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得暈頭轉向、焦頭爛額的韋斯利,突然接到了一通從遙遠大洋彼岸打來的電話。他匆匆忙忙地放下手中堆積如山的檔案,嘴角不由得泛起一絲寵溺的微笑:“小傢伙,怎麼會突然想起給叔公打電話啦?”

而電話那頭的顧玉,此時展現出一副與年齡不相符的成熟小模樣。隨著時間的推移,他那原本稚嫩的面龐已逐漸長開,五官也越發神似其外公洛承血。或許是由於體內流淌著羅歐家族的血脈,使得他身上散發出一種獨特的貴族公子氣質。此刻的顧玉正一臉認真且嚴肅地說道:“表叔公,請您幫個忙,給我寄一百盒 FSIX 巧克力過來吧。”

聽到這個要求,韋斯利不禁感到十分詫異:“小玉啊,你一下子要這麼多巧克力做什麼呢?”他心裡暗自琢磨著,這孩子平日裡可不是個貪吃甜食的主兒呀。

顧玉毫不猶豫地回答道:“送朋友!”聲音堅定而乾脆,似乎這個決定早已深思熟慮。

“送朋友?”韋斯利更加好奇了,究竟是什麼樣的朋友值得小玉找上他?他忍不住追問,“小玉,可以告訴叔公這位特別的朋友是誰嗎?”

顧玉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故意賣起了關子:“表叔公,您就別問啦,等收到您的巧克力後,自然就會知道了。”說完,他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韋斯利搖了搖頭,笑著自言自語道:“這孩子,越來越有自已的主意了。”儘管心中滿是疑惑,但他還是立刻安排人準備了一百盒 FSIX 巧克力,按照顧玉給的地址寄了出去。

幾天後,韋斯利收到了玉風鈴發來的一條影片訊息。

影片中,一群孩子們開心在一起吃著巧克力,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的笑容。而顧玉卻站在一個可愛的小女孩旁邊對她笑得格外燦爛

韋斯利知道原來還真是一個特殊的朋友。從玉風鈴那得知原來這個叫莫晨曦的小女孩是顧玉的好朋友,巧克力也是因為莫晨曦喜歡才送的,可是顧玉的做法卻讓他有種莫名好笑“看來這小傢伙是喜歡這小女孩,跟他爹沒兩樣啊”

玉風鈴在電話另一頭聽到他的笑聲,不禁好奇地問道:“表叔,你什麼時候來華夏呀?”她的聲音中透著一絲期待。

韋斯利一邊揉著太陽穴,一邊看著桌上那堆積如山的檔案,心中暗自叫苦不迭。他無奈地苦笑著回答道:“可能還要過一段時間吧,等我把這邊的事情處理妥當之後,再過去看望你們。”

玉風鈴理解地點了點頭,她深知自從韋斯利接替了叔公的位置以來,便一直忙碌不休。除了上次小寶滿週歲時,韋斯利特地抽出時間趕來參加了一會兒慶祝活動,隨後又匆匆忙忙地趕回國外去了。

如今,韋斯利已將近三十八歲,但仍未婚無子。這可讓大家都替他著急不已,尤其是貝拉更是憂心忡忡。然而,身為一國之主的韋斯利實在太忙了,甚至連喝口水的工夫都是在奔波的路途中度……韋斯利自已倒是一點都不著急,因為如果將來他沒有結婚也沒有孩子,完全可以將顧玉帶過來接替他的位置嘛!只是這話若是被顧南安聽到了,那可不得了啊,非得和他拼命不可呢!其實從顧玉還是個小娃娃的時候開始,韋斯利便覺得這個孩子日後必定會成就一番大事業,所以一直到現在,他都並不著急,畢竟心裡早就已經有了盤算。

貝拉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於是將老國王詹密斯基丟去代替韋斯利處理幾天工作。就這樣,硬生生死拉硬拽地把咱們這位國王陛下給帶去相親了。詹密斯基望著眼前堆積如山的檔案,忍不住嘆息道:“我好不容易才退了位,本想著可以好好享受一下清閒日子,誰能料到如今卻又要面對這麼一大堆東西啊!”

只能認命的替兒子幹活,可憐的老國王!

