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昂點了點頭:“是的,女士。”

月靈的身體走進池塘,停在中央等待艾昂,示意他跟隨。他不確定會發生什麼,但艾昂跟著走進了池塘,當兩人都站在中央時,錦鯉圍繞著他們遊動。整個池塘的水開始發光,緊接著是明亮的月光閃耀,當一切過去時,兩個人和兩條錦鯉都消失了。然後綠洲中的其餘水開始發出明亮的藍光,天空中的月光變得耀眼。

綠洲周圍發光的水凝聚成一條巨大的立起的錦鯉,中間是處於化身狀態的艾昂。月光凝聚成一個類似的生物懸浮在空中,中間是月靈。兩個神靈離開了綠洲,進入了冰凍的城市,海洋沿著地面流動,月亮漂浮在空中,去抵禦火國的入侵。城市中的每個人都目睹了兩個神靈的戰鬥,所有的水族戰士立刻跪倒在地,以表達他們最高的敬意。

因此,神靈忽略了戰士們,將注意力轉向敵對的火焰使者。海洋之靈用水波衝擊,熄滅了火焰並沖走了所有被擊中的人。月之靈用光束擊中其他人,使目標在原地消失。火焰控制對於神靈來說只是一種麻煩,用來辨別哪些人類應該受到他們的憤怒。很快整個城市被清空,士兵和火焰使者儘快逃離港口。

此時太陽已經跳到了宮殿的頂部,可以看到神靈的憤怒正在展開:“趙根本不知道他在搞什麼。”

船隻逃向大海,試圖逃離北極成為的死亡陷阱。但這隻讓他們更加脆弱,因為海洋之靈召喚了巨大的水浪,而月之靈則有清晰的視線照射光。一半的船隻在幾分鐘內被摧毀,殘骸沉入海底。其餘的船隻雖然受損,但被允許離開,以便他們的船員可以告訴他們的主人神靈不容小覷。滿意後,神靈轉身返回綠洲,沿途將艾昂和月靈放在破碎的冰牆上。

早晨,水族人開始重建他們的城市,這是一項巨大的任務。要完全恢復城市到以前的輝煌,需要數年時間,以便居民可以再次繁榮。死者被埋葬在海中,遵循部落的傳統。留下來的人向他們的逝去的人致敬,祈求神靈引導他們到來世。為了紀念失去的人,舉行了慶祝活動。每個人都參加了慶祝活動,他們都應得的。

在這一切中,沒人注意到祖科逃離了冰凍的城市,因為沒有人試圖阻止任何人離開。他目睹了綠洲中月靈的拯救,但他留在陰影中,沒有必要參與其中。這不是與他的朋友對質的時間或地點,也不是重新捕獲化身者的地方。因此,他偷了一艘獨木舟,駛向開闊的海洋,避開漂浮的冰船。他必須與伊洛會合,伊洛在遠離水族人的視線範圍內等待著他。

與此同時,趙被囚禁在部落最嚴酷的監獄中,深埋在城市後面的冰川中,永遠看不到陽光。那裡的寒冷會削弱他的力量,阻止他使用火焰控制融化冰塊。加上他右臂上的傷口感染,超出了部落水系能力的範圍。他的手臂必須被截肢,永遠使他戰鬥能力受損。他的左臂仍然可以挽救,用石膏固定以正常癒合,無需藉助水系治療。

庫裡在路上。

在接下來的三個星期裡,北方水族部落努力重建他們的城市,這只是他們龐大任務的開始。儘管每個建築都是由冰構成的,對於水系能力者來說重塑並不困難,但工作量巨大,需要很多時間。幸運的是,現在是春天的開始,所以還有幾個月的溫暖天氣可以工作。部落將需要這段時間來準備城市,以應對嚴寒的極地冬季,如果在城市嚴重受損的情況下遭受到冬季的襲擊將是災難性的。

港口的冰牆是第一個被重建的東西,它比以前更高更厚,能夠承受更多的打擊,以防萬一火國再次入侵。在城市的另一邊,守衛已經被派駐在精神綠洲周圍,保護著這個被揭示出真正本質的地方,儘管守衛並不知道原因。鯉魚是海洋和月亮的靈魂的事實必須是一個嚴密保守的秘密,以免有人產生趙那樣的妄想症。

