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我的前輩名為陳藏海,是個身材高大的中年人,雖然不算年輕人,卻與我很有共同話題,傳授的經驗也是十分的樸實,最關鍵的是,他與我是從同一個世界來的。

“你看這個,這是我們外遣員的配套手提箱,裡面是分配下來的每人一份的裝備,儲存好,你開啟看看,照著我的看看有沒有壞的,缺的什麼的,我去給你配幾件我的個人藏品。”我開啟我們兩人的手提箱,一一對照,除了我的比較新以外,就沒有什麼不同了。手提箱裡一共是一支筆,一個筆記,一把左輪和六顆不同編號的子彈,以及一些空出來的空間。我擺弄著左輪,燈光下,它反射出暗暗的淡金色,感覺十分有年頭,但它光潔的表面告訴我這是一把嶄新的左輪。

“挺好奇為什麼上面會配左輪而不是其他槍械吧。明明有同樣小巧但卻有著更強火力的武器不用,轉而去用這種老舊的武器,連換彈都要一段時間。”前輩一邊手裡攥著一把零零碎碎的小物件,一邊說道:“從這裡面挑幾個吧,雖然沒有什麼強力的幫助,但有總比沒有好,等你挑完,我給你表演一個魔術。”“啊?魔術,你又想用什麼奇奇怪怪的收藏品騙我了?”“連一點基本的信任都沒有嗎?算了有點愧疚,不騙你了,來看這個。”說著,他從六顆子彈中隨機抽了一個出來,然後,他用手遮住子彈袋,隨後一鬆手,只見六顆子彈又齊刷刷擠在子彈袋裡。啊?我又摸了摸前輩手裡的,摸了摸子彈袋裡的,嗯,都是實體,這東西,符合物理規律嗎?“呵,別想了,神秘學的東西看個熱鬧就行了,你就知道這東西可以這麼用就行,只要保證它處於一個無法被觀測到的地方,給它點發揮空間就行,至於為什麼我們只配備左輪,那是因為有能力製作這種子彈袋的人不是我們內部的人,是從一個世界找到的大能做的,因為身處外界世界,無法逃離時間的衝蕩,於是便死去了,我們用了很大努力也沒能留住他。你手裡的都是上面用其他手段複製的,那位能人只做了這個版本的,我們也解析不明白,所以就乾脆同意發配左輪了。”“那就不能製造其他武器配備這種子彈嗎?”“槍也是那位製作的,這東西我們解析明白了,但只會做左輪。其他武器扛不住發射的力量,基本都會炸膛,不炸膛也造的像大炮一樣,根本不方便。”忽然感覺加入這裡怎麼有點不靠譜呢。

“行了,你挑完我的藏品了嗎?”“沒,這東西用處很大嗎?”“也不是,就是,一般從那些神秘學場所帶回來的物件都會有些,怎麼說,加好運的屬性,雖然沒人證實過,但總是一種心理安慰,行了,你趕緊挑,咱們要上路了。”

感覺是世界被拉扯了過來,將我包裹了起來,有一瞬間空間以一種難以描述的方式扭曲,將我送到了這個世界的裡面。

我感覺到一種十分明顯的眩暈感,我需要緩緩。陳藏海不愧是老手啊,只是閉目養神了一會就緩過來了,他開啟窗子,看向窗外,隨後走出門不知去幹什麼去了。如果我們能到達這個世界,那麼就代表這裡必然有什麼值得我們關注的現象或者是集團,不過是什麼東西吸引了我們,不知道,這就要我們慢慢找了。在我緩的差不多後,陳藏海就又推門而進,坐到椅子上閱讀手上的報紙。

“林,給你錢,你去買一本神話書去。”“咱們哪有錢啊?”“實際世界的東西是最好捏造的,而上面也懂得這點,所以,在傳送時,都會在我們手提包裡裝上一些硬通貨——黃金。”嗯?這麼大方?我拎了拎手中的箱子,確實沉了,剛才一直放在地上都沒有注意到。從中拿出一根閃亮的金條,第一次感覺到這種沉甸甸的安全感。

“等會你先把今天換成貨幣,如果要是對方有邪念,你就把槍抵在對方腦袋上,別再掂量那金條了,以後見的多的是。對了,出了門見到任何不符合我們正常認知的東西都不要驚訝,只要接受就好。”

出了門,只看到穿著復古西裝的人,人來人往,馬車來來往往,感覺有種別樣的美感,在我接觸到它的暗面以前,只覺得眼前的環境十分放鬆。接下來是找當鋪吧,應該叫這個名字吧。

我打量著路上的行人,找到了一位看起來相對比較優雅慈善的先生。“先生,請問您知道當鋪與書局在哪嗎?”“當鋪在肯德爾街,就是下兩條街右轉就行,至於書局,不清楚。”“謝了,先生。”當鋪是找到了,但是書局卻沒有找到,如果那位先生是本地人的話,怎麼可能不瞭解自己的城鎮呢?

當時我只是感慨本地人不重視書籍,連書局在哪都不瞭解,但當我順利從當鋪出來,又問過幾位路人以及當鋪老闆後,我才發現,這裡的人好像都不知道書局在哪,總不能沒有書局吧。當我問過一位手持書本,卻絞盡腦汁也不知道自己的書是從哪來的少年後,我放棄了尋找書局,決定先去和前輩匯合,彙報一下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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