——

韋斯利看著坐在那一群名媛貴女,個個今天像鉚足了勁像個孔雀一樣,望著一旁笑容如花兒一般的母親,有種想逃的衝動,還不如面對他那堆如山的工作

貝拉在他身旁提醒他,並且告訴他某某是誰是誰,某某又是哪家的貴女,又是某位大公千金……韋斯利只能一臉無奈的應酬著母親安排,終於有救了

“陛下,有特別重要的檔案需要您處理”韋斯利趕緊打了聲招呼,就走人了。貝拉看著兒子那頭也不回的逃掉了,氣的要咬牙又好笑,招呼著那群花枝招展的女人們

韋斯利誇讚身旁的副手“不錯,不錯你這個藉口真好,下次也可以再用用。下個月加工資”

副手比克是韋斯利尚未登上王位前就在其身旁協助處理事務的忠誠護衛。此時,他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語氣鄭重地說道:“陛下,屬下並未尋找任何藉口來為您辯解。這份檔案至關重要,請您儘快予以處理。”

韋斯利未曾料到事情竟如此嚴重,原本輕鬆的神情瞬間變得肅穆起來。待他看清檔案之後,不禁脫口問道:“比克,難道這就是上次追查的那個神秘人物嗎?”

比克頷首回應道:“沒錯,陛下。依據捷布斯所提供的線索,我們對奧塞大公展開深入調查,並在此期間有所斬獲。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自從奧塞大公被捕之後,這位神秘人士便銷聲匿跡。但有趣的是,當奧塞大公離世之際,此人卻出現在葬禮現場。陛下請看——”說罷,他將手指向照片中用截圖方式圈出來的人形輪廓。

韋斯利眉頭緊蹙,凝視著照片中的身影,疑惑地問道:“竟是一名女子?”

比克點了點頭,表示肯定:“確實如此,陛下。此外,經過一番打聽,我們得知此女來自西部地區,乃是維薩爾傭兵團的一員。”

韋斯利繼續追問:“她叫什麼名字?”

比克回答道:“瑰麗·莫爾姿。”

韋斯利若有所思地念叨著這個名字,總覺得似乎在哪裡聽過。這件事他交由比克去負責調查這個瑰麗莫爾姿到底要做什麼?為什麼要慫恿捷布斯搶奪王位,又與奧塞大公是何關係,奧塞大公到死都不肯將她透露出來!

韋斯利將工作處理完畢後,打算去華夏看望一下他的小外孫跟侄女。當玉風鈴知道他到來,開心的衝到他的懷抱裡“表叔,您來了”

韋斯利笑了笑“還好嗎?”

玉風鈴微微頷首,嘴角含笑地牽著他走進屋內。然而,當她看到坐在那裡的顧南安時,不禁愣住了。與此同時,韋斯利臉上露出了一種挑釁的、勝利者般的微笑。

面對這種情況,他只覺得韋斯利的幼稚病又犯了。這個傢伙居然還擺出一副長輩的模樣和他說話:\"南安啊,最近過得還好嗎?\"

顧南安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回答道:\"好得很呢!您這位國王陛下怎麼會有空光臨我這個小地方呢?恐怕這兒可容不下您這尊大佛哦。\"

話音剛落,韋斯利便和顧南安再次陷入了爭執之中。玉風鈴站在一旁,看著他們倆就像是一對冤家一樣,爭個不停。而比克則在旁邊早已習慣了這樣的場景。

韋斯利臉上洋溢著得意之色,嘴裡還叫囂道:“就算吵不贏你又怎樣?你最終還是得乖乖地叫我一聲表叔!”顧南安聽聞此言,只覺得韋斯利像是抓到了什麼稀世珍寶一般。顧南安無聊地斜睨了他一眼,隨口應了一句:“哦。”

見顧南安如此反應,韋斯利顯然很不滿意,他瞪大眼睛質問道:“你難道不應該感到憤怒嗎?顧南安,你已經墮落了,你從前可不是這樣的啊!”

對於韋斯利的質問,顧南安根本懶得理會,他轉頭看向玉風鈴,柔聲問道:“老婆,這個幼稚鬼到底什麼時候才會離開啊?”聽到這話,韋斯利氣得直跺腳,怒吼道:“顧南安,你才是幼稚鬼呢!你全家都是......”話剛說到一半,他突然意識到自已的語病——由於他是玉風鈴的表叔,而如今玉風鈴與顧南安已成婚,那麼理論上來說,他們的確算是一家人......

