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江市,中醫院。

病房門口,江晨顫抖地拿著高額醫療單。

一旁的主治胖醫生滋著黃牙道:“你也知道,你媽這是患的是罕見的絕症,醫療費用花費自然很大。

你已經欠了醫院十萬塊錢,如果三天內治療費交不齊,那隻能掀床單讓你們走人,醫院可不是慈善機構。”

聽到這裡,江辰心裡更加的刺疼,帶著淚腔道:“好的,這幾天我會想辦法的,謝謝王醫生……”

還沒等江晨把話說完,主治醫生就轉身離開,小聲嘀咕了一句:“窮鬼。”

雖然說得很小,但江晨還是聽到了,眉頭不由的一鎖,即使聽到了又能怎麼樣,現在在醫院,醫生說什麼就是什麼。

江晨在門外深吸了兩口氣,強作鎮定,硬生生地擠出笑臉,緩緩推開房門。

進入病房,發現母親已經醒來,趕緊走到床邊安慰道:“醫生剛剛找我說了,得的就是普通的小病,在醫院住幾天就好了。”

“兒子,不用瞞我了,我剛已經聽到了,這病難治,要花好多好多錢,這病咱不治了。”

說完母親蒼老的雙眸已經開始閃著淚花,眼裡寫滿了不捨,彷彿做出了一個重大的決定。

“媽,你不會有事的,大不了婚我不結了,我讓秋雅把彩禮退回來。”

秋雅是江晨上大學時談了一個女朋友,到了大四江晨提出結婚,但是女方要求拿出四十萬的彩禮才行。

回家和江母李霞商量後,李霞欣然接受,拿出這些年在外邊擺攤買早點的攢的積蓄,又去銀行貸了十萬塊,準備給兒子風光地辦場婚禮,沒想到這幾天就病倒了。

“不行!媽這輩子最大的願望就是看著你娶妻生子。”李霞雖然在說得很緩慢,但語氣帶著堅定。

這時江晨的手機突然響起,走出病房,來到一處角落,拿起手機一看,大伯母?心裡暗道“又是老宅的事情?”

“喂,大伯母有什麼事嘛?”

“小晨啊,聽說你媽生病要死了,前段時間你媽剛貸了十萬給你結婚,沒錢看病,著急要錢吧?”蔡冬梅虛情假意問道。

一上來就問自己母親有沒有死,江晨強忍心中的憤怒,儘量讓自己語氣變得緩和:“大伯母是要藉助我們家嘛?你也不要繞彎子了,說吧要開什麼條件。”

“呵呵,小子還算聰明,條件你來我家就知道了。”說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大伯母蔡冬梅家裡開了個上億的玉石公司,每次回老家,看到江晨一家都會冷嘲熱諷,眼裡充滿了鄙夷,一家窮鬼也好意思回老家過節。

“黃鼠狼給雞拜年,就知道不會無事奉殷勤。”江晨不滿道。

江晨來到病房,跟李霞告別後來到蔡冬梅家。

蔡冬梅別墅外面有一扇大鐵門,走到大鐵門口卻被站崗的保安攔在了外面。

保安看到江辰一身穿著樸素,立馬上前板著臉對著江晨就是一頓驅趕。

要知道住在這片別墅區的一般都是非富即貴的人物,久而久之門口的保安也就養成了狗眼看人低的心理。

“我是蔡冬梅的侄子,是她讓我來她家的。”江晨不爽道。

保安立馬換了一副嘴臉,恭笑道:“瞧,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稍等,我這就去跟她彙報一下。”

不一會,保安又回來了,一臉鄙視道:“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農村來到土狗。”說完便開啟的一旁的鐵門。

顯而易見,肯定是蔡冬梅跟保安說了江晨的情況,讓保安的態度有了極大的反轉。

現在母親生病住院,急需要錢就算受再大的侮辱也要忍耐。

江晨看了一眼保安,忍氣吞聲地走了進去。

這時別墅裡走來了一個臃胖的女人,她就是蔡冬梅。

看到江晨傲慢地說道:“門口有鞋套,把它穿上再進我家。”

江晨現在急需要錢,只能照做。

蔡冬梅坐在沙發上,對著江晨一臉看不起的模樣道:“廢話不多說,把茶几上的老宅轉讓合同簽了,這旁邊的四十萬塊錢現金都是你的。”

不得不說蔡冬梅很會來事,直接擺著四十萬塊錢,比給一張銀行卡,上面寫著一串冰冷的數字更加誘人。

但江晨卻在猶豫,因為蔡冬梅曾經找過李霞好說歹說想把老宅轉讓給自己,但都被李霞拒之門外。

李霞曾經說過,老宅是江晨父親失蹤前留給咱最後的財產,只要還剩一口氣在,就不會把這老宅買了。

蔡冬梅似乎看出了他的心事,趕緊補充道:“你媽現在可是在醫院急需這筆錢救命,她的命現在可是在你的手上,你不會想看著你媽在你眼前死去吧?”

