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井檸跟著毛利蘭幾人來到了公民館。

另一邊,淺暮染鳶和野原褚寂來到海邊的一座小木屋裡。

木屋有些破舊,空氣中瀰漫著一絲腐朽的味道,淺暮染鳶皺了下眉,咳了兩聲,拿出口罩戴上。

她背對著野原褚寂,兩人之間的氣氛一時之間凝滯起來。最終,還是淺暮染鳶先開口了。

“基德先生,沒有發預告函卻出現在了這裡,這可不是你的作風。”

野原褚寂一愣:“阿鳶你是在,跟我說話嗎?”

淺暮染鳶轉身,紫色的眼睛盯著野原褚寂的異瞳,輕笑道:“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就沒有必要再打謎語了吧?怪盜——基德。”

野原褚寂笑了一聲,卸下了偽裝,換上魔術師的衣服,湊到淺暮染鳶面前。

他手中憑空變出一朵玫瑰,牽起淺暮染鳶的左手做了一個優雅的吻手禮,將玫瑰放到她的手中。

“淺暮小姐好眼力,我的偽裝,這個世界上可沒有幾個人能看出來。”當然,老爸和名偵探可不算。

“是嗎?那他們還真是瞎。”

怪盜基德沒有否認,依然帶著無懈可擊的微笑:“這樣啊,真是可惜……”

淺暮染鳶看著怪盜基德道:“基德先生獨自一人前來赴約,就不怕我告訴中森警官讓他提前來埋伏?”

“我相信美麗的小姐可不會做這樣的事。”

淺暮染鳶看著怪盜基德,似是覺得無趣,她退後一步,直視著怪盜基德道:“基德先生來到這裡有什麼目的?”

怪盜基德收起了那副懶散的樣子,道:“浮初,這麼稱呼淺暮小姐,沒錯吧?你們祈鳶,和動物園,是什麼關係,你們又是什麼組織?”

“基德先生還真是直白啊,真是一點給我狡辯的時間都沒有。”淺暮染鳶看似無奈,但眼裡滿是戲謔地道。

“我只要答案。”

“可是,我好像沒有告訴你的理由吧?求人,也得有個好一點的態度吧,不坐下來談嗎?黑羽快鬥?”

聽見淺暮染鳶叫出自已的名字,黑羽快鬥眼神凌厲看向她:“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淺暮染鳶玩笑道:“黑羽同學,我不過開個玩笑而已。”

她扯下假髮放在一旁,取出右眼中的美瞳,露出紅色的眼睛。白髮微扎,鬆鬆的披散在肩兩側。

黑羽快鬥震地看著淺暮染鳶,道:“你是,落舒!”

野原落舒道:“意外嗎?黑羽同學也很讓我感到意外呢。”

看見熟悉的人,黑羽快鬥放下了幾分防備,不過還是警惕地看著野原落舒道:

“落舒,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嗎?當然是來確認一件事,這不,答案已經出來了。”

黑羽快鬥無奈道:“這麼說倒是我心急了。”

“不,我們跟你口中的動物園並不認識,至於你的第二個問題。不要試圖染指你們不該知道的任何事物。If you don't want to be in danger.”

黑羽快鬥道:“你……也是祈鳶的人嗎?”

野原落舒看著黑羽快鬥,沒有回答。

“這樣啊,我知道了。我會暫時幫你保密,如果你願意告訴我真相,我期待著。”

“那就謝謝黑羽同學了。不過……真相?等到一切結束的那天,所有的一切,你們都會知道的。包括你,也包括,工藤新一。但是現在……在外面聽了這麼久的牆角,柯南君真的不打算進來看看?”

黑羽快鬥猛地看向門口,江戶川柯南逆著光,站在那裡,眼睛死死盯著野原落舒道:“你到底是誰?野原褚寂,還是野原落舒?亦或者,都不是!你們祈鳶,想要做什麼!”

“而且,如果你一開始就以淺暮染鳶的身份跟著我們來到,月影島,那麼,那位野原褚寂,是誰?”

野原落舒輕笑:“想不到你還挺敏銳的,那個野原褚寂啊?那就要問我們的基德先生了。”

“至於要做什麼?不過是想請你們跟我們看一齣戲罷了,那麼緊張,為什麼呢?”

“再說,你就不想知道,酒廠的事?”

黑羽快鬥疑惑道:“酒廠?”

江戶川柯南這才看向黑羽快鬥,道:“怪盜基德!”

“不要這麼大聲哦,柯南君,基德先生可是我的朋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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