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桓站在高處,目光如炬地盯著前方不遠處那支大渝偽裝的騎兵部隊。雖然剛剛大戰了一場,雙方傷亡都不小。但這批人的氣勢上絲毫沒有任何減弱,陣型也沒有散亂,似乎剛才損失兩成對他們沒有任何影響。

而在蕭景桓身後,則是使團的禁軍將士們則更加緊張不安,畢竟是在大渝的地盤上,他們孤軍奮戰。他們緊緊圍繞著使團,手持武器,警惕地注視著敵人的一舉一動。每個人的臉上都透露出絲絲恐懼,但更多的還是對大梁的忠誠與堅定。

隨著敵人越來越近,蕭景桓深吸一口氣。於是,在柴副統領的指揮下,眾軍士開始緩慢而有序地向東退卻。一二三隊小心翼翼地保持著隊形,一邊抵禦著敵人可能發起的攻擊,一邊護送著使團安全離開戰場。整個場面顯得異常緊張,讓人不禁為之捏一把汗。

然而令人詫異的是,這些偽裝成馬匪的大渝鷹揚衛騎兵們並沒有急於發起攻擊,他們只是不緊不慢地向前推進著,彷彿在享受一場貓捉老鼠的遊戲一般。這些騎兵隊伍顯得訓練有素、紀律嚴明,馬匹每一步都邁得穩健而有力,給人一種無法抗拒的壓迫感。

他們似乎並不在意與使團之間的距離,而是有意維持著這種微妙的平衡。就像是一群老練的獵手,正逐漸收緊包圍圈,等待最佳時機給予致命一擊。整個場面異常壓抑撼。

“譽王殿下,您可安好?屬下才看到您中劍了!”柴副統領滿臉驚慌之色,聲音略帶顫抖地關切道。他額頭上細密的汗珠滾落下來,顯然還未從剛才那場驚心動魄的打鬥中完全平復心情。此刻,他心中只有一個念頭——確保譽王殿下安然無事。

蕭景桓拍了拍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一臉輕鬆地說道:“我沒事,穿著軟甲的,這並沒有受傷。不過話說回來,玄布竟然親自出手了,真是讓人意外啊!按道理說,他們部隊的實力和佔優勢,完全可以一鼓作氣直接攻殺過來,將我們一舉消滅。可現在看,僅僅是玄佈一個人來試探,外加並沒有盡全力的幾次試探性進攻。難道他們還有什麼其他的計劃或者陰謀不成?”他皺起眉頭,陷入了沉思之中。

“可能是低估了我們的戰鬥力吧,讓他們不敢全力進攻了?”

“這不太可能吧……”蕭景桓一邊喃喃自語著,一邊緩緩地搖了搖頭,他對這件事情充滿疑慮。他那雙深邃而銳利的眼睛緊盯著前方,彷彿要透過眼前的景象看到事情背後隱藏的真相,但卻始終無法找到一個令自已信服的答案。說實話,要不是擔心使團傷亡太大,他真想在這裡和玄布徹底分個勝負。

蕭景桓目光如炬地盯著前方不遠處嚴陣以待的敵軍騎兵隊伍,若有所思地說道:“從目前這些騎兵所展現出的戰鬥力來看,他們絕對稱得上是大渝最為頂尖的精銳之師,而且個個都抱著必死之心,顯然是一群訓練有素的死士。起初或許是因為輕敵而有些掉以輕心,但此刻他們已然嚴陣以待、全力以赴,如果我們繼續選擇與之正面交鋒,恐怕會處於下風。畢竟這裡地勢平坦開闊,對敵方騎兵十分有利,而我方既未攜帶強弩,更沒攜帶投石器和火器,強行應戰必定會吃大虧,搞不好最後只能落得個兩敗俱傷的結局。倘若此時對方再來一支援兵增援,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我軍極有可能會遭遇滅頂之災,全軍覆沒也並非毫無可能啊!”

不僅如此,從目前的情況來看,他們似乎並沒有立即發動攻擊的打算,反而更像是有意逼迫我們向東邊撤退!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他們有什麼陰謀詭計不成?還是說他們只是想把我們引到某個特定的地點,然後再一舉將我們殲滅?

種種猜測湧上蕭景桓的心頭,讓人不禁感到一陣寒意襲來。蕭景桓的臉色逐漸變得難看,任何一個疏忽都可能導致災難性的後果。

柴副統領聽到這些話後,臉上露出了一絲驚愕之色。實際上,作為一個純粹的統兵者,他的心思比蒙摯這個大統領還簡單。

“不知道為什麼,我心裡總是有一種很強烈的感覺,那就是他們一定隱藏著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或者計劃。彷彿有一雙無形的眼睛正在背後窺視著我,等待著合適的時機對我下手……”蕭景桓說道

.......

金陵城中,蘇宅內,梅長蘇正凝視著眼前展開的大地圖。他眉頭微皺,想看到隱藏其中的玄機。

突然間,梅長蘇臉色劇變,身體猛地一顫!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地圖上的某一個點,眼中滿是驚愕與不可置信。

““我知道大渝的用意了,他們這一招可真是陰險毒辣啊!”梅長蘇皺起眉頭,語氣中帶著深深的憂慮和憤怒。

他靜靜地站在那裡,目光凝視著遠方。

“宗主此言何意?”

“你們看,在這個位置!”梅長蘇指了指地圖上的鷹嘴澗。

“這周圍兩邊都是山和丘陵,但下邊卻有一條路,直通北燕邊境,距離也只不過百里,使團行走兩日便可到達。”

“宗主您的意思是?”黎剛並沒有看出這裡的用意。

“這地方並不適合大軍通行,再加上北燕和大渝都與我大梁交惡,所以兩國反而不太互相設防。所以北燕此處的守備力量肯定很薄弱。我擔心,大渝有可能在這裡搞事情,甚至幹出讓軍隊偽裝成馬匪截殺,把我們的使團透過這條路逼入北燕邊境甚至境內才真正全力截殺,到時候使團在北燕境內出事了,根本就解釋不清的,局勢就徹底亂了。到時候北燕就算是不想,也不得不和大渝站在一條陣線上。而我大梁,會有雙線作戰的危險!”

“這,這也太惡毒了!大渝真是忘我之心不死。”甄平氣憤地說道。

“世仇定如此,沒有什麼好氣憤地。換了是我,我也想隨時針對大渝,最好讓他們滅國才好。”梅長蘇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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