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覺得景楓可憐嗎?”

顧念道:“情傷最難治癒了,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才能從情傷中走出來。”

陸寒沉道:“他是男人,就得拿得起,放得下。”

顧念睨他一眼,“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陸寒沉笑了,摟著她往裡走。

“你說得對,我最沒資格這樣說。因為我也曾經歷過失戀時期。以前你要和我分手,我就覺得天都要塌了。”

顧念好笑,“油嘴滑舌。”

陸寒沉:“真的。只不過我和他有一點不同,我是很快就信心滿滿的想追回你,而他則是要選擇忘記。他比我苦太多。”

顧念被他摟著坐到沙發上,調侃了一句。

“是啊,誰能像你那樣好運?有了老婆還附贈三個孩子。”

陸寒沉眼裡滿是笑意,大手撫上她的小腹,“不對,明明是四個。”

兩人相視一笑,屋子裡滿是溫馨因子。

不同於他們夫妻倆的你儂我儂,另兩個人一個頹然一個氣憤。

不同心境的人,卻幹了同一件事。

都跑去附近的酒吧買醉。

不過這個酒吧很大,兩人一個在東一個在西,並沒有碰到面。

直到在跳舞環節,凱瑟琳跑上臺跳了一曲鋼管舞。

在卡座買醉的景楓,醉眼迷離間認出了凱瑟琳的身影。

她上面穿的是兩件套。

白色的襯衣裡面配了一件黑色的內搭。

只是她跳到興致盎然時,一把脫了外面的襯衣丟向舞臺下方,只剩下貼身的黑色內搭,下配一條齊臀牛仔褲。

她跳得放浪形骸,勾得底下的男人口哨聲叫好聲此起彼伏。

景楓冷嗤一笑,往嘴裡猛灌了一杯酒。

真是個風騷的女人,一刻也缺不了男人了!

跳得這麼騷,就是想吸引男人的目光吧?

果然,一舞結束,她坐到卡座上,就有個男人走了過去。

凱瑟琳坐在卡座上和他調著笑,一杯接一杯往嘴裡灌著酒。

景楓看著男人攬住她的肩頭,往她臉上貼去,握著酒杯的手指驀地攥緊。

心頭有種衝動,想要立刻衝過去將兩人分開。

可最終他還是閉了閉眼,什麼也沒幹。

兩人已經分手了,她幹什麼都與他無關。

心頭似乎壓著一塊大石頭,沉悶難受。

他將杯中酒一口悶掉,隨後離開了這個燈紅酒綠的地方。

卡座上,心情不好的凱瑟琳往嘴裡灌著酒,聽著身旁男人的奉承話,並沒有揮開男人搭在她肩膀上的手。

男人見她沒有反應,更加肆無忌憚。

鹹豬手往她腰部移去,臉往她的耳邊貼去。

“美女,要不我們換個地方喝酒去?”

他的唇碰到了她的耳垂。

溼濡的舌故意舔了一把。

凱瑟琳終於有了反應。

她一把推開男人,“可以了,不要再來煩我。”

她以為自己可以和別的男人卿卿我我。

所以這個男人纏上她時,她沒有動彈。

她只想證明一件事,自己離了景楓,照樣可以活得肆意張揚。

可沒想到,剛剛男人的唇一貼上來,她的身上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她竟然反感和男人的親密接觸!

“怎麼了?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這會兒又裝什麼矜持?”

男人眼裡閃爍著色氣,又往她身上貼去,手摟住了她的腰。

凱瑟琳眼裡閃過一絲不耐,一把將人拉開,用力往旁邊一甩。

“你聽不懂人話嗎?我讓你別來煩我。”

男人沒站穩,一下子撞到了旁邊的椅子,隨後摔到了地上。

這樣的動靜讓周邊的人都看了過來,個個都是看好戲的樣子。

男人臉上有些掛不住,他從地上爬起來,也變了臉。

“臭娘們,剛剛跳得那麼風騷,難道不是想在這兒釣凱子?怎麼,是覺得我不夠有錢,怕我付不起房錢嗎?你給我過來,只要你伺候好我,我今晚給你兩萬!”

他邊說邊一把拽住凱瑟琳的手就走。

“放開我!你在放什麼狗臭屁?姑奶奶今晚只想喝酒不想要男人!”

凱瑟琳正心情不好,又喝了點酒,頓時對著男人又抓又撓,毫不留情。

男人的臉上手臂上頓時被撓出了道道紅痕。

他氣極敗壞,一把揪住凱瑟琳的衣服,高高揚起了手。

“臭表子,你是不是找打!”

凱瑟琳喝得醉眼迷離,反應也慢了半拍。

她想要掙開男人的手,卻掙不開。

看著男人揚起的手,她下意識地閉上了眼。

然後她聽到男人一聲大叫,接著揪住她衣襟的手鬆開了。

她沒了支撐,人不自覺地往後退去。

腰上一緊,她被人摟住了。

睜開眼,看到的就是一張熟悉的臉。

凱瑟琳一愣,呆呆地看著男人沒有動彈。

是她喝多了酒出現幻覺了嗎?

她怎麼看到景楓了?

此時,景楓陰著一張俊臉,對著被他摔到地上的男人厲聲道:“還看?是希望我把你的手擰斷嗎?還不快滾!”

他是陸寒沉的特助,也算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平時又對陸寒沉的行事風格耳濡目染,因此自帶一股子威懾力。

男人從地上爬起來,捂著差點被擰斷的胳膊,看著景楓像護花使者一般護著凱瑟琳,只能自認倒黴,罵罵咧咧的離開了。

景楓這才冷著臉看向凱瑟琳。

見她呆愣愣看著自己,氣不打一處來。

“你就這麼缺男人?是不是離了男人就活不了了?要不要這麼風騷!”

他本來已經走了,可也不知道怎的,又折返了回來。

如果今天他不折返回來,也不知道這個女人是不是會被男人撿屍。

凱瑟琳回神,聽著他那一句句刻薄的話語,頓時酒氣直往頭上衝。

她一把拉開他的手,給了他一巴掌。

“誰要你多管閒事?我就風騷了關你屁事?你剛剛對我又摟又抱的,怎麼,放不下我這個人盡可夫的女人啊?景楓,你也真夠賤的!”

景楓的頭被打偏,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一片。

不是疼的,是臊的!

對,她說得沒錯,他就是犯賤。

怎麼就會擔心她,折返回來呢?

白白被人看輕!

她不抽自己一巴掌,他都想抽自己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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