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還不服?要不要把我放出去看看?”鎖鏈靈魂的不斷誘惑黑霧,現在的黑霧還是太過弱小了,他只是一個剛出生還沒一個月的嬰兒而已。
被催熟的他,並沒有一個成熟的世界觀,鎖鏈靈魂不知道在這裡待了多久,即使是原本的張宇靈魂,在被壓制的情況下,也沒辦法把他拉到靈魂的最深處,只能一步步的把他拉到深淵裡。
黑霧見鎖鏈靈魂居然願意幫助自已,也不多想,朝著鎖鏈靈魂做了一個OK的手勢。
見黑霧願意,鎖鏈靈魂把他招呼到自已的身前說道“來吧,和我合二為一,讓我們解決外面的廢物。”
在意識到深處過了這麼久,外面也只是過去了一瞬間,在外面的內瑟斯還沒有落到地上。
眼睛再次睜開,眼神中沒有了原先的迷茫,現在的內瑟斯眼神更像獵鷹。
內瑟斯扭動身體落在地上,緩緩從地上爬起來,內瑟斯回頭,看著龍右笑了。
龍右驚訝的發現內瑟斯的身子居然沒有動,他的脖子扭動了180°,“狼視鷹顧?有意思。”
“看來是你這個廢物把我逼成這樣的?不過還是要感謝你,不然我也沒辦法出來。”
龍右看著內瑟斯的氣勢瞬間變了,身上居然能出現肉眼可見的黑氣。
內瑟斯看著自已手中的巨闕不屑的扔到一邊說道“什麼垃圾!”
說著伸手一招,一把斧頭就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朝著龍右的方向衝去,內瑟斯的速度又加快了,龍右看著朝自已衝來的內瑟斯,以為還是下年的樣子,但是他很快就笑不出來了。
在內瑟斯衝過來的途中,體型在不斷變大,逐漸變成了自已原來的模樣。
內瑟斯一把抓住了龍右的頭一把就按在了地裡,準備用神分解決了他,龍右後空翻,一腳踢在了內瑟斯的面門。
內瑟斯後退兩步,感受到自已嘴角滲出的絲絲血液,舔了一口“看來我小看你了,你還是有兩把刷子的。”
龍右感受著自已的顱頂居然有了一絲的裂縫,這是他都沒有感受到的壓迫感,只是憑藉著自身的蠻力就能直接壓制自已。
剛想要繼續攻擊的內瑟斯,突然愣了一下,在他體內的靈魂體,發現自已纏繞在自已身上的鎖鏈居然開始收緊。
“看來放風的時間快結束了。”
龍右看著內瑟斯沒頭沒腦的說出這一句,雖然沒明白髮生了什麼,但還是聽出了,他這種狀態不會持續太久。
內瑟斯可不會放過這麼一段時間,舉著有手中的神分朝著龍右的方向劈去。
龍右來不及躲閃,被神分一刀劈在了肩膀上,隨著內瑟斯的用力一拉,半個肩膀就被削下來了,隨即一腳就踢在了他的胸口,龍右倒飛出去,直到砸進牆裡才停下來。
鎖鏈靈魂看著把自已勒的有些喘不過氣來的鎖鏈,放開了對身體的控制權,回到意識到空間,全力抵抗鎖鏈的收縮。
在外界,失去靈魂掌控的內瑟斯直直的倒在了地上。
龍右從牆上爬出來,就剛才那一下,龍右的胸口就凹下去一大塊,但是很快就恢復過來了。
見到內瑟斯昏迷過去,不由得大喘一口氣,還沒完全恢復就發現,白小飛又衝過來了。
白小飛還在不斷思考著該怎麼辦的時候,發現內瑟斯衝過來了,但是沒有什麼用就被龍右一腳踹飛出去,白小飛還想過去把內瑟斯接住,很快,他發現內瑟斯居然直接落在了地上,他身上的氣勢發生了變化。
還沒明白髮生了什麼,就看見內瑟斯壓著龍右打,見龍右沒有心思去管自已,連忙用殺勢凝聚在黑翼血刃上,朝著牛奶的方向一刀劈砍。
失去了觸手的束縛,牛奶朝著地面落去,白小飛接住了他,看著只是昏迷的牛奶還有一口氣,白小飛這才放心,為了牛奶不會被接下來的戰才波及到,白小飛把他安置在了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
白小飛剛想去幫助內瑟斯,就發現他已經把龍右一腳踹出去了,以為戰鬥就這樣結束了,但是內瑟斯居然就這麼沒有徵兆的倒下了。
白小飛剛想上去幫忙,看到先前被內瑟斯扔到一邊的巨闕,白小飛靜悄悄的把巨闕拿過來。
雙刀在手,白小飛的信心大增,朝著龍右的方向飛去。
龍右見內瑟斯不明所以的暈倒了,直接趁他病要他命,直接用觸角朝著內瑟斯的後背心刺去。
白小飛及時趕到,一道格擋擋住了龍右的觸手。
看著居然還敢不知死活上來的白小飛,龍右的心底也出現了一絲的怒氣,朝著白小飛衝去。
白小飛雙刀劈砍,被龍右用手擋住,一刀下劈砍腿,龍右閃身躲到白小飛的側後方準備偷襲,緊接著的就是單刀橫掃,白小飛憑藉著手長的優勢,將龍右逼退。
龍右皺眉看著白小飛手裡的雙刀,即使是他也感受到一絲的壓迫。
龍右和白小飛再次交戰到了一起,龍右的觸角在被白小飛不斷的砍斷再生,白小飛的身上也在不斷的出現傷口。
在幾個回合後,白小飛已經氣喘吁吁了,但是龍右憑藉著不死之身,居然還是一副精神飽滿的樣子。
龍右看著面前強弩之末的白小飛,一個箭步衝刺而來,白小飛沒有來得及回防,一抓就被龍右刺穿了心臟。
龍右感受著自已手中不斷跳動的心臟,嘴角露出了一絲滿意的笑容,而後用力一捏,白小飛強壯的心臟,就在他的手中成為一攤爛肉。
白小飛憑藉著最後的一絲力氣,用巨闕砍斷了龍右的頭顱,同時將血刃也插入了龍右的心臟。
即使有著血刃的補充,白小飛的心臟依舊沒有長回來,現在的他就剩下一口氣了。
白小飛直直的倒在了地上,鬆開了手中的血刃,沒有了白小飛作為蓄電池吸收,血刃很快就吸收滿了,龍右的身體卻沒有倒下,而是走到了一邊,從他脖子的斷裂處,長出了幾根觸角,把他的頭有重新撞到了自已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