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從客觀的角度來說,你們其實是認識的?”

“.....這不重要。”

“所以,我究竟要在這上面待到什麼時候才能下來?”

“除了那一個東西,你還觀察到什麼特殊的東西嗎?”

“沒,就那玩意一個,綜合樓被教學樓所擋住,我看不太清,實驗樓那邊,也並沒有什麼情況,如果非要說有什麼情況的話,那便是.....他們學習的是不是太過激烈?”

“實驗樓?怎麼個激烈法。”

“不好形容,可以話,你倒可以前去看一看。”

只見霍翼宇眼前的畫面突然一陣模糊,等他再次確定的時候,已然回到了自已的床上。

而吳平已然消失不見,看著陽臺外,霍翼宇的嘴角不由得一抽。

幾個呼吸之間,吳平的生身影便實驗樓的牆角邊,對於那些保安,吳平可不敢含糊,如果那些保安將之前所發生的事情全都稟報給校長或者其他主任的話,那麼吳平可就要躺闆闆了。

當然吳平也並不是沒有想過應對之策,如果真到了那種地步的話,吳平也就只能被動行事,雖然沒有學生那樣方便,但探查周邊的情況,以及對校長進行下手,那也不是沒有可能。

看著上面的窗戶,想要直接上前監聽的話,那就要面臨被暴露的風險,只見吳平的掌心一朵彼岸花浮現而出,隨即便朝著窗內一丟,正中靶心三分花。

現在對於屋內的談話,吳平現在可能是聽的一清二楚。

“現在實驗進展到哪一步了?”

“現在已經進入到了第二階段,融合,融合進度也達到了50%,要不了幾天便可以達到第三階段。”

“嗯,主任,那邊已經開始催了,現在留給我們的時間就只剩下最後一天,如果不能在第二天晚上將詭異化融合進度提升進度達到第三階段的話,至於下場,不用我多說了吧?”

“哼!他倒是想美,他才給了我們多少實驗材料,無論是樣本還是血清,打到現在這個程度已然是相當的快了,可他呢?還不滿意!”

“唉~那也沒法,除了按照他的方法行事,我們還有退路嗎?”

“他貝了個背的,反正你們愛咋咋樣,老子他可愛的不幹了!”

“小二,一開始是誰要說出去享受的呢?”

“可他小可愛的,根本就沒有把我當人看,小玲姐,我受不了,即便是死我也認了。”

“那我說我有辦法帶著你們兩一起活著離開這個鬼地方呢?你們又該作何感想?”

“阿玲姐,你是不是腦袋燒糊塗了呀?要不我帶你去醫療室看一看。”

“講真的,我有辦法能夠帶你們出去,你們想還是不想?”

“....”

“....”

“還記得今天早上出現的空間裂縫。”

“所以呢?肯定又是一些探索秘境的人被傳送到了這裡了唄。”

“而這裡一開始又是什麼地方呢?這裡只是一場遊戲,如果遊戲結束,我們則勝利,若遊戲失敗,我們則死,可現在,我們輸了嗎?”

“但也請阿玲姐放心,我們離死不遠。”

“哎呀...!”

“再說一句擾亂軍心的話,小心我現在就打屎你。”

“所以,我們現在就只缺最後一步,即可勝利,你們知道嗎?”

“最後一步,咋之前沒有聽你說過呢?”

“小玲姐,我倆知道你的良苦用心,為了不讓我們瘋掉,竟想出此等招數,但小玲姐,你有沒有想過?我們不是傻子呀。”

“我特麼...一個個是不是聽懂人話?我的語言能力本來就差,一個兩個的腦補能力都這麼強的嗎?我說我們能夠出去,我們就必然能夠出去,哪那麼多廢話?非得讓我動武,你們才知道,我沒有跟你們開玩笑,是不是?”