“當然不會!我籤。”拿起茶几上的筆刷地寫起了自己的名字。

母親就是自己的命門,江晨從小就是李霞一人含辛茹苦拉扯長大,其中的感情不言而喻,江晨絕不允許別人用母親的生命威脅自己。

蔡冬梅拿起合同看了一眼,嘴角露出滿意的笑容。

蔡冬梅拍了拍手,外面走進來兩個黑衣壯漢,將錢收入袋子裡,收走了。

江晨看到這一幕馬上質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蔡冬梅不緊不慢道:“好了,你現在沒有利用價值,可以滾了。

對了,把鞋套扔遠點,我家周邊的空氣不允許摻雜著農村的味道。”

江晨明白了,這一切都是一場騙局,就是騙自己來籤合同的,想到這裡自己悲憤交加。

這明明是母親的救命錢,就這樣被蔡冬梅騙走了,江晨心中寫滿了一萬個不甘,對著蔡冬梅狂吼道:“讓他們把錢留下來,不然我和你拼了!”

說著便向蔡冬梅撲了過來。

兩名壯漢也挺懂事,看到自己的僱主要受到傷害立馬上去把江晨死死地控住,壓在地上。

“既然,撕破臉了,那就跟你攤牌吧,你家的老宅老孃惦記了很久,老東西留給你們家的遺產老孃都要把它弄到手!”

蔡冬梅緩緩蹲下,用手拍了拍江晨的臉頰。“小樣,跟我鬥還嫩了點。”

看著蔡冬梅如此囂張,江晨狂怒一聲奮力地騰出被壓的一隻手來,狠狠地砸向蔡冬梅的肥臉上。

“啊!”

蔡冬梅一陣吃痛,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

“小子,既然敢還手,給我狠狠的打”

兩名黑衣大漢,掄起拳頭就狠狠地落在了江晨身上。

蔡冬梅看著還不解氣,拿起一旁的花瓶猛地砸在了江晨的頭上。

“嘩啦”一聲,江晨只感覺頭上昏重的,下一秒便沒了意識。

“把他扔遠點,別放在家裡,真晦氣”

江晨軟綿綿地被蔡冬梅的手下扔到了后街小巷子裡,鮮血流了一地。

接下來詭異的一幕發生了,鮮血碰到江晨胸口佩戴的玉墜,開始發出金色的光芒,慢慢化成一道精光沒入了江晨的身體中。

緊接著一道聲音在腦海中炸響“吾乃上古醫尊,今日機緣助你可得此天地之造化。”

江晨的識海中逐漸出現一個青衣白髮的老頭,“得此仙道傳承,疾惡如仇懲惡霸,濟世為懷救苦難,切記莫要壞了醫道門規。”

隨後無數道法醫術,武道功法,玄天法術,各種技藝不斷與自己的記憶融為一體。

沒入江晨身體精光開始癒合傷口,同時一股真氣從丹田處流向四肢,不斷地鍍造骨髓精血,使身體變得更加精壯,臉部稜角也變得更加立體,整個人看起來也十分的帥氣。

江晨突然睜開眼睛,丹田處不斷著湧出真氣,渾身神清氣爽,彷彿現在一拳可以乾死一頭牛。

“我真的得到了傳承。”江晨喃喃自語。

江晨不敢相信地看向雙臂,發現右邊胳膊上紋著一根針,針上盤旋著一隻金龍。

隨後一陣蒼老的聲音傳來,“這是老夫傳你的紋心針,可幻化出十八根銀針,變化無窮,奧妙多端。”

江晨猛地抬頭,卻不見白衣老者,看到周圍全是白花花的牆壁,才發現被好心人送到來醫院了。

“你醒啦!”就在這時,一聲熟悉的女音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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