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鄭好,這一切都剛剛好,今天又是充滿希望的一天!”

鄭好從沉睡中醒來。他摸索著關掉了鬧鐘,雙眼適應了室內的光線後,便望向了那扇透著陽光的窗戶。陽光灑在他的臉上,帶來了一絲溫暖,彷彿是對這個孤獨少年的一絲慰藉。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的縫隙,斑駁地灑在屋內那張陳舊的木桌上,照亮了一張被時間侵蝕的照片。照片中的少年,笑容與眼神之間透露出一種矛盾的純真與憂鬱,好像預知了自己未來多舛的命運。

詭異降臨一百年後,原有秩序崩壞,倖存者們聚集在了一起組成了四大要塞:光影城、鋼鐵堡、碧波港、天際峰,堅硬的城牆保護著這些要塞的居民,城牆外是無數的詭異蟲洞和早已淪陷的廢墟。

光影城內。破舊的房屋就像是被遺忘的齒輪,靜靜地佇立在要塞的角落。

鄭好起身走向洗漱臺,看著鏡中那張平凡而青澀的臉龐,思緒不禁飄向了昨晚的夢境。鄭好撓了撓頭,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相同的夢境,相同的結局,像是夢魘一般纏繞著他。

他搖了搖頭,試圖將這些雜亂的思緒拋諸腦後。

鄭好是光影城內超能啟航中學的一名高三學生,這所學校對於他來說,既是希望的所在,也是命運的牢籠。

這裡的學生大多數都和他一樣,來自普通的家庭,或者失去了父母的孤兒。好在這裡不用支付學費。

超能啟航中學每年前50%的畢業生都將獲得一瓶“基因藥水”,用來二次啟用身體內的能量,如果成功啟用,那麼將會有機會一飛沖天,他們在這裡尋找著改變命運的機會,把這裡當作一場未來人生的豪賭。

然而,鄭好卻總是覺得自己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從記事起,鄭好就是自己一個人,不知道生養他的人是誰,他的人際關係平淡如水,學習成績也一直徘徊在中等水平,彷彿一切都剛剛好卡在了那個不上不下的位置。

他常常獨自一人走在去往學校的路上,看著天空中那個巨大的紫色蟲洞發呆。那個蟲洞彷彿是他內心世界的寫照,充滿了未知與孤獨。

今天是學校月考。

收拾好屋子,穿上外套,鄭好手裡握著一個饅頭,推開那扇老舊的大門。

疑惑的環顧四周,之前他家附近,總是有一個獨臂乞丐,儘管自己也窮困潦倒,但是鄭好每次都會施捨給他一個饅頭。

但今天,這條路上似乎有些不同,寂靜的街道上空無一人。

沒有多想,鄭好向學校走去。

不出意外的話就要出意外了。

天空中原本沉寂許久的蟲洞突然傳出一陣波動,街道上的空間開始泛起漣漪。他瞪大了眼睛,看著一個小型蟲洞在自己面前緩緩形成,無數的觸手從中伸出,向著他瘋狂抓來。

“城內為什麼會有蟲洞啊!”

鄭好的心跳瞬間加速,他轉身就跑,但那些觸手似乎認定了他為目標,速度越來越快。

他拼命地奔跑著,不幸的是腳下的石子讓他失去了平衡。他向前滾了幾圈,停下來時發現自己已經無路可逃。那些觸手在瞳孔中越來越近,死亡的陰影籠罩了他的心頭。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柄長劍突然從天而降,劃破了長空。鄭好抬起頭,看到了一個白衣少女宛如天神下凡般的身影。當她回過頭來的瞬間,夢中記憶再現,晚清的臉與眼前之人開始重疊。那個夢中的名字就要脫口而出:“晚清?”

可是再怎麼努力,也呼喊不出聲音,鄭好低下頭才發現,不知何時一根詭異觸手已經貫穿了自己的胸膛。

劇痛傳遍了他的全身,他吐出一口帶有破碎內臟的鮮血。他看著眼前的白衣少女與詭異纏鬥的身影,漸漸感到自己的意識開始模糊。失血過多讓他的身體變得麻木,他開始感受不到自己的存在。但那雙眼睛卻始終沒有離開過晚清的身影。最終,鄭好的雙眼緩緩閉上,陷入了無盡的黑暗之中。

晚清看著到底的男孩,眼前的鄭好總給她一絲熟悉的感覺,但她確定兩人這是第一次見面。她揮劍斬斷了幾根觸手,暫時逼退了詭異生物。

“晚清,是五級詭異時空遊魂!”耳麥中傳來了一位冷漠女性聲音的聲音。“小心點。”

“知道了飛鷹,我這邊遇到點問題。”晚清對著耳麥說道,“這裡有一位傷者。”

“需要奶爸過去治療嗎?”飛鷹的聲音再次響起。

晚清看了一眼昏迷的鄭好,眉頭微皺:“可能需要,但也可能來不及了。”

然而就在這時,時空遊魂再次發起了攻擊。晚清無奈,只能揮劍迎了上去。

晚清的身影在戰鬥中顯得異常矯健,風屬性的她速度奇快無比,與五級詭異時空遊魂的交鋒中,她不斷躲避著對方釋放的觸手攻擊,同時揮舞著手中的長劍進行反擊。每一次劍光閃爍,都伴隨著一道凌厲的劍氣斬向詭異生物。然而,時空遊魂的實力同樣不容小覷,它不斷釋放出觸手,試圖將晚清捲入其中。

戰鬥進行得異常慘烈,周圍的街道在兩人的交鋒中變得一片狼藉。

晚清手中長劍蓄力,似乎在醞釀著殺招,時空遊魂似乎察覺到了晚清的強大實力,不再戀戰,開啟了一道空間蟲洞,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飛鷹,它逃了。”晚清對著耳麥中的飛鷹說道。

“收到,”飛鷹說道,“我會繼續派人盯緊這片區域。”

“飛鷹姐,城內為什麼會突然出現蟲洞?”晚清問道。

“目前還不清楚,後續我們會繼續調查。”飛鷹說道。

看著逃走的詭異,晚清並沒有追擊,而是看向昏迷的鄭好。

她走過去蹲下身子,仔細檢查著鄭好的傷勢。被觸手貫穿的傷口處血流不止,但奇怪的是,鄭好的氣息仍然微弱地存在著。晚清眉頭微皺,這種情況在她以往的經歷中極為罕見。一般人受到如此嚴重的傷勢,恐怕早已命喪黃泉。

她迅速從隨身的醫療包中取出止血藥和繃帶,熟練地為鄭好處理起傷口來。同時,她再次向耳麥中的飛鷹說道:“飛鷹,這裡有一位重傷者,情況有些特殊。”

“收到,已鎖定座標,已經安排了奶爸過去治療。”飛鷹的聲音很快在耳麥中響起。

“收到!”晚清答覆了一聲,看著昏迷的鄭好,眉頭微皺,隨後一個跳躍,消失在了西南方。

不一會兒,遠處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只見一名身穿白大褂的中年男子揹著藥箱迅速跑來。這名男子正是被大家稱為“奶爸”的醫療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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