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翼身上帶著強大的壓迫感。

他慢條斯理地勾唇:“信騰現在危機四伏,多少人等著盼著吃掉它,就算不是我,也會是別人!”

林婉兒輕哼一聲:“別再裝了,阮卿卿都已經承認了,分明是你指使她洩露了信騰的商業機密?否則信騰又怎麼會淪落到今天的地步?”

凌子翼俊臉驀然幽暗了下來,充滿了嗜血和莫名的怒氣。

“她若不是自己心裡有鬼,誰又能指使得了她出賣自己的公司?”他不屑道。

林婉兒表情憤怒:“所以你是承認了,從一開始投資信騰就是假的,你早就在暗中指使阮卿卿幫你做手腳,只等著信騰陷入危機,你好將其併吞?”

凌子翼英俊狂野的臉上浮現出魅惑的笑容:“很快信騰就是我的囊中之物!”

“卑鄙!”林婉兒怒不可遏地抬手,就要扇他一個耳光。

他不過是為了一己私慾,居然就要吞了整個信騰?

凌子翼及時截住她的手,俊臉湊近她:“我對方建明的那個自主研發的專案確實有幾分興趣,不過我對你更有興趣!”

他說這話的時候,特有的男性氣息全都侵入了她的鼻端。

林婉兒狠狠地告誡:“信騰若落在你手上,我一定會辭職!”

凌子翼壞笑著威脅:“你若敢辭職,我就把信騰其他人全都開除!”

“你!”林婉兒瞬間氣惱不已。

很想再甩他一個耳光,她的手卻被他死死地握住。

林婉兒當即抬腳就朝他踹了過去。

又被凌子翼輕鬆避開。

就這樣幾招下來,她居然被凌子翼牢牢地制服了。

林婉兒不敢相信地看著他。

沒想到凌子翼的身手居然在她之上?

要知道她的身手,成功牽制住一個正常男性,完全遊刃有餘。

可是她卻動不了他分毫,反而被他壓制?

凌子翼薄唇勾起,邪氣地笑道:“還想再玩嗎?”

林婉兒眼裡浮現出一抹迷惑:“你到底是什麼人?”

凌子翼邪惡而幽暗的鳳眸緊緊地鎖住她:“你的男人!”

林婉兒不可置信地反駁:“胡說,子翼他早就已經死了!”

話音剛落,凌子翼已經快速地俯身,覆上了她的紅唇。

以勢不可當的力道撬開她的貝齒,毫不客氣地在她的檀口中大肆掠奪……

林婉兒當即皺眉。

想也不想地一口狠狠地咬了下去。

可凌子翼彷彿早就有所察覺,居然用他的手捏住她的下顎,讓她無法合上咬下去。

他魅惑地鳳眸緊緊地攫著她:“這麼不乖,看來薄寒宇沒有好好地調教你!”

林婉兒厭惡地瞪向他:“放開我!”

此刻她一心只想掙脫這個男人,沒注意到他又提到了薄寒宇。

不過她剛才牙齒雖然沒有完全合上,卻還是咬到了他的舌頭。

凌子翼離開了她的嬌唇,唇角掛著一滴異常鮮豔的血,卻令他看起來格外的野性魅惑。

他眉頭一挑:“我的味道,還熟悉嗎?”

“……”正在拼命擦拭自己雙唇的林婉兒,身子倏然一僵。

他剛才吻她的時候,她又驚又怒。

哪裡顧得上回憶他跟任子翼有什麼區別?

凌子翼俊臉上再次浮現出一絲危險的笑容:“你若還沒想起來,我不介意讓你更加清楚的回憶一下!”

他說完身體已經完完全全的壓住了她,控制住她整個身子讓她動彈不得。

林婉兒甚至感覺到他特有的男性氣息將她整個人都包圍了起來。

“夠了,你放開我!”

她驚慌地大叫,生怕凌子翼會亂來。

凌子翼的吻再次落下,這次的目標是她纖細的頸項。

只是他的眼神驟然一暗。

下一秒,居然就真的放開她了。

林婉兒微怔,對上男人邪氣而幽深的鳳眸。

此時凌子翼也在看她,俊臉諱莫如深。

“你身上還有別的男人的味道,我不會碰你,但是……”

他半眯的鳳眸裡迸發出銳利的暗芒,聲音分外霸道狂妄。

“我如今已經回來了!信騰會是我的,你也是!”

林婉兒表情一驚,來不及反應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這時候跑車已經停了下來。

林婉兒朝車窗外瞟了一眼,車子好巧不巧地剛好停在盛世雲鼎的別墅門口。

他是怎麼知道這裡的?

“下車!”

凌子翼突然凜冽地命令,一如他剛才叫她上車那般不容置疑的語氣。

林婉兒愣了愣,沒有遲疑地迅速開啟車門。

剛下車,身後突然傳來凌子翼陰沉暗啞的嗓音:“信騰撐不了多久,你很快就是我的!”

話落,又炫又酷的跑車,擦著她的身體,疾馳而過。

林婉兒整個人怔住,僵在原地不能動彈。

他這句話的言下之意,是他很快就會收購信騰嗎?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留給她的時間不多了。

若是她不能在這之前,見到薄寒宇求到薄氏的注資的話——

不僅方建明會失去信騰,信騰也會落入凌子翼的手中。

那將是她最不願意看到的結果。

一連幾天,林婉兒每天都去薄氏,希望能見薄寒宇一面。

只是無一例外地,她都被前臺攔了下來。

林婉兒也曾試圖聯絡之前負責他們信騰跟薄氏合作的徐經理,希望能透過他,見到薄寒宇。

可徐經理見他們信騰如今的情況,態度與之前截然不同,根本無暇搭理她。

這天夜裡,林婉兒又再一次的晚歸。

只是她才走進別墅,就被一股大力抵到了牆壁上。

男人略微冰涼的唇,落了下來。

林婉兒怔了怔。

只感覺熟悉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

她沒有反抗,而是仍由他吻著自己。

靳寒宇的薄唇在她紅唇上輾轉流連……

在這樣的深夜裡,縈繞出更多的曖昧氣息。

這段時間她每天去薄氏奔走,幾乎早出晚歸,已經很久沒有跟他這樣親密過了。

吻了許久,靳寒宇才放開了她。

他額頭抵住她,喘著氣:“又這麼晚才回來?”

“嗯。”林婉兒疲憊地應聲。

靳寒宇漆黑的眼眸裡掠過一絲憐惜:“方建明不是已經醒來了?你怎麼還天天往醫院跑?”

林婉兒下意識地辯駁:“我不是去醫院,我是去薄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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