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星蕊整個人陷於沙發上,蜷縮在沙發角落裡,眼睛閉的很緊像是睡著了,可是即使睡著了,眉頭依舊皺的緊緊的,手還握的緊緊的。

桌子上放著一瓶白色的藥瓶,赫然寫著安眠藥。

蘇星蕊睡得很不安穩,即使吃了安眠藥,還是不安穩,額頭上豆大般晶瑩剔透的汗珠猶如水珠一般滑落。

後半夜了,蘇星蕊一瞬間驚醒,“啊!”

蘇星蕊拍著胸脯大口大口的呼氣,吸氣,淡然無波的臉上一臉驚恐,還有著駭人。

她將手握成拳一下砸響小茶几,玻璃做的小茶几一瞬間四分五裂,蘇星蕊素手被鋒利的碎片割的鮮血直流。

蘇星蕊像是感覺不到疼痛,沒有任何異色。

蘇星蕊捂著胸口,一臉冷意,“該死的,都十年過去了,為什麼心還是這麼疼,張皓月蘇居安,我們之間再無親情。”

蘇星蕊明顯有些窒息,還有疲倦。

七歲那年……蘇星蕊眼神很冷,好冷好冷,刺骨的寒意。

好啊好啊,張皓月居然還有臉說十年前的事情,念在血脈親情上面,蘇星蕊遲遲未動蘇家,可如今……

蘇星蕊目光微凌,又拿了幾片安眠藥乾嚥下,今晚會睡得安穩些。

蘇星蕊不顧手上的鮮血直流,隨意撒了些顧澤越給的最有效的止血藥,見血不流了也不管留疤不留疤,扯了塊紗布隨意包紮起來。

蘇星蕊這一覺睡得可算安穩些。

第二天,

蘇星蕊還是準時到達學校,看起來眼底的血絲減輕了不少,冷清的氣質也是變的柔順一些,頭髮沒有紮好,有絲絲縷縷散下來。

看不清蘇星蕊的面容,“蘇姐,包子。”

“今天不是同一家店的。”

蘇星蕊一口就嚐出來,閆苗苗眼睛裡有著驚歎:“蘇姐,你舌頭忒機靈了。”

蘇星蕊:“……”

蘇星蕊默默地道:“你這是誇我嗎?”

閆苗苗理所應當的點頭:“是啊,蘇姐。”

蘇星蕊咬了一口包子,神色古怪。

這麼夸人的閆苗苗,當真是讓人無奈。

有這麼夸人的?

蘇星蕊趁著還沒開始早自習得要把包子吃完吃著吃著,喝水的空擋,一抬頭就看見站在教室窗邊的竹澤和江念風,差一點沒有一口噴出來。

尋著蘇星蕊的目光看去,閆苗苗差一點嚇腿軟,“臥槽,這教導主任怎麼和幽靈一樣?”

這個竹教導主任,現在抓早戀抓的死死的,無論是男女還是女女男男,都被抓了個遍,整得學校人心惶惶。

蘇星蕊有些莫名其妙,她看著閆苗苗監控的樣子,“你這是怎麼了?”

閆苗苗有些顫抖,“這竹主任抓早戀抓的特別嚴。”

蘇星蕊沒有吃包子,對這事反倒有著獨樹一幟的好奇:“我記得你沒有談戀愛。”

說到這個閆苗苗也是捶胸頓足。

直喊冤。

蘇星蕊莫名其妙有著無奈,她好像發現了什麼,“看起來這竹主任很有趣啊。”

閆苗苗拿著課本遮著臉,裝作看課本的樣子,嘴裡小聲用蘇星蕊剛好聽得見的聲音,“不是,我上一次都被教育了,現在學校里人人自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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