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桓拔馬回頭,看著對方的陣中,突然看著一人緩緩出陣。這人戴著黑色面紗頭巾,穿著一襲黑衣,騎著一匹棗紅的寶馬。

雖然無法看清長相,但氣勢和剛才那幾個出來的人完全不一樣,有一種無形的威壓。說實話,自穿越過來,能讓他有如此壓迫感之人,這是他頭一次遇到。

“柴副統領,密切注意敵陣,此人極為不簡單。他若衝殺過來,本王可能無暇顧及你們,指揮好禁軍將士們迎敵!”

柴副統領內心有些無法言表,身為大梁的二品高階武將(蒙摯是一品),自已堂堂禁軍統領,居然要被皇子說照顧,這簡直是莫大的失職。不過以譽王殿下剛才展示出的的極高身手,他這麼說倒也在理。

不等這邊多想,那位騎著寶馬的黑衣人縱馬一個人衝了過來,速度飛快。

“放箭!”柴副統領一聲令下,百餘支箭矢向那人飛去。可是那人就像無視一樣繼續往前衝。面對十餘支馬上要射中自已的箭矢,只是一抖手腕,將這些箭矢紛紛削斷擋下。

“此人拿的是一把寶劍,一看就是江湖高手的手法,而不是行伍將軍慣用長兵,柴統領,我去會會他,你緊盯著對方陣營。”

“遵命,譽王殿下。”

蕭景桓躍馬衝過去,長刀一掃,朝那人脖子上砍去,可此人只是輕輕後仰,刀就只在他的脖頸前一公分的距離劃過,被輕易避開。二馬交匯的時刻,那人手裡的寶劍猛然一個回首掏,橫砍向了蕭景桓的腦袋。

蕭景桓一個前趴,躲開了攻擊,回馬將長刀擲了出去。可那人像背後長了眼睛一樣,從馬背上跳起,輕鬆躲開了攻擊。落下輕鬆站在奔跑的馬背上,可見其輕功之高絕。

蕭景桓轉馬回身,眼神十分嚴肅的看著對方。

其實玄布雖然蒙著臉,但他的表情實際上也是異常嚴肅。這位大梁的皇五子,武功身手確實超乎他的想象。剛才那三招,居然沒有壓制住他。這人和自已高下如何不好說,但也絕不是自已能輕鬆戰勝的。

蕭景桓隨即抽出了自已的寶劍,說實話,長刀衝鋒馬戰佔優,可自已最習慣的還是劍術。

這把劍,他又讓匠作局的高手匠人重新錘鍊,表面又附了一層這邊叫做鎢鋼的金屬,整個寶劍在太陽下不反光,而是呈現出烏藍色。他不清楚原著中墨淄侯的烏晶寶劍到底是怎麼打造的,但他覺得這樣才舒服。

黑衣人此刻站在馬背上,卻突然跳起一丈有餘,然後以極快的速度,俯衝著用劍刺來。蕭景桓一驚,用劍格擋。兩劍碰撞的瞬間,對手立刻變招,又一道劍鋒向蕭景桓脖頸處襲來。蕭景桓橫劍擋住攻擊,但巨大的力道讓他從馬背上滑了下來。

但見他身形一閃,如蛟龍出海般一個漂亮的翻身,緊接著雙腳穩穩地落在了地上,沒有絲毫被壓制之感。

此時,玄布了握劍站在了他的對面。心中更是驚歎,他剛才那招正是他的獨門絕技---玄意飛天。

攻擊時劍鋒像游龍一樣襲向對手,這招不知染了多少成名高手之血。

與此同時,蕭景桓也猜到了這位黑衣人的身份。

“哈哈哈,眾位我大梁的將士,還有大渝那幫的軍士,都好了!這位就是大渝的玄布,琅琊高手榜第一!堂堂天下第一高手,居然不敢真面目示人。不過大家都是親歷者,就看琅琊高手榜第一到底是他玄布,還是我大梁譽王,蕭景桓!”

大梁使團的人都被驚到了,沒想到天下第一高手竟然在此。柴副統領更是捏了把汗,換成他,在玄布手下估計扛不住三招!

大渝這邊儘管所有人也是被這話弄得一驚,但卻沒人搭話。笑話,識破了又如何?那也不能明著承認。

蕭景桓身形一閃,如鬼魅般欺近玄布,同時,出現了九道殘影,劍法如行雲流水般展開,這正是烏晶劍法金烏水月的最高一重-----九天攬月。一劍九影,卻因為劍身幾乎沒有反光,而更加讓人難以判斷。

玄布見狀,吃了一大驚,這招他從未見過,一時也沒太分辨出哪個是殘影,哪個是蕭景桓的本體。但他不愧為天下第一高手,實戰經驗極為豐富,此時不退反進,也以極快的身法一一抵擋九個刺向他的劍鋒,時不時高高躍起,使出了玄意飛天。劍光交錯,發出錚錚鳴響,倒也沒有落了下風。

二人身形閃爍,如鬼魅般交錯穿插,手中長劍揮舞得密不透風,劍光閃爍交織成一片絢麗的光幕。每一劍都蘊含著無盡的威力和變化,時而凌厲剛猛,時而陰險狡詐;時而輕盈靈動,時而沉穩厚重。

雙方劍招越使越快,彷彿化作兩道旋風,捲起陣陣劍氣風暴。眨眼間便已交鋒數十回合,但卻難分勝負!二人的劍法各有千秋、互不相讓:一人劍勢如虹,氣勢磅礴;另一人則劍身飄忽,詭異莫測。

二人激鬥之時,大渝軍陣也沒閒著。之間又是一小隊騎兵打頭陣,可是最前頭的兩匹戰馬之間掛了用繩子綁住,削尖的一排粗木,朝著使團護衛的陣型衝來。

“死士衝陣!穩住,聽我號令!前排盾牌先不動,穩住;後排長搶手分成兩列,中間閃出通道。”柴副統領,雖然論個人武力值,不算頂尖,但多年行軍打仗,臨陣指揮完全是位合格的將軍。

那二十多騎,帶著木樁的敢死騎兵越衝越近,而後面的大隊騎兵則黑壓壓的緩步壓上。

“穩住!”柴都統喊道。

就在這隊騎兵拉著的木樁要撞到前面的盾陣時,他突然下令:“開啟陣型!”

前面舉著盾牌的軍士突然閃到了兩側,中間門戶開啟,有通道直通鑾駕。但等這隊人馬衝進來時,他繼續下令:“關閉陣型,殺!!”

前面的軍士迅速扛著盾牌,堵住了剛才放他們進來的通道。而兩側的長槍手一擁而上,直接將這二十多騎一小隊騎兵連人帶馬全部刺翻在地。

正面硬抗,當然也可以滅了這一小股敵人,不過肯定會有個別自已的弟兄傷亡。這種時候,少傷一個是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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