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接了我一個大學老師的任務,說是根據她提供的一些材料來供述她老師的一生,真的很難,以至於我放下了這部作品很長一段時間,然而曾經定下的目標必須完成 這是原則。

實話說,僅僅憑那位老師提供的那點材料刻畫人物是很難的,所以我的成品裡頭有很多引用,我感覺這種只是看起來有“高階感”,要說完整和包容,那和本作品是千差萬別,所以這個任務我寫下5500字就山窮水盡了。

當然,這段時間的暫停我沒閒著,對本作品也是心心念念,在大學的那些所謂水課裡充實自已,閱讀。我覺著每部作品都有其特色,所以讀書那真是多多益善。話就到此為止,向關注我的朋友們道歉一番,我們的故事應該繼續。

其實人生的包容性很大,然而年紀尚幼的時候能讓天塌下來的東西很多。

往早了說,蘭墨一年級初到學校,那要是第二天作業忘帶或者沒寫,那就是世界末日,或者說上課坐姿不正,他依然清晰地記得,僅僅是趴在桌子上一會兒,班主任就粗魯地拽著他的衣領,野蠻地把他扔倒在地,連著屁股的凳子也橫倒著。

再後來,發現不寫一次作業,少考一場試,反而身心愉悅,也沒什麼大不了。可初一的蘭墨這會兒徹底絕望,眼前灰濛濛的,前方該去的地方是熟悉的,道路卻是曲折的。

你說前面是光明,蘭墨絕對不相信,謾罵侮辱一定是主旋律。低下頭,已經關燈了許久,他漸漸能看到自已的手指,黑暗中無人問津,他想到了恐怖的和懷念的幾張面孔,當然是印象最深的那幾張……

基於之前的回憶,盈盈估計還會一如既往地和他好吧,想來大半年,各自都不會有太大的變化吧。班主任何一刀一定還是那般野蠻和兇狠,日子不會好過,往好處想,不至於處處為難自已吧。

至於那些熟悉又陌生的面孔,如何對待呢,或許其中一部分人會用有色眼鏡看他吧

“那我該怎麼回應呢?是妥協了?任他們說法?還是說得事事爭一口氣,面子丟不得一點?”

腦子裡一團亂麻,感覺值得思考的事情越發多了起來。

蘭墨甚至連自已都不瞭解,不清楚自已的脾性和作風,卻要考慮到那麼多人對他的看法,這種換位思考似乎太難了。

蘭墨暈暈沉沉地斜躺在床上,夏日的夜晚只有薄薄地一層被單裹著他,底下是硬木板,竟然有涼意。

無地自容,前方可謂八方風雨雲和月 看不清,道不明,有千層浪在等他穿越。

已然合上了眼,離回到待過的那個地方還有十幾天的功夫。

十幾個夜晚都是這般,焦慮如蟲子般爬上自已腳底,再爬上心頭,而一些必然經歷的情景也一遍又一遍地在腦海裡出現,強化。教室的講臺,田徑場,擁擠的食堂,這些都是常惦記著的東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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