大的小哥哥一劍把它刺死了。”

黃景天知道這根本就不是夢,就是江晨救了她。

“你說那個小哥哥是不是長得和他很像。”黃景天指向窗外。

此時,江晨和張顧來剛好出別墅,黃怡怡順著窗戶看去,一眼便認出了江晨就是夢中的那個救下自己的白馬王子。

“爸爸,就是他,這,這一切不會都是真實的吧。”滿懷激動的說道。

看來是有讓黃怡怡知道誰救了她,接著黃景天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全部的說了一遍。

黃怡怡也大膽地把自己的想法告訴父親,年輕人追求愛情是自己的權利。

“怡怡,這件事可能有點難辦。”

黃景天卻犯起了難,擱以前黃怡怡要星星,黃景天都得給她摘月亮。

但這件事,黃景天確實做不到。

江晨能來給黃怡怡來治病,已經很大程度上給他面子了。

於是黃景天開始打馬虎眼道:“怡怡,這件事不著急。”

看父親含糊自己沒有答應,黃怡怡心裡下定了決心,一定要讓得到這個男人。

而江晨這邊,張顧來有些不捨把手中的鉑金卡遞給江晨。

看到張顧來那痛失所愛的樣子,江晨笑出了聲,“算了,本來就是逗你玩的。”

見江晨不收自己卡了,張顧來笑出了聲,然後又開始拍起了江晨的馬屁,

“我就知道江醫生怎麼可能會要我這張破卡呢,話說回來,剛才在黃景天家裡,江醫生您裝的那個逼是真牛逼,連黃市首都跪在你面前,市首想巴結你還被你拒之門外,普天之下也只有江醫生可以做得到了吧……”

牛皮被張顧來吹出花,但江晨聽著那叫一個舒服。

心裡不由的感嘆道難怪那些領導都喜歡聽屬下拍馬屁,這誰聽誰不迷糊。

來到路邊,張顧來替江晨打了一輛車。

在車裡,江晨給黃景天打了個電話,“你家管家參與了下蠱,你懂我什麼意思吧?”

“什麼,是他?我就說他剛才看醫了過來,各方面表現都不對勁,這麼說就對上了,多謝江醫生相助……”

沒等黃景天說完,江晨便瀟灑地結束通話了電話,實在是不想聽他說那些客套話。

因為現在江晨心思根本不在這裡,而是想著早點回墨府。

從車裡看向窗外,夜漸漸暗了下來,夜幕降臨江晨苦苦等了一天,這一刻終於要來了。

“師傅,華天墨府,黑絲,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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