聽著他們的對話,吳平可謂是一臉懵逼,啥玩意的,最後一步,你倒是一口氣把話說完呀,非得一句話斷斷續續,才能夠突出,搞得這集就很難受啊。

無法抑制內心深處的好奇,吳平的目光偷偷地滑向窗邊,他輕輕地扭動腦袋,用那隱蔽的餘光緊緊鎖定了那三人的身影。

而當吳平看清一旁跪在地下的兩人,不知為何,身體頸不由自主的顫了顫。

只見兩人一臉可憐兮兮的跪倒在眼前的女子的身前,頭頂上都頂了兩大包,看上去可憐巴巴的。

她束著一個高馬尾,從側面可以看出她有著一張精緻的瓜子臉,身材纖細苗條,身穿一襲整潔的白大褂。應該就是他們口中的小玲姐了。

“斯....這娘們這麼暴躁的,看樣子應該是川喻的人形暴龍獸,應該...是吧。”

對於眼前的三人,吳平也不知道該如何調查,總而言之,就三個字。

“人麻了。”

彷彿只要自已一加入進去,自已的思路便會如同漿糊一般,讓人摸不著頭腦。

但這莫名其妙的要加入感,著實讓吳平有些夠嗆。

“進度條,詭異化,詭異,那我倒是要看看你們究竟要搞出什麼話來?”

陰霾的天氣裡,整日的煙霧籠罩著這岷江邊的小鎮。秋風一陣又一陣地吹起,小草兒枯萎了,樹葉兒發黃了,滿眼都是清冷、蕭索的景象。

小鎮上有一條通往學校的便捷小徑,小徑距校門不遠處,有一棵掛著枯葉的梧桐樹。隨著入冬季節的來臨,樹上的葉子已是所剩無幾,在最大的枝椏上也只有幾片黃葉在秋風中飄來蕩去。因小徑不當大路,平時只有少許人走。

那天正好也是星期六,更是沒人。在這棵梧桐樹下,坐著一個少女——葉菱,十五六歲,正用鉛筆作畫。她身材修長,臉蛋兒瓜子型,頭上掛著一幕黑褐色的“小瀑布”,一件淺綠色的校服套著一條灰色“七分褲”,顯得粗拙,破舊。

因小名叫菱子,熟悉她的老師和同學也就這樣叫她。正值青春之時,本應同其他女孩子一樣有著美麗,可從她憂鬱的眼神裡,看不出絲毫的快樂。

此時,蕭蕭的秋風吹來,吹散了菱子披在肩上的長髮,也吹落了殘存在枯枝上的幾片黃葉。葉子像飄飛的蝴蝶一般,在空中盤旋、晃悠。噫!一片黃葉正好落在菱子的畫上,她並沒有理會,仍繼續專心致志地繪畫。許久,菱子的畫畫好了——這是一幅她從早晨到中午花了幾個小時而做成的風景素描畫。即而她在畫的右上角題上:贈敬愛的班主任老師。可左下方又落款什麼?她停下了筆,一手託著下腮,抬頭眺望岷江邊那霧朦朦的群山。一會兒,一滴水?不,是菱子的眼淚,已在無聲地滑落,也正好滴在這片飄零的黃葉上。隨即她在左邊就題上:飄零的葉。

因那段不堪回首的童年往事已浮現於眼前: 1987年10月,有高中文化且一表人才的母親迫於家庭的壓力,嫁給了小學都未畢業的父親。第二年,菱子在奶奶的“企盼”下來到這個世界,她的出生並沒有給家庭帶來歡樂,只帶來了父親和奶奶對母親的怨恨聲(因農村封建思想觀念根深蒂固,一心想生男孩,在希望破滅後,將“罪過”全歸於母親身上)。當菱子在奶奶與父親的詛咒和責罵聲中長到五歲,正準備上幼兒園時,卻因母親患上晚期的乳腺癌被推遲。不久,母親帶著遺憾和眷念離開了人世,菱子也就沒上成學。直到菱子8歲時,是小學教師在多次向她父親宣傳《義務教育法》後,菱子才勉強上了小學一年級。

自母親去世後,父親更是東遊西蕩,不是在外賭博就是在家睡覺。三年前,眼看家中老人年事漸高,菱子小學將畢業,在二姨的極力勸說下,父親終於才有了良心發現:到廣東打工掙錢贍養老人、撫育子女。可父親一去就杳無音訊,而奶奶在牽掛和思念之中臥床不起,不久永別人世。