在這三個星期裡,太陽反思了自己真正的本質的啟示,現在他有時間思考。

並不屬於四個國家之一,他是來自星星的外來者。火國仍然是最接近的匹配,因為他的力量來自與火焰馭使相同的源頭。但是,太陽的光線是他的能量來源,而火焰馭使的能量則來自太陽的熱量。喬-埃爾的資訊聲稱太陽還沒有發現他所有的力量,這似乎是不可能的,考慮到太陽已經擁有的能力。

有一段時間,太陽考慮留在這裡,利用孤獨堡壘,至少了解一下克利普頓和其人民。裡面的技術遠遠超過世界上任何人所知的東西,即使與火國的工業相比,也顯得野蠻。太陽對如何操作其中的大部分內容一無所知,但有一些相對簡單的工具可供任何人使用。比如一把剪刀,孤獨堡壘稱之為具有所謂的單分子刃的剪刀,因此足夠鋒利,可以為太陽修剪頭髮。

一天早晨,太陽站在一個小房間裡,兩側和劉海的頭髮修剪整齊,他面對著一張玻璃螢幕的桌子。

"索津的彗星還有多久到達?"

"七個月,三天,九小時,十五分鐘。"

這個單調的女聲奇怪地精確,太陽想知道它是如何能夠精確到分鐘預測一顆彗星的到來。

"我能看到彗星嗎?"

在這個命令下,一個三維的地球影象出現在房間的中央,令太陽吃驚的是其細節之多,他想知道如何獲得這樣的影象。影象縮小到顯示太陽,太陽的影象縮小以適應房間的大小,而地球只是一個藍色的小球。透視角度轉移到太陽系的另一個部分,有一個太陽不認識的大世界在一側,帶著明亮的環。然後,影象再次放大,顯示那個空間中的另一件事物,房間裡充滿了索津的彗星的視野。

他看到一團冰和岩石在虛空中飛馳,其後面有一團蒸汽雲,太陽看不見。它目前正穿過一群黑暗而小的小行星,每顆小行星都被這顆較大的彗星的存在所影響,使其朝著某個方向移動。影象看起來模糊不清,不夠清晰,但在如此遙遠的地方能夠有任何視野已經是天文學上的壯舉。即使是火國最好的望遠鏡也幾乎看不到火星,而孤獨堡壘可以看到比一個行星小得多而且距離更遠的東西。

"看起來和掛毯一點也不像,"太陽喃喃自語。一百年前的古老繪畫顯示了一顆火球在天空中劃過。

"火在太空中不會燃燒。"

在別處,祖國的船隻停靠在一個小海岸村莊。

幸運的是,船上的船員直到太晚才收到他們的重新分配命令。這使得船員免於參與對北極的災難性進攻,並使他們成為北方海域中僅存的幾艘船之一。但他們不能公開慶祝自己的運氣,因為這只是因為返回祖國的計劃被取消,使得運送命令的信鴿無法及時送達。這是太陽背叛的提醒,沒有人願意在祖國面前提起。

這對於不讓祖國的王子知道來說相當容易,因為最近他比平常更多地待在自己的艙房裡。船隻在北方水族部落海域接到他,沒有人問他在北極做了什麼。關於此事,有很多謠言,無論是船上還是從海中獲救的倖存者,但沒有人確切知道。祖國王子不提及此事,甚至不對他的叔叔說,而叔叔則盡力保持士氣。每個人都懷疑伊洛知道發生了什麼,就像他通常那樣,而試圖問他只會得到一些神秘的回答,什麼都不透露。

一天早晨,伊洛站在船頭,望著西方的地平線,聽到熟悉的腳步聲在他身後響起。

"早上好,祖國王子。我相信你已經睡得很飽了。"

祖國王子走到他叔叔身邊,靠在欄杆上看著水面。

"我已經看夠了天花板了。"

"我明白了,"伊洛說。他的目光始終在地平線上,不想過分逼迫他的侄子。

"你想分享你在煩惱什麼嗎?"

"你已經知道了。"

儘管太陽可以在孤獨堡壘停留並探索數月,但他還有其他地方需要去。

阿凡達在一個星期前離開了北極,但太陽可以在一兩個小時內追上他們,這取決於他們此刻的位置以及他需要搜尋多少海域。他們現在應該在地球王國的西海岸附近的某個地方,找到他們將是相當簡單的。太陽以高速穿越北極的凍原,從城市旁邊跑過,直奔開闊的海洋。向南奔向地球王國,太陽追上了一支繞大陸航行的小型水族部落船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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