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眉心蹙著,一臉心疼的樣子。

李依曉看著他關切的眼神,頓時眼淚汪汪。

“我怎麼知道你哪句話是真的,哪句話是假的?你還打人家,我好痛!”

男人抬手擦掉她眼角的淚水,“好了,不哭了,我向你道歉,等下劃你十萬塊,就當我向你賠禮了好不好?”

一聽到有錢,李依曉的哭聲就小了。

她嬌聲道:“只十萬塊錢就打發人家了?”

男人摟住她,“只要你伺候好我,以後我的一切不都是你的?”

李依曉抬眸看他,“那你還會娶我嗎?”

男人道:“當然了!不過前提是,你以後不能再像剛剛那樣,傻乎乎地拆我的臺了。”

“知道了。”

李依曉被哄住了,又開始做起了豪門少奶奶的夢。

這女人可真好哄。

男人勾了勾唇角,“走了,回房去。”

李依曉看她一眼,嬌聲道:“討厭,剛剛被顧念打斷了,你還能行嗎?”

“行不行,你等下不就知道了?”

“……”

樓下的拐角處,顧念並沒有走。

她靜靜地站著,聽著從樓上傳來的對話,手指一點點拽緊。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親耳所聞,她真的不敢相信,陸寒沉會是這樣的男人。

兩面三刀、坑蒙拐騙。

這真是她認識的陸寒沉?

顧念轉身,面無表情地離開了別墅。

外面,剛下過一場雨,地上溼氣很重,天空中不見一絲月光。

陰冷潮溼的氣息撲面而來,如同她此刻的心情。

站了一會兒,她坐進了自己的車子,開車回了韓家。

一路疾馳,讓她的心緒一點點平靜下來。

此刻,她坐在車子裡,沒有馬上下車,而是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覆盤著她和陸寒沉的這段感情。

從初次見到他,再到後面的點點滴滴,她依舊不相信陸寒沉會是個花花公子。

在她心裡,陸寒沉是個冷傲又行得正坐得端的正人君子。

對於女色,男人除了對她色一點以外,並沒有不良行為。

當然,除了四年前,他和陳子姍有過一夜。

但那也是四年前的事了。

自從兩人認識後,他就一直潔身自好。

可突然間,他怎麼就變得如此浪蕩了?

浪蕩的不像他本尊。

這樣的變化,就是從他在海市出過車禍後發生的。

顧念握緊了方向盤,看著漆黑的夜色,紅唇緊抿。

一個人,就算再怎麼摔到腦子,本性應該不會變的。

可陸寒沉卻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有個念頭再次迸了出來。

現在的陸寒沉,該不會不是真正的陸寒沉吧!

想到這,顧念的心,劇烈地跳動起來。

會是她所想的那樣嗎?

她又細細回想著陸寒沉出車禍回來後的反常行為,越發堅定自己的想法。

現在住在別墅裡的男人,未必就是陸寒沉!

可如果他不是陸寒沉,那真正的陸寒沉又在哪裡!

此時,位於川北的上游地帶,有一支少數民族,稱為摩族。

這裡的人口約五萬人,一直以秀麗的山水風光,以及特有的文化習俗聞名於世。

這裡的人,還保留著母系社會的習俗。

女性的位置高於男性的地位。

在家中,女人掌控著家裡的主導權。

此時,一戶民房裡,一名二十歲出頭的年輕女子,正在坐在床邊,給睡在大床上,還處在昏迷中的男人喂藥。

女子穿著藍色對襟上衣和長褲,頭上打著藍色包頭。

包頭後面還有長長的流蘇,前面鑲著瑪瑙珊瑚之類的飾物。

一副少數民族少女的打扮。

而床上躺著的男人,五官俊美,身材高大,哪怕在昏迷中,也難掩他冷傲矜貴的氣質。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真正的陸寒沉。

“都已經昏迷三天了,你也該醒了吧?”

喂完藥的女子將藥碗放到一旁,抽出幾張紙巾輕輕替他擦拭嘴角的藥漬。

這時,門被推開,另一名女子走了進來。

“溫莎,他醒了沒?”

進來的女子名叫納蘭,她有著一張和溫莎一模一樣的臉。

兩人是雙胞胎姐妹。

溫莎是納蘭的妹妹。

兩人長相一樣,但氣質卻大不相同。

一個溫婉,一個刁蠻。

“還沒有。”溫莎說道。

“不是說今晚就會醒來的嗎?怎麼還沒醒?”納蘭走到床邊,一臉不悅。

“他的燒已經退了,應該快醒了。”溫莎道。

納蘭看著床上的陸寒沉,“長得可真俊,等他醒來了,就讓他和我走婚。”

走婚,是這裡的男女彼此看對眼,然後男方走到女方家,生養下一代的通俗說法。

就和上門女婿差不多的意思。

“不知道他是什麼人,說不定他已經有心儀的姑娘了呢?”溫莎遲疑道。

納蘭輕嗤一聲,不以為然道:“到了我們這裡,就得以我為尊。我看中了他,是他三生有幸。”

溫莎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不經意一瞥,她看到陸寒沉的眼皮動了動。

溫莎驚喜道:“姐,他好像要醒了,我看到他眼皮動了。”

音落,陸寒沉就慢慢睜開了眼。

因為剛醒,他看著眼前的景物,眼裡還有絲絲茫然。

“你可算醒了,聽得見我說話嗎?”

納蘭的手在陸寒沉眼前揮了揮,傲嬌開口。

陸寒沉的視線在兩姐妹身上停留數秒,看著眼前這兩張一模一樣的臉,渙散的思緒一點點變得清晰。

他這是被他們救了嗎?

腦海裡閃過一些畫面。

在去度假山莊的途中,他發現車子出了問題。

剎車系統似乎失靈了,他還隱約聽到了炸彈爆炸前發出的嘀嘀聲。

他心知不妙,所以在車子撞向防護欄前,快速拉開了車門,跳了出去。

等他剛滾到一邊,就聽到了車子的爆炸聲。

就差一點,他就會死翹翹,被炸得屍骨無存了。

到落地的那一刻,他還心存僥倖,直稱自己命大。

然而,當他看到一輛車在路邊停下,有幾人從裡面出來時,他就知道不對勁了。

從車上下來三人。

其中兩人應該是黑衣保鏢。

有一個保鏢手裡拿著槍,這是要結果了自己!

而最令他震驚的是,三人中走在中間的一個男人,是個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

男人笑著朝自己走來,讓他覺得自己就像在照鏡子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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