顧南安自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立刻追問:“我全家怎麼了?”同時,他那充滿挑釁意味的嘴角微微上揚。此時此刻,韋斯利真是恨不得把顧南安直接扔出門去。一旁的比克看著自家平日裡穩重自持的陛下,一碰到顧南安就變得如同一個爭強好勝的小孩子一般,心中不禁倍感無奈。

玉風鈴聽到他不回去先,準備在他們這呆一段時間,很是歡喜“那太好了,我讓人給您收拾一下房間”就興匆匆的跑出去了

顧南安嘴角微揚,似笑非笑地說道:“聽說老王后最近在給你安排相親呢,你這是連夜逃出來的吧?”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戲謔和好奇。

韋斯利心中暗自叫苦不迭,沒想到竟然被顧南安一語道破天機。沒錯,他確實是因為躲避貝拉給他組織的相親局,迫不得已才選擇逃離一段時間。面對顧南安的質問,他有些尷尬地瞥向一邊,但嘴上還是強作鎮定地回應道:“哼,我只是需要一些獨處的時間罷了。”

然而,顧南安卻不打算輕易放過他,繼續調侃道:“呵,你也有被相親的一天啊!以你堂堂國王的身份,居然還會因為女人而逃走,這話說出去可真夠讓人發笑的。”說完,顧南安忍不住笑出了聲。

韋斯利氣得臉色通紅,羞愧難當,怒懟回去:“你……顧南安,你不說話會死嗎?簡直就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他瞪大了眼睛,緊緊握起拳頭,似乎隨時都可能向顧南安揮去,韋斯利“顧南安信不信我把你兒子拐去給我當繼承人”

顧南安沉默了一會兒,沒有說話。韋斯利見狀,心中暗自得意,他以為自已已經勝利了,但就在這時,顧南安突然開口說道:“行啊!既然你這麼想要,那就趕緊打包帶走吧!你要是喜歡就拿走,不用跟我客氣。”

韋斯利聽了這話,頓時瞪大了眼睛,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表情。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忍不住怒斥道:“顧南安,那可是你的親生兒子啊!你怎麼能把他當成一個玩具一樣,說送人就送人呢?而且我以前可從來沒見過你這麼大方!”

顧南安卻不以為意地笑了笑,反駁道:“哼!這臭小子居然敢和我搶老婆,我早就想把他弄走了。剛才還一直在琢磨到底該把他丟到哪裡去才好呢,結果你就來了。既然如此,那乾脆便宜你算了。”

韋斯利氣得七竅生煙,憤怒地指責顧南安:“你這個人也太厚顏無恥了吧!作為一個父親,你竟然還跟自已的孩子爭風吃醋,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啊?”

韋斯利指著顧南安的鼻子,氣急敗壞地吼道:“你這混蛋,我可是一片好心大老遠來看你,你竟然這樣對我!”

顧南安雙手抱胸,不甘示弱地回懟:“喲,還‘一片好心’呢,我看你就是逃難來了。不過正好,你可以在這裡幫我帶帶孩子,也省得我麻煩。”

韋斯利被噎得說不出話來,他瞪著顧南安,心裡暗暗發誓,等找到合適的機會一定要好好報復一下這個不知好歹的傢伙

顧玉邁著輕快的步伐走進家門,一眼便瞧見坐在客廳裡的兩個男人。他心中瞭然,一定又是韋斯利被自已那個脾氣暴躁的父親氣得夠嗆。

於是,顧玉禮貌地喊道:\"表叔公,叔叔好!\"然後迅速將目光轉向父親顧南安,焦急地問道:\"爸,我媽呢?\"

顧南安似乎沒有聽到兒子的問話,他毫不猶豫地把顧玉扔給了韋斯利,並拋下一句話:\"你表叔公這段時間要住在咱們家,有什麼事都去找他解決,別總是纏著我老婆。\"說完,顧南安轉身離去,徑直朝著玉風鈴所在的方向走去。

看著父親漸行漸遠的背影,顧玉氣得鼓起腮幫子,瞪大眼睛怒視著。嘴裡嘟囔著:\"哼,臭老爸,明明每天都是你死皮賴臉地粘著媽媽,居然還有臉指責我!\"一旁的韋斯利對顧南安這種厚顏無恥的行為感到十分無奈和無語。他暗自思忖,世界上怎會有如此這般不靠譜的父親,簡直就像個小孩子似的與自已的孩子爭搶母愛,甚至還嘲笑他幼稚。此刻,韋斯利不禁開始懷疑起到底誰才是真正幼稚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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