從此,菱子似乎相信起了命運:人間所發生的一切不幸之事都是命中註定的,在命運面前人的力量是渺小的。

小小年紀的菱子就這麼忍耐著生活,忍耐著命運的不公。在二姨的資助和教育下竟以優異的成績進入了初中學習。自進了中學,班主任老師在瞭解菱子的家庭情況後,一次次的談話、一次次的鼓勵、一次次的關愛……讓菱子又揚起了生活的風帆。

可命運之神又一次地捉弄著菱子。唯一疼愛她的二姨在九月初,到坡上割牛草不慎從山崖上摔下來,病癱了;在本次測驗考試中,她從未下過90分的語文也只考78分,就連自已最喜歡的英語,也不知啥原因只考到年級第10名;還有……她感到自已是一個無依無靠的孤兒,感到學習無望了,已沒有關愛,沒有希望,沒有了一切。

昨天星期五,菱子放學回家時,聽到村中的王大麻子的媳婦陳歪嘴說,星期天將有幾個村姑到廣東深圳工廠打工,而且還不要車費。陳歪嘴也來叫菱子一同去,說一面掙大錢,一邊又可以尋找父親下落,兩全其美。此時的菱子,感到“家”沒了,前途也渺茫。她經不住別人的“勸說”,就動心了。於是決定:離開生她養她也對她“不公平”的故鄉,離開她敬愛的老師和親密的同學。在晚上入睡時,菱子想到了班主任,於是想在離開前,也就是星期六畫一幅畫作為禮物送給老師,表示對他的感謝。因為菱子知道老師最喜歡風景畫。

如今,畫已繪好。在那棵只殘留著幾片黃葉的梧桐樹下,菱子坐了許久。終於將畫悄悄地帶進學校,放在班主任老師的辦公桌上。她知道,當班主任在下週星期一上課發現這幅畫時,她已隨村姑們一起到深圳掙大錢去了。

之後,菱子長長地舒了口氣,用手指梳理了一下被風兒吹亂的長髮,又回到梧桐樹下——這是她在心情憂傷、不愉快之時常來的一個地方,與這棵樹已結成“好朋友”。她想,今天要多坐一會兒,明天將告別這位“老朋友”去遠方。她依舊坐在剛才畫畫的位置,兩隻小手抱著雙膝,目不轉睛地望著去學校的那條路,似乎又在想什麼。

秋風吹來,梧桐樹上又飄落了幾片枯葉。忽然,有一個熟悉的、高大的身影從遠處霧氣中走來,逐漸清晰起來:啊!班主任老師——最關心她的一個人,出現在菱子像是遺留在倉庫的機器又轟轟作響,像是廢棄的鐵軌又迎來火車的咆哮;像是烏雲密佈的天空,又重見光明,像是不毛之地上,又出現綠色的生機;像是蒙上灰塵的號角,又被嘹亮地吹響,像是寂寥無人的邊塞上,又踏上了千軍萬馬。這是身體活力在激烈碰撞,是殷紅鮮血在滾滾沸騰。

已經很晚了,球場上的巨大照明燈悄悄關閉了。夜是深沉的黑,彷彿一團塗抹開來的墨水,不見清輝,只有一顆微小的星星掛在遙遠的天邊。稀稀落落的球聲中,幾個模糊人影在晃動。

我的衣服被汗水浸溼透了,緊緊扒在肌膚上,小腿處緊繃,透著痠痛無力感,心緒卻十分澎湃,在禁錮中的我似乎得到解放,壓在心底的情緒被釋放出來。我已經有一年沒碰籃球了,今日,我如獲新生。

回家路上,清冷的燈光中是沉默的夏蟲,不知何處傳來了一首《老男孩》“生活像一把無情刻刀,改變了我們模樣。未曾綻放就要枯萎嗎?……”

我不禁想起了幾年前被籃球環繞的青春,想起了曾經的我,眼淚一滴滴從眼眶溢位,緩緩流下。對籃球的熱愛起源於小學,那時候,放學鈴一響,我就抱起籃球往操場衝,書包隨便往旁邊的樹下一扔,痛痛快快,你追我搶。

六年級時,這種熱愛程度達到巔峰,可以說是痴迷。在小升初考試的前一天放學,我依舊留下來,一直打到天黑,同學們早早放學回家複習,整個學校空蕩蕩的,只有保安叔叔還在值班。望著安靜的教學樓,我的心中催生出悲涼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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