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山容容蹲在內瑟斯的面前戳了戳他的臉。

“嘶!”內瑟斯一陣的抽氣,眼裡全是生無可戀,不知道自己究竟惹到誰了。

“呵~”塗山容容捂著嘴笑了,“好久不見,沙漠死神,你怎麼變得這麼弱了?”

“你認識我?”內瑟斯震驚了?沙漠死神當然不稀奇,這是聯盟裡的英雄稱號,可是這是在狐妖的世界,應該沒人知道的才對。

“當然,等你以後就會知道了。”塗山容容睜開了眼睛,表情也不似前面的輕鬆了,“好了,老朋友的閒聊就到此為止了,現在你告訴我平丘月初在哪裡。別說你不知道,是你把他的妖力引出來的,你身上他的氣味太濃了。”

塗山容容一臉嚴肅的看著內瑟斯,在等著他的回覆。

內瑟斯陷入了沉思,平丘月初?該死,怎麼沒想到,只要平丘月初在塗山就一定會來人,現在平丘月初也不在,這次是在劫難逃了。

“不知道。”內瑟斯很光棍的回著。

“不知道?”塗山雅雅聽到了這句話瞬間妖力就席捲了全身,身上的袍子在妖力的鼓動下,嘩嘩作響。

“那你也沒有活著的必要了。”塗山雅雅凝聚著妖力周圍的溫度在瞬間下降,就連樹葉上已經凝結了一層白霜。

“很可惜,內瑟斯,我以為我們有機會成為朋友的。”塗山容容明顯沒有得到她想要的答案,回到了塗山雅雅的身旁,眼睛又眯起來了,臉上還是那副職業性的微笑,但是這次的微笑卻帶上來苦惱的神色。

溫度還在持續下降,塗山雅雅抬起了如玉藕一般的手臂,在掌心一個冰錐在成型。

內瑟斯躺在了地上,自己已經沒有一點力氣了,體內的法力也已經枯竭,就算塗山雅雅沒有了結自己,面對小王爺,自己也活不下來。

在南國的皇宮裡,一處洞口在汩汩的冒著紫色毒氣,毒氣充斥在了房間的每一個角落。

從毒氣中走出了一個矮小的老人,老人的臉上都是怒氣,嘴邊的煙槍在不停的冒著煙,彰顯著主人的怒火。

歡都擎天出關了。

南國是歡都擎天的地盤,他可以使用天地之力來操控南國的一切,當歡都擎天感受到自己女兒的旁邊有著極為寒冷的妖力和數不盡的妖兵,他連忙騰空飛起,化作毒霧,朝著歡都落蘭的地方飛去。

“內瑟斯,姐姐的決定是誰也無法改變的,即使是我也不能改變。”塗山容容面帶可惜的朝著內瑟斯說,“畢竟,你可是放走了我們找了幾百年的平丘月初。”

歡都落蘭看到塗山雅雅要對內瑟斯動手的時候,準備爬起來去阻攔,但是先前塗山雅雅給歡都落蘭的一巴掌已經把妖力注入了歡都落蘭的體內,歡都落蘭的身體現在還不如內瑟斯,塗山雅雅的妖力在歡都落蘭的身體裡橫衝直撞。

歡都落蘭剛有動作,就哇的吐出了一口鮮血。然後就捂著自己的胸口開始大口的喘息。

“等等!”內瑟斯好像想到了什麼強烈的求生欲讓內瑟斯連忙掙扎了起來,臉上都是興奮的神色,畢竟能不用死,內瑟斯還是不想死的。

“我不知道平丘月初在哪裡,但我還知道一個你們感興趣的東西,小王爺的體內有有意識的五毒之心。”

內瑟斯用這輩子最快的語氣對著塗山容容說。畢竟誰不知道真正處理塗山事務的是塗山容容。

“姐姐,等等。”塗山容容明顯感興趣了,阻止了塗山雅雅的動作“內瑟斯,說下去,如果讓我知道你騙我,我會讓你死的比現在還要痛苦。”

塗山容容睜開了眼睛,五毒之心,是一個新名詞,這確實讓塗山容容有興趣了,但是如果內瑟斯不能給她一個滿意的解釋,只是在愚弄她,好讓他活下去,那麼塗山容容會告訴他,什麼才是千面妖容的恐怖。

小王爺好像想到了什麼,開始向著人群中躲藏,但是這種事情怎麼能瞞過,算無一漏的千面妖狐塗山容容呢?

“姐姐攔住他。”

塗山容容和塗山雅雅都沒有回頭,卻知道了小王爺的小動作,塗山雅雅在塗山容容說話的一瞬間,就把手裡的冰錐朝著小王爺扔過去。

小王爺在接觸到冰錐的一瞬間,就感覺到冷,刺骨的冷,連忙凝聚全身都妖力來抵抗,但是小王爺凝聚出來的防護罩就像紙一樣,絲毫沒有阻攔到冰錐的前行。

冰錐在小王爺身上炸開的瞬間就把他凍成了冰雕,小王爺還在保持著向外跑的姿勢,但是他只剩下眼珠子還能動彈了,眼睛裡充滿了對塗山雅雅的恐怖。

失去了南國毒皇的庇護後,小王爺第一次感受到了,世界頂尖力量的恐怖,他很難想象南國毒皇的功力是有多麼的高深,才能和這種怪物平分秋色合稱南皇北帝東西二狐的。

小王爺第一次感受到了自身的渺小,對於自己實力的認知有了清晰的瞭解,他以後的日子裡沒有一刻不在為此時的自己而後悔。

雛鳥總想著離開大鳥的庇護,能獨自一人闖蕩出一片天下,但是等到他們真正能夠展翅高飛的時候才瞭解到天空的廣大和土地的雄厚,而這時有的人卻想回到大鳥的臂膀下尋求庇護,有的人卻有著凌雲壯志,吾可取而代之!

“好了,內瑟斯,打擾的人已經被解決了,現在你可以說清楚了吧?”塗山容容還是一副微笑的請求內瑟斯。

內瑟斯知道自己必須想辦法把五毒和塗山聯絡起來,不然真的會死的“五毒之心就是,貪嗔痴慢疑,我在小王爺的身體裡感受到了,超乎這個實力的人應該殘留的五毒,並且還有意識,在侵蝕著小王爺的身體,所以我懷疑他是有意識的,在今天我看到了他五毒之心的具象化,是一隻黑色的狐狸,我聽說塗山的功力來自於至情,這種東西應該是和塗山有關係。”

內瑟斯一口氣把話說完了,胸口在不停的起伏著,先前因為被塗山雅雅的寒氣而凍起來的傷口,現在也被崩開了,血凍成的冰渣子在不停的摩挲著內瑟斯的傷口,讓內瑟斯痛苦不堪。

但是內瑟斯還是強忍著沒有吭聲,他不願意因為這麼一點的小問題惹塗山雅雅不高興,就導致自己前面的功虧一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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