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你還知道回了?”

“我回了,您滿意了嗎?還是您覺得自已的存在感就這麼弱,需要別人一直提醒?”

“你他媽在說什麼?”

“你他媽在說什麼?他是誰?你是說他的後媽,還是那個嗎?還是說你自已沒媽呀?”

“你...你找死,你知道嗎?”

“可我還沒有死啊,不像你,年紀輕輕都要被氣死了,唉,記得吃席的時候叫我,我也好在你的棺材上面蹦蹦迪,順便帶你的小姨子和老王跑路了。哦,對了,火氣這麼大,應該挫骨揚灰的才對,嗯,放心,我記得的。”

“你...”

“你什麼你。”

“啊!我殺了你。”

“啊什麼啊,殺什麼殺,小心我告你誹謗哦。”

還不得吳平把話說完,那人的身形已然來自吳平的身前,鋒利的利爪陡然從他的指尖處生長而起,朝著吳平喉嚨便爪了過去。

“脾氣這麼大,我看你應該消消火了。”

看著旁邊的消防栓,吳平猛地一腳踹出,隨即便將他踹飛了出去,身體狠狠的撞擊了消防栓之上,頓時間,大片的水花嘩啦啦的澆灌在那人的身上。

吳平拍了拍手說道:“哼!火氣這麼大,也該給你消消火了,或者帶你看看小葵花媽媽課堂,保身還減火,身體也是倍棒。沒大沒小。”

只見那人從地上緩緩爬了起來,雙眼通紅死死的注視著吳平,說道:“小子,別太猖狂,在整個學校當中,我們可是有義務監管你們這些學生,到時候老子得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哦,真是榮幸之至,竟然能受到您這樣的 '監管 '。我猜在您眼裡,我們這些學生就和寵物沒什麼兩樣,時刻需要您這位 ’ 老子 ’ 來教訓。不過,您知道嗎?這種威脅對我來說就像是廉價的讚美,毫無意義。如果您真的有本事,那就用您的行動證明吧。別光說不練,小心嘴炮打多了,嘴唇都累了。

在囂張之氣,不妨撒泡尿照照自已,看自已什麼逼樣,別把自已太當回事了,不過也是,狗都沒有你這麼忠誠,你還真是一隻大好狗啊。”

“你...”聽著吳平的的話,那人此時肺都要氣炸,在學校中,哪個人不是畏懼這些,害怕自已,但吳平呢?那簡直是囂張的沒邊,換句話來說就是,我長這麼大,還沒有見到這麼囂張的人,誒,今天你就見到了,而且自已還幹不過。

“你給我等著。”這撂下一句狠話過後,便徑直的朝著德育室跑了進去。

吳平冷笑一聲說道:“我讓你走了嗎?”

聽到這話,那人身體猛地一頓,但隨後只是惡狠狠的盯了吳平一眼,便繼續朝著德育室內跑了進去

感受著周邊充滿著的絕望和恐懼,吳平的心中也大致有了底,“殺了他,也只會增加不必要的麻煩。嗯....同出一轍,將他給埋了。”

只得一瞬之間,吳平的身形陡然來自那人的身前,在他一臉震撼的目光當中,吳平一個一個拳頭下去,只聽呯通一聲,那人一聲倒地。

“抬你都怕髒了我的手。”拉著他的腿,幾個呼吸之間,吳平便已來自剛剛毀屍滅跡的地方。

看著他,吳平的眼中充滿了複雜之情,要說他是詭異呢?但他又不是,在詭異與人類之間反覆橫跳,既有人類的生氣,又有詭異那種極度複雜的情緒,這就讓得吳平一時之間有些難辦。

殺還是不殺呢?

“算了,還是先把你藏起來吧。”

說完,便扛起那人環顧四周,最終,目光落在了升旗儀式點禮儀的石臺下面。

“就那了。”

幾個呼吸之間,吳平便已將那人給埋了起來,“有氧氣,還夠你轉動轉動身子,我可真是一個大好人。”

再三確認自已已經將他給綁的嚴嚴實實過後,就連嘴巴都被捂的嚴嚴實實,吳平,這才放心下來。時候,

“我就不信這些鋼筋,和這些樹枝,你能夠弄給我解開。”

而在另一邊和吳平一樣,在發現沒有穿校服的同學要捱到的時候,安雨林便已然從別的同學那裡借到了校服,至於是怎樣的借法?可以參考參考吳平的方式,只不過安雨林的要比較溫和一些。

“話說我不知道你叫什麼?你就叫白兔嗎?”

“我沒有名字,如果你想見我白兔的話,那也可以。”

“嗯,那行,以防萬一,你還能不能變小?”

“能。”話音一落,只見白兔的身體正急劇縮小,轉眼之間便已變成了手機上裝飾物的大小,就連氣息都被隱藏了起來,跟普通的裝飾物別無兩樣。

看著手中的白兔,安雨林嘿嘿一笑,問道:“你能說話嗎?”

“能。”

“嘿嘿,那就好,走,我帶你去搞事情去。至於吳平那邊,他應該不會有事吧?算了,反正到時候總會相遇。”

看著前方的學校,只見安雨林,露出了一臉變態的笑容,“將這裡的學校給炸了,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吧,我不知,你不知,誰知道呢?嗯,對,反正不是我乾的,嘿嘿嘿,拆遷二人組出動。”

下一刻,安雨林的身體陡然消失在原地,等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然來自學校裡面,對於突然出現安雨林,大家也並沒有太過在意,畢竟從他們的臉上,只能看得出一臉的憔悴與迷茫,跟行屍走肉沒有什麼兩樣。

看著旁邊的人,安雨林的眉頭不由得一皺,“被汙染了嗎?這股汙染程度,怕不是已經有五六個月了,倒黴的孩子啊。”

而安雨林就站在原地,感知著周圍的,一切情況,突然安雨林的身體猛地一僵,她的口鼻眼七竅,鮮血瞬間便流淌而出,摸著眼角的血淚,安雨林呆呆的注視著,手中的血淚久久都無法回過神來,像是一尊雕塑,就那麼直挺挺的,站立在原地。

就連被掛在腰間的白兔,也不由得擔心起安雨林的身體狀況,“喂,你怎麼了?你還好嗎?喂!”

十幾分鍾過去過後,只見安雨林喃喃道:“剛剛那是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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