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中的貴人向來把自已看的極重,被尋常百姓看一眼都恨不能挖人眼珠子。

這般重重拿起輕輕放下,倒像是事先安排好了一般。

安縣令緊跟著試探了一句,“早聞公主與貴妃交情甚深,內子算起來還該喚貴妃一聲姨母。”

“不日便是貴妃千秋,內子作為晚輩想為貴妃盡一盡孝心,下官斗膽想請公主蒞臨寒舍,指點內子一二。”

花燦聽了毫不客氣的笑出來,“貴妃還不到三十,你夫人若是叫她姨母她聽了便該生氣了,還有貴妃的生辰在十月,如今便準備賀禮未免早了些。”

安縣令拱手賠罪道:“是是是,是下官糊塗了,下官告退!”

送走了安縣令,花燦想回去睡個回籠覺,奈何阿越的狀態實在不正常。

花燦看著阿越快要落在蘇小小腦袋上的手,“幹什麼呢?”

阿越收回手,看向蘇小小的眼神滿是羞愧,“對不起,我,我不知道這是怎麼了……”

蘇小小安慰道:“該我向你道歉才是,青玉姑娘不知土司身在何方,我想拜訪一二,請他解了我和阿越身上的蠱蟲。”

青玉的目光在蘇小小和阿越之間來回打量,“這……”

蘇小小蹙眉,“不方便嗎?”

青玉擺擺手,“不是的,老土司三年前離世,臨死之前將土司之位傳給了自已的小兒子。但小土司當時尚在服兵役,一直未曾歸家,除了隔斷日子給族人寄錢,旁的時候就再沒訊息了。”

蘇小小,“那你的族人可有會解蠱的?”

青玉搖搖頭,“鍾情蠱只傳給土司一脈,也只有上一任土司臨去前新土司不在身邊,才會將鍾情蠱交給長老保管,但能解蠱蟲的只有土司一脈的傳人。”

蘇小小憂心道:“這可該怎麼辦?”

青玉行了一禮,“蘇小姐不要擔心,容我回去向長老打聽一二,定能知道新土司的下落。”

蘇小小向阿越投去歉意的目光,而後回了自已房間。

花燦睡了一個回籠覺,再次醒來正值晌午。

胭脂閣停業整頓,院子裡靜悄悄的空無一人。

花燦眼珠子一轉,走到阿越窗前,將耳朵貼在門縫上並未聽到什麼聲音。

花燦躡手躡腳的推開門,蹲下身仔細觀察著阿越的耳後,細看之下當真發現了一點不對。

她大著膽子伸出手,卻在碰到他臉的前一刻被人抓住。

“你幹什麼?”冷冰冰的嗓音從面前人的嘴裡出來。

花燦賠笑道:“我看你臉上有隻蚊子。”

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巴掌拍在阿越臉上,而後用力撕下他的人皮面具。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回到房間的青玉,飛快的開始收拾行李。

春花不解道:“你做什麼?”

青玉理所當然道:“他進大牢了,這對我們是個好機會,你也快去收拾行李,我們即刻就走。”

春花:“你不是要和那個叫阿越的……”

青玉解開衣裳,露出綁在腰上,滿滿當當的黃金,“有錢了,誰還管男人?”

“不,我不走。”春花後退半步,“今天公主說了,乾爹會判流放,這對我們是個好機會,胭脂閣是我們一手做起來的,這樣走了你甘心嗎?”

青玉手上動作不停,“還說我,你分明才是最貪心的那一個。我爹做錯了事,胭脂閣卻沒有,這家店是他留給自已兒子的。”

“我們要是伸手,嫡母非要剁了我們的爪子不可,我瘋了才跟她拼個你死我活,律法都不會站在我們這邊。”

“胭脂閣是咱們兩個做起來的,現在我手裡有本錢,換個地方一樣可以東山再起,走不走?”

春花扶著桌子坐下,“是我糊塗了,我跟你一起走,可蘇姑娘和阿越公子身上的鐘情蠱怎麼辦?”

青玉牽起嘴角,“管他呢?有的人怕是巴不得這蠱一輩子都解不掉。”

*

花燦把玩著手上的人皮面具,“我就知道是你。”

皇甫朔冷冷地看著她,“你是怎麼認出我的?”

花燦將手上的面具當做印度飛餅甩來甩去,“你這人皮面具都是越溪玩兒剩下的了,再加上那個叫青玉的姑娘每次回答問題之前都要看你一眼。”

“我又不是傻子,自然能看出這當中的貓膩,而且你每次都不拿正眼看我,媽媽實在太傷心了。”

但是媽媽還是能一眼認出你,我可真不愧是親媽。

花燦在心裡默默吹捧了自已一句。

皇甫朔奪過她手裡的面具,“不要多管閒事。”

花燦聳聳肩,湊到他面前逼問道:“你為什麼會來這兒?你不會是跟蹤我吧?”

皇甫朔推開她的臉,“三年的時間到了,我總會有她的訊息,這一點你該比我清楚。”

花燦小聲嘟囔,“又是劇情修復……”

“阿越公子——”

門外傳來蘇小小的聲音,皇甫朔慌忙將人皮面具戴到臉上。

蘇小小推開門見花燦在這兒愣了一下,“你們……”

阿越向前一步,急忙解釋道:“我在問公主你的喜好。”

蘇小小一下子紅了臉,擺手道:“阿越公子不必如此的。”

“我問是因為我想知道,我想更瞭解你。”

“好肉麻。”花燦搓了搓身上起的雞皮疙瘩。

蘇小小紅著臉和阿越拉開距離,皇甫朔的臉則瞬間陰沉下來。

花燦抱住蘇小小的胳膊,“你找他是有什麼事嗎?用不用我回避一下?”

蘇小小搖搖頭,“我就是想說,青玉姑娘不見了,可能是因為找不到人怕燦燦怪罪,我想親自去打探一下她們土司的下落。”

花燦用眼神示意,這也是你乾的?太卑鄙了!

皇甫朔無視她的目光,十分自然的走到蘇小小身側,“我陪你去。”

花燦坐在院子裡看著二人漸漸遠去的身影陷入沉思。

“唉~”

“唉~”

阿香坐到花燦對面,“你坐在這兒一下午了,怎麼一直唉聲嘆氣的?”

花燦捧著臉,沒骨頭一樣趴在桌子上,“我知道了一個秘密,但不知道該不該告訴當事人。”

阿香好奇道:“什麼秘密?不如先告訴我。”

花燦:“這是秘密呀~”

花燦站起身,心煩意亂的走來走去,走到門口的時候恰巧看見回來的皇甫朔一把即將被馬車撞到的小小抱進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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