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晨一直都都在那些蠱人的身後。
蠱人有回頭的跡象,江晨早就已經收入眼中。
當他們看到後面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一個人是都開始緊張了起來。
居然有人可以做到悄無聲息的跑都自己的身後,這境界不是一般人可以做的的。
其中有個腦子比較靈光的當即就要掏出煙花往天上放去,給血常報信。
不過,江晨怎麼可能允許他這麼做。
自己之所以會被他們發現完全是因為自己在他們的身後在聚氣凝刀,發出強大的勁氣才會讓他們有所發覺。
雖然說現在這是這些蠱人已經發現了江晨,但還是晚了,江晨已經完成聚氣凝刀的過程了。
二十名蠱人,正有所行動之時,江晨高高躍起,夜色的烏雲突然散開,儒月冒了出來,一道寒光順著月色刺入這些人的眼眸。
江晨手中的氣刀猛的一揮。
“嗖!”
蠱人的脖子處都閃過了一絲銀光。
腦袋一沉。
待他們再次睜開眼眸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身首異處了,自己的腦袋居然像皮球一樣滾落在了地上,而且沒有一絲的痛感。
這快刀斬亂麻的速度實在是惹人驚歎。
那二十個蠱人失去了腦袋,就如同失去了主心骨。
“噗通!一聲,二十個蠱人便齊刷刷的載到在了地上。
江晨此番的操作,多少都有點驚呆了林婉茹。
捂著嘴不由的說道,“這速度,這境界,果然是地尊之境,不可欺……”
就在林婉茹還在呆呆的看著這些一命嗚呼的蠱人之時,江晨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已經來到他的身邊了。
拉起她的手說道,“沒什麼好看的,走吧。”
江晨的這一席話才把林婉茹拉回到了現實之中。
但是走到這些蠱人身邊,林婉茹看到那顆還沒有來得及發射出去的煙花陷入了沉思。
心中總有一絲絲不安,似乎是自己的第六感在告訴自己,他們沒有這麼容易就死了。
江晨自然看出林婉茹的疑慮,說道,“人都已經頭身分家了,難不成你還會擔心他們用502沾沾還可以再醒過來。”
林婉茹點了點首,“我認為這件事情沒有這麼簡單,蠱人被這麼容易就被殺了,這是我萬萬沒有想到的。”
“唉。”江晨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發現吧,他們死了就是死了,天王老子加上大羅神仙來都救不活他們的。”
說完,江晨就拉著林婉茹的手往實驗室的洞口處走了進去。
“可是……”林婉茹還想說什麼,但已經被江晨拉了進來。
林婉茹見狀,也只好作罷。
看到那已經被大火燻黑的實驗室牆壁,江晨心中泛起了陣陣疑慮。
血常到底用這裡來研究怎樣的蠱人?
正往深處走去。
裡面越發的黑暗,月光也難以射了進來。
江晨手中運氣,掐了一道法訣,突然手中燃起了一道火焰,然後射浮在了半空之中。
雖然只有小小的一團,卻照亮整座實驗室。
這才得以讓兩人看清實驗室裡面的面貌。
江晨說道,“血常到底在幹什麼或許馬上就能知道了。”
“啊!”
話剛一說完,突然傳來林婉茹的慘叫聲。
不過還好,尖叫的瞬間自己及時捂住了嘴巴。
沒有發出過大的聒噪聲。
江晨聽到後,立馬來到林婉茹的身邊輕輕地撫摸拍著她的後背。
“怎麼了?”江晨問道。
林婉茹指向前方,順著她手指的地方望去,江晨也不由的皺起了眉頭。
只見一個巨大的圓柱體鋼化玻璃缸裡面灌滿了綠色的不明液體。
但是在那綠色液體裡面赫然泡著一個男的。
面色猙獰,通紅的眼眸死死地盯著江晨和林婉茹兩人。
被他這麼一瞅,擱誰不瘮得慌。
也難怪林婉茹被嚇得失聲發叫。
江晨走過去,發現玻璃缸裡那人被泡的身體都已經有些臃腫。
玻璃缸的上面有個大蓋子蓋著,看被迫的那個人生前也是在大缸子一番掙扎,估計沒什麼卵用。
不然他的臉貌不會有如此掙扎之色。
有些悲嘆地搖了搖頭,“血常這傢伙,真是殘忍居然把活生生的一個人拿來泡藥。”
“我就不相信他喝了這東西能長生不老。”
“依我看這未必是用來給血常用來泡藥喝的。”林婉茹突然辯解道。
“哦?”江晨好奇地問道,“你有何不同的見解?”
墨雨夢思考三秒後回答道。
“這液體要是能增強血常的功力的話,他早就搬回自己的屋裡了,估計一日三餐都喝這玩意兒。”
“但是他把這大缸放在這裡,顯然並不是那麼的重要。”
聽完的話後,江晨忍不住的豎起了大拇指,不斷的稱讚道,“聽君席話,勝讀十年書,如同莊周帶淨化,跑的又快又瀟灑。”
林婉茹白了他一眼,“也不知道你說的話是真話還是反話。”
江晨一副嬉皮笑臉的說道,“當然是真話,不然我也不可能豎起大拇指。”
雖然林婉茹表面上不屑,但是心裡已經樂得美滋滋了。
然後江晨拍了拍這個圓柱形的透明大缸子。
說道,“其實我並不敢苟同你的觀點。”
“什麼意思?”林婉茹問道。
江晨摸著這個大缸子說道,“你想一想,山這裡的實驗室都發生了三場爆炸了,在如此大的衝擊一下,所產生的碎片竟然對這個缸子表面沒有絲毫的傷害。”
然後江晨眯起了眼睛,發問道,“你說這個缸子裡要不是放著什麼貴重東西怎麼說我都不信。”
“這缸子裡肯定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說呢?”
江晨的一手反向思維,讓林婉茹瞬間拍手叫好。
“可以嘛,平時看你嘻嘻哈哈的,沒想到一正經起來還……”
“還什麼?”江晨有些期待的問道。
“還是一如既往的嘻嘻哈哈,分析得驢頭不對馬嘴。”
“這……”
林婉茹這一席話就像冰水似的潑在了江晨的身上。
“這話說的不但冰人,還有還有一點寒心,真是沒有想到,明明你36度的體溫,居然說出零下100度的話來。”江晨裝作一副可憐楚楚的樣子,說道,“此時只有一個吻才能重新讓我精神煥發。”
林婉茹白了他一眼,就知道他沒憋好屁。
在蘇溪沒有解除自己死時的身份之前,林婉茹那是不可能接受他這個要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