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寒沉看她一眼,“現在是男女平等的社會,並沒有什麼男尊女卑的說法。我聽我女朋友的話,不是怕她,而是對她的尊重和喜愛。”

聽到這話,納蘭眼裡閃過一絲不耐煩。

她看向顧念,“不要說這些我聽不懂的話。既然他不能喝,那就你喝?”

顧念:“……”

一大早就喝酒,也不怕腸胃不適啊!

“她不善飲酒,還是我來吧。”

沒等顧念開口,陸寒沉就開了口。

顧念連忙道:“不行,你身上有傷,怎麼可以喝酒?”

陸寒沉道:“那也不能讓你代替我喝!”

兩人都為對方著想,爭著要喝酒。

一旁的季風看在眼裡,連忙開了口。

“納蘭小姐,顧醫生是醫生,不善飲酒。而陸總身體有恙,也不能喝酒,那不如,我陪你喝個盡興?”

納蘭原本見陸寒沉和顧念都推三阻四的,很不高興。

見季風冒了頭,她板著臉上下打量了他一下,有些不屑道:“你陪我喝?長得白白淨淨的,你真能喝?可別是一杯倒!”

季風也不說話,而是取過酒壺給自己的碗裡倒了一碗酒,隨後拿起碗咕嚕咕嚕大口喝酒。

喝完後還把碗倒扣在桌上,就差把腳也踩上椅子了。

那樣子,說有多豪爽就有多豪爽。

見狀,納蘭挑了挑眉,不悅的表情稍稍緩和。

“還挺爽朗,這脾氣我喜歡。”

說著,她端起酒碗,也將碗中酒一飲而盡。

季風抬手擦了一下嘴角,看了眼納蘭,吞嚥了一下口水。

此喜歡非彼喜歡吧?

這女人可千萬別退而求其次,得不到陸總,就要把他留下!

“溫莎,倒酒。”

納蘭示意溫莎倒酒。

溫莎應了一聲,拿起酒壺給兩人倒酒。

“來,繼續喝。”

納蘭拿起碗,又和季風碰了碰。

季風豪言壯語放出去了,自然只能陪著她喝酒。

三杯酒下肚,他只覺得胃裡火辣辣的,周身都熱了起來。

這酒的後勁很足啊!

季風長呼了口氣,覺得自己的腦子都有些暈了。

溫莎看他一眼,忍不住給他夾了筷子菜。

“吃點菜吧。”

“謝謝。”

季風道了謝,吃了幾口菜墊墊肚子。

納蘭也吃了口菜,問道:“你叫季風?”

“是的。”

納蘭看著他,迸了一句,“我們這邊的女人很多,你不考慮留下?”

季風正在吃一塊烤魚,聞言,嘴裡的魚一下子噴了出來,直接噴到了納蘭的酒碗裡。

果然,擔心什麼就來什麼啊!

他不要步陸總後塵!

納蘭擰緊了眉,臉上寫滿了嫌棄。

“不就是讓你留下來嗎?你幹嘛這麼激動!”

季風將嘴裡的食物艱難嚥下,擦了擦嘴角。

“納蘭小姐,我生是陸總的人,死是陸總的鬼。他走哪裡,我就跟他到哪裡。所以抱歉了,我不能留下!”

此時,陸寒沉正在伺候大寶吃東西,聽到季風的話,拿筷子的手一頓,渾身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他瞥了季風一眼,見某人正對他擠眉弄眼。

知道他這個特助是想拿他當擋箭牌,於是默默收回了視線,也沒吭聲。

納蘭驚訝之餘,看看這,又看看那,半晌似乎恍然大悟了。

“原來你們那邊這麼放得開嗎?那個詞叫什麼來著?陸總,你男女通吃?”

這回輪到顧念渾身起雞皮疙瘩了。

她解釋道:“納蘭小姐,並非你想的那樣。季特助的意思是,他是個忠誠的下屬,只願為阿沉效力。”

納蘭看她一眼,輕嗤了一聲。

“季風,做狗腿子多無趣?我們這邊女人多,用你們那邊的話來說,可以左擁右抱,豔福不淺呢!你不想試試?”

季風連忙道:“多謝你的好意,我不好那一口。”

納蘭看著他,又看了眼陸寒沉,眼裡閃過一絲興味。

“有趣,你們兩個男人真有趣。”

她以為外鄉人都是見到女人就走不動路了。

可這兩個人,卻和以往她見過的外鄉人完全不一樣呢。

重新整理了她的三觀。

眼看著納蘭眼裡流露出對季風的興味,溫莎目光微閃,開了口。

“姐姐,季風說會帶我離開寨子。”

聞言,納蘭微微一愣,看她一眼,“他要帶你離開這裡?什麼時候說的?”

“昨晚。”溫莎道。

納蘭臉上的笑意微斂,看著季風,半晌問道:“季風,你看上我妹妹了?”

季風心頭一跳,“不是不是,昨晚溫莎救過我,所以我才說,只要她想離開寨子,我就帶她走。”

納蘭眯了眯眼,又迸了一句,“所以,你沒看上我妹妹?”

季風:“……”

這女人的腦回路怎麼和常人不一樣呢?

“呃,內什麼……”

“季風,我妹妹哪點不好,你還看不上她?”

納蘭的臉色有些不悅。

季風:“……”

怎麼突然有種遭女方家長逼婚的既視感呢?

這女人,還真是喜怒無常,讓人無法招架!

“溫莎很好,但我這人木訥呆板無趣,配不上她。”

這話說的,讓陸寒沉忍不住又看了他一眼。

他這個特助反應是真的快。

為了逃離這裡,寧願自黑,就拿他剛剛在林子外面對他的評價堵人嘴。

納蘭看了眼溫莎,問道:“溫莎,你看上他沒?”

這話說的,似乎只要溫莎說看上了,她就會把他留下。

季風心頭一跳,忍不住看向溫莎。

心裡暗暗祈禱,她可千萬別說看上他了啊。

否則他怕難逃魔爪!

溫莎觸到他眼裡的焦灼之色,垂眸搖了搖頭。

“沒有。”

納蘭眯了眯眼,“那你還要他帶你走?”

溫莎默了默,說道:“他對他的上司很忠心,是個好男人。我跟他離開寨子,他應該不會騙我,把我賣了。”

季風聽到她說沒有時,心裡不禁大大鬆了口氣。

可聽到她後面的話,心裡又莫名有些不舒服。

原來她說要和他走婚,不過是因為她覺得,自己是個對上司忠誠的好男人麼?

原來有一天,他也會被女人發好人卡啊?

“季風,既然要帶我妹妹走,那我可把我妹妹交給你了。如果讓我知道我妹妹在外面受了欺負,我一定饒不了你。”

納蘭語氣嚴厲了幾分。

“你放心,我會護著她,不讓人欺負她的。”季風連忙道。

只要不強迫他留下來和溫莎走婚,別